唐州、玉龙并黑熊Jing三人摆列阵势,对峙入魔的金池和尚。
不多废话,金池和尚将所有袈裟分三条打向三人,唐州玉龙不敢小觑,小心躲开,黑熊Jing仗着自己结实,砍砍地挨了两下子,倒退几步,挥爪子破开围住眼前的布条,便见金池和尚一掌下来。
黑熊Jing捂住打拳,正面对上,掀起气浪滔天,地上铺的石头让黑熊Jing踩碎几块。
论力量金池和尚比不上黑熊Jing,但魔性逼人,阵阵Yin邪化成毒蛇缠上黑熊Jing的前臂,张大血口,一嘴下去,不咬断骨头也得撕下rou皮。
唐州一道灵光箭射穿蛇头,打退金池和尚,黑熊Jing连带地擦了些皮,破了点血。
唐州拱手道:“误会了,熊兄弟。”黑熊Jing甚是狠猛,一口吐沫涂上算完。
玉龙手中舞剑,旋着水龙直刺金池心口,和尚双手合十,接住玉龙剑刃,口中倒念“吽咪叭呢嘛唵”,就见水龙节节寸断,震得玉龙虎口发麻,肩背撕疼。
黑熊Jing两拳双峰贯耳捶金池两耳,一张袈裟从天上掉下来蒙住黑熊Jing头上,看不见前物,半途中卸散力道,摔得腰背闷胀。
唐州结成降魔手印,脚踏太极八卦,从震方指引天雷正上方劈向金池。金池念经,魔气凝成莲苞生在头上,就要举手去推,双手双脚被链子缠住,刚刚唐州将缚龙索用上绑住金池,趁此金池动弹不得时候,唐州道:“玉龙、熊兄,毁了他的黑莲!”
玉龙、黑熊Jing此刻忍痛,各自施展,玉龙使水冰住没开全的黑莲,寒气凌冽;黑熊Jing逞弄一身力量,滚滚一拳,将朵朵黑莲打烂。失去护体的金池是个凡人躯壳,经不住天雷正法,轰得渣都不剩。
金池魂魄死散,邪恶魔心生存,被唐州符咒束缚,三人团团围住,不让它趁机逃脱。
“金池长老是佛家子,我却奈何不得。”唐州无奈道:“须找个有禅门大法师,念一念经文才好超生。你们谁有那个法力?”
入魔的金池被降服后,观音禅院余下有命的僧众不过几十号人,纷纷侥幸,闻唐州这话,又各个拨浪鼓摇头,“神仙爷爷啊,我们全是刚来的,字还认不全,哪里会念经文”
唐州见状,只好道:“熊兄弟,一会儿得你受累。玉龙,你先把火灭了。”
黑熊Jing点头,对玉龙道:“龙兄弟,俺错怪你了。”
玉龙不理会他,自己飞上半空,没人搅扰他,这次顺利下了阵小雨,浇得观音禅院角角落落不见火星。
唐州道:“师父们,你们领我去正殿。熊兄,随我来。”
僧人将唐州和黑熊Jing两人领到正殿,禅院处处被火邪扰乱,唯独正殿大门后安然如常,金象依旧。
唐州对黑熊Jing道:“熊兄,劳驾你将菩萨金身举到一边。”
黑熊Jing不明所以,但看唐州神情不似玩笑,点点头,不作声,上前就抱着它,却劲搬抬。黑熊Jing天生神力,就是背一座大山头都不在话下,此刻却任他使出吃nai的力量来无可奈何,肌块强绷,不得已,才稍稍挪得见一点点缝隙。
唐州见了,立即将符咒推进去,道:“熊兄,放下吧!”
黑熊Jing这才放下,直接瘫坐地上,呼呼大喘气。
“累着你,熊兄弟。”唐州拿起供案台上一杯清水,蹲下拉起黑熊Jing坐起来,喂给他水,“慢点喝,莫着急”。大口喝得厉害给呛着了,咳出得水比到嗓子里的还多,浑身shi拉拉的。唐州笑着拭去黑熊Jing嘴角:“都说了叫你慢点不听。”黑熊Jing红大脸。
唐州又看向他们道:“我将邪魔镇压观世音菩萨金象下,剩下却是你们的报应——我走了,后有时日,或几月、或几年,同样有个东土大唐来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行至此地,若见着他,你们好生斋养供奉,他是个有道高僧,请他诚心诚意,消了你们业障。”
这些僧人们哪见过这阵仗,听闻此言,唬破胆子,各个跪拜磕头:“谢谢神仙爷爷大恩大德,我等必然竭力虔心,绝不怠慢!”
观音禅院事毕,一众僧人强耐悲哀,各自重新收拾,暂且过活,等唐老爷说得圣僧来。
见观音禅院废墟样子,唐州不再留下,带着玉龙准备继续西行,却让黑熊Jing拦住,请他们去自家洞府酬谢。
“唐仙师,若不是你俺早就死了,一定得让俺好好谢谢你。”
黑熊Jing力气大,握住唐州手腕子不松。唐州只得对玉龙道:“龙儿,盛情难却,你我走一遭?”
玉龙面上满是不虞,他刚才就看不惯唐州一直和那头狗熊贴贴摸摸,这会熊瞎子还自己往跟前凑,冷声冷语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一个人上路。”
黑熊Jing赔笑道:“龙兄弟是在怪俺认错人了吗?俺不是认过错了吗,要是龙兄弟不满意,俺再好好招待龙兄弟。”
黑熊Jing模样是俊帅的,笑得也憨憨的。
说别人邪魔,唐州自己就是个“歪道”,打一开始就看上黑熊Jing,有这送上门来的好事当然不会放手。当下他抓着玉龙手腕道:“小龙儿,你当真要舍了我。”不由说,拉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