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走后,明昭才缓缓起身,脚心被抽得高高肿起,一踩到地板上,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他踮起脚尖,用受伤更轻的前脚掌承担全身的重量,可即便如此,他下沙发时还是差点跌倒。
腿心被抽得肿了起来,大腿小腿都有伤,明昭只能岔开双腿,圆规似的杵着,一点一点往前挪。
他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一步一步挪到大哥门前,敲了敲门,说:“大哥,我知道错了。今晚我就在这里跪着反省自己。”
屋里没有回应,房门紧紧闭合,但明昭知道大哥看得见,除了他们各自的卧室和卫生间,别墅里到处都有监控,大哥的手机是实时连接。
明昭在光洁的地板上跪了下去。
明天早上7点会有两位阿姨过来做饭打扫卫生,她们或许会上楼,那样她们就会瞧见明昭赤身裸体跪在大哥门前的模样。
并不是他没有自尊心,而是他明白,想要大哥消气,这就是最好的诚意。
客厅的灯熄了,只有走廊留着小夜灯,方便他们起夜的时候看路。
屋子里开着地暖,但凉风一吹,明昭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或许不止是生理上的寒冷,还有心理上的。
明昭跪在地板上,上身挺起,双手背在腰后,是一个标准得不能更标准的跪姿。
标准之所以称之为标准,往往是因为这个姿势更难保持,事实也正是如此。
明昭跪了半个小时,便感觉膝盖已经疼得没有知觉,手臂和大腿都酸得忍不住发抖。
挨过打的人才会知道,如果受伤比较轻,只有挨打那阵比较疼,疼过就结束了,可要是伤得比较重,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挨完打以后,伤处会慢慢肿起来,然后不间断地散发着疼痛,刺激着人的神经。
此刻明昭就处于这个阶段。
伤势经过半个小时的发酵,大腿、小腿、脚心、掌心、后xue和tun瓣全部叫嚣着疼痛。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刚刚那顿鞭打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感觉头脑里一片昏沉,眼前也阵阵发黑。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明昭突然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肿痛的屁股挨到温暖坚硬的地板,痛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他连忙撑起身,重新做出标准跪姿。
膝盖有些肿了,再重新跪在地板上已经不是单纯的难受,还有胀痛了。
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明昭一个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孤独地在这深夜里坚守。
心理和生理上的疲惫都已到达极限,明昭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眼前和大脑都是一团浆糊。
朦胧中,他仿佛听见了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奋力掀起眼皮,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一个身影停在他身侧,明昭勉力从模糊的视线里辨认出这是一条低调而温和的咖色睡裤。
原来是二哥啊……
二哥可不是那么善良,会管他闲事的人,然而身体比思维更快,他下意识揪住了眼前的裤腿:“哥……”
再睁眼时,已经是法地爆炒,使其表面浮起一层漂亮的板花,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先用热油小火煸香作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明昭虚虚捂着tunrou,上下摆动着红肿的屁股,缓解疼痛,明杰却突然上前面对镜头露出明昭含着姜条的小xue,
明杰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直接“啪啪啪”抽起了小xue。
小xue惊慌地颤栗,却逃不过二哥的巴掌。
明昭小腿乱蹬,哭叫着哀求:“二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直到那粉嫩的xue口也被抽得红艳艳的,明杰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明杰关上视频通话,抱着明昭坐到椅子上。
“二哥,快帮我拿出来。”
明杰张嘴叼住他左边的nai子,含糊不清地说:“拿什么?”
敏感的小nai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轻轻一舔就挺立起来,像枚小红豆一样立在胸口。
“二哥!”明昭娇嗔。
明杰闷笑,泄愤似的咬了一口nai子才伸手往他的后xue探去。
经过几天的肛塞洗礼,现在的后xue已经能很轻松吞下两根手指了。
手指试探地在后xue撑开,勉强可以容纳下第三根手指,明杰眸色暗了暗。
眼前这块嫩rou,他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里呢?
“二哥,别舔nai子了。”
明昭的声音让明杰回了神,左边的nai子被又吸又舔的肿了一倍大,右边却还是小小一颗。
“昭昭,你rou真嫩,随便亲两口就肿了。”
“才不是!明明是你又咬又舔的……”
对上明杰戏谑的眼神,明昭瞬间无语,心想自己嘴巴这么笨,何必跟二哥打辩论赛,反正最后他也说不过他。
于是低下头,发泄地咬在他唇瓣上。
明杰胸腔震动,在明昭想要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