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溪泉,潺潺流水,一派苍柏翠松。
一黑一白,一壮一劲,两道身影,一上一下,却在声咽鸣琴般的水声中,从口里发出各自不谐的声音,将环周一群的林鸟惊得乱飞。
黑熊Jing已然仰卧面朝天,四体张开,一根巨大的rou棒在躯干最下直挺挺冲上。唐州不知道熊的生殖器到底有多大,但是眼下这头成了Jing怪的大妖王的rou棒,大小不容小觑,于唐州两世所见过的人的眼中,也是佼佼者般。
浓密的Yin毛杂生,黑亮大棍宛若山岳,还有悬垂其下的两枚被挂着的蛋球。
这还是黑熊Jing第一次这样暴露于其他人眼中,自从他化形成人后,也觉得还是得穿衣服,虽然本性难违,膀子外面露了一半,可那一半不是盖住了吗!
黝黑的皮肤,虽然黑风洞终日不见光,但也比因田间劳作的农民的麦色还要深一点,这是种族使然。因此不像玉龙,唐州不能通过黑熊Jing肤色的变化来判断他现在的心头想法。
唐州想着,恐怕也只能“以力服人”。从刚刚给黑熊Jing的屁股那两巴掌后,唐州的酒便被激醒,摇头晃脑驱散了酒意,剩下的全凭肌rou记忆进行。也就是说一眨眼,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黑熊Jing便让他给推到身下。
唐州现在的目光全被黑熊Jing的那根在眼前的此刻正在随身体摆动的rou棒所吸引,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捏住rou柱,逆着方向转了一圈,再往上一提,“啵儿~”一声,rou棒与空气的激荡震动。
黑熊Jing张大嘴巴,健硕的腰又摔回地上。
唐州又这么来了一次。
黑熊Jing吸着鼻子,重重的呼吸声伴随些抽水声,唐州往上看去,黑熊Jing的双目竟然微红,眼角打着泪花转,鼻翼微微扇动,俨然是一幅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黑熊Jing:“唐兄弟,俺下边硬着让你摸得难受!”
黑熊Jing说这话的时候,唐州的目光不放在他脸上,而是盯着黑熊Jing起起伏伏的胸膛,刚刚他仗着耍酒时咬大的那枚ru头现在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熊兄,没事,待会兄弟让你爽爽。”唐州本是敷衍,奈何目光过于灼炽,让黑熊Jing身上都点了一小簇火苗,不大,但烫。顺着唐州的目光,黑熊Jing抬抬头,很容易注意到唐州在看哪里。
莫不是唐兄弟又想喝nai?可俺是头公熊啊?
黑熊Jing正犹豫着该怎么说出口才能矫正得了唐州的认知时,唐州才不管什么呢,自己把头低下,再埋入黑熊Jing的胸肌上,不管黑熊Jing大呼小叫,反正他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过这次啃得是另一边,咬过的那个大的则是用手去揉。
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就给震碎了,一条一条,一片一片,因此唐州能沿着黑熊Jing前面的肌沟,使舌头在上面划线,不必怕被挡着。胸中线和腹中线上全是唐州shi漉漉的口水,把黑熊Jing均匀地分成左右两半。竖着的画完了,唐州再灵巧的画横着的腹肌之间的间隙,亲自临摹,一点点地描绘出一块大轮廓。
黑熊Jing身上是有伤的,有的是头熊没化形的时候跟猎人打斗时被伤到的,有些是化形后跟其他妖怪打斗时伤到的,新的旧的,全都结痂,因为体质壮实,也没涂什么药,所以留下来那么多的疤痕,甚是骇人。唐州也没把这些放过,也拿舌头一一舔弄,那些都是黑熊Jing自己够不到的地方。
它们就像是打开回忆大门的记忆的钥匙,黑熊Jing清楚地记着它们的部位,在唐州细细的绘笔下,点了墨点似的,把那些事勾勒出来。
虽然颜色的变化不明显,但是其他的感觉则能被轻易地觉察,譬如体温、汗ye、松紧度,黑熊Jing现在的体温容易得知道在升温,因为唐州感触到他的手开始热乎起来。汗ye,则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什么,但味道也逐渐咸涩,是体盐渗出;至于松紧度,这和黑熊Jing的心理状态有关,每当他放松并且适应,唐州便换个弄法。
嘴巴啃噬ru头,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握鸡蛋,而黑熊Jing只当写了个大字躺着享受,好不快活。
唐州脱了黑熊Jing的ru头,在黑熊Jing尚未回神时,一个滑溜往下,张大口含住黑熊Jing的rou棒,不知道要怎么说,唐州的嘴巴竟然能把黑熊Jing的下面完全给含住,并没显出黑熊Jing好像有多大来。
不过黑熊Jing现在没工夫想自己的尺寸问题,因为唐州的舌头就像蛇那样,不是白花蛇Jing,灵活地盘绕在黑熊Jing的整个rou柱上,非但如此,也如捕获道猎物般,开始用力勒紧。
这还不够,说唐州的舌头想蛇,是因为它又能够分叉,黑熊Jing觉得下面shi热的同时,像是有两条舌头,一条缠住他的rou棒,一条在他出水的那个地方打圈圈。
“啊啊啊,唐兄弟,俺不行了!”黑熊Jing不是没自己纾解过,可是跟唐州的法子带来的感受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黑熊Jing现在就变得开始抽搐起来,反张他的腰背,脱离身下石面,想把rou棒拽出来。
可是唐州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咬定不放松。一人一怪就这么“拔河”拔起来,唐州觉得舌头系带要给黑熊Jing扯断,黑熊Jing觉得自己rou棒要给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