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开始颤抖,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厥倒地。
“……小姐,你没事吧?”段超见状好心地伸手上前想要搀扶住看上去摇摇欲坠的乔予慈。
如果他的耳朵够尖,或许他就能听见乔予慈带着哭腔的一句小声祈求,祈求着让他不要靠近自己,从而顺利地避开未来一场即将持续数月的悲剧。
只可惜段超不仅眼神不好使,连耳朵也有些背。于是等他的手掌抚上了如羊脂玉般光滑温润的肌肤时,还来不及品味这美妙的触感,下一瞬,一股霸道强劲的电流就从他的腰间迅速从脊椎蹿到了天灵盖。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段超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身着黑衣的美人惊慌失措地攥着电击器,楚楚动人地流着眼泪望向他。
***
说起来倒有些许不合时宜的浪漫,段超是被乔予慈公主抱给抱回家的。
乔予慈住在远郊的一所独栋别墅里,周围人烟荒芜,非常适合杀人抛尸。随手把昏迷不醒的段超抛在柔软的沙发上后,乔予慈就准备去洗澡了,他人是些微有点娇气的,身上要是脏了出汗了,那就是天塌下来他都必须得洗完澡再干干净净地死。
所幸乔予慈买的电击器效果还不错,等他舒舒服服泡完澡出来,段超仍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乔予慈虽说性格乖张孤僻,喜怒无常,说话做事总带着股天真童稚的恶毒劲儿,但他倒也并非那些真正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此时见到心心念念恨了半拉月的假想敌就这样任人摆弄地横陈在自己面前,乔予慈第一反应不是伤害他泄愤,而是好奇地蹲下,仔细观察对方。
乔予慈的家境非常好,所以即便是再不受关注,但他也仍旧是被娇养长大的,如果不是为了去找段超,想必他一辈子都不会涉足城中村那种地方。又脏又破又小,甚至地上还有恶心的痰液和烟头,楼跟楼之间挨得密密麻麻,推开窗户没准儿就能直接看到对面楼住户上厕所的场景……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面,乔予慈就冒起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要被恶心吐了,真搞不明白段超为什么会住在那种地方呢,是因为他是个有着窥淫欲的变态吗?还是说他其实是个渴望被人偷窥的暴露狂?
乔予慈有些不大高兴地嘟嘟嘴巴,伸出手指戳了戳段超的脸颊。指尖的触感软软的、柔柔的,带点温度还很有弹性,乔予慈盯着昏迷的段超,吮了吮触碰过对方的手指,嗯……有一点点咸。随即他又趴在段超身上,侧着脑袋轻轻舔了舔刚刚被他戳过的地方,这回倒是没什么咸味了。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陌生的活人了,乔予慈的好奇心在此刻显得稍微旺盛了一点。
坐到段超柔软的肚子上,乔予慈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其实如果不刻意去想他做过的那些腌臜事的话,那不得不承认段超长得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虽然昏迷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但乔予慈补过段超的所有直播,包括早期的那些土味吃播,所以他知道段超其实是个很热情真诚的人,笑起来的时候不仅会有酒窝,而且眼睛还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像是每个galga里都必备的元气小太阳型主角,乔予慈每次玩游戏时总会率先攻略她们。
“如果没有如如的话,或许我能跟他成为朋友也说不定……”看着段超无知无觉的脸庞,乔予慈不禁有些失神地想着。
乔予慈匮乏的人际交往经历无法提供给他正常的关于朋友的脑内设想,于是他只能按照自己玩黄游的经验去模拟他和段超产生羁绊后的发展。
一想到段超骑在自己身上用淫荡的小穴强奸自己的处男鸡巴的场面,乔予慈就不由感到整个脑袋都火辣辣地烧起来。也就是这时,他好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姿势究竟有多暧昧,于是连忙手忙脚乱地想从段超身上爬下来,甚至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被绊倒在了地毯上,恰好这一摔可把他给摔清醒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乔予慈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一脸戒备地盯着昏迷不醒的段超。
乔予慈真是没想到,段超不说话的时候居然都充满了蛊惑性。也难怪那些笨蛋粉丝们会轻而易举被他煽动了,就连自己刚刚不也差点着了他的道,险些被骗去跟他上床了吗?真是好有心机啊……如果他们做了的话,那自己就完全没办法再找段超的麻烦了吧,这样的话自己的冤屈肯定也无法得到伸张了……果然啊,果然不能小看段超这种巧言令色、口蜜腹剑的骗子主播,自己之后一定得万分小心他才可以。
直到把电击颈圈套到段超脖子上,乔予慈仍是感到心有余悸,他阴沉沉地站在段超旁边,西子捧心一般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这股不同以往的心动。
段超醒过来的时候有模模糊糊听见正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他刚醒时四肢尚还有些僵硬,脑子也懵懵的,等缓了一小会儿后五感才逐渐清晰。
空间内漆黑一片,段超硬撑着从地板上支起身,隔着铁笼的竖杆向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望去,他才发现那里似乎有个人影。人影正背对着他蜷缩在椅子上看电脑,而自己醒来后所听到的噪音无疑全是她发出来的。
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