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试探着朝段超喊了两声,确认对方是真的失去意识而不是装昏后,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乔予慈胡乱拿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眼泪,被段超这么一打断,他又把吃药的事情抛在脑后了。走到铁笼前,乔予慈就看见段超直直倒在了地上,腿根的地方洇湿了一片,地面上更是浮了一层暧昧的水渍……
乔予慈愣愣地在铁笼前呆站了一会儿,刚从幻觉中逃离的大脑此时还非常迟钝。等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的脸才“唰”一下红了。
段、段超好像被发病的他给电失禁了……
虽然乔予慈玩过的galga整体还是纯情挂的,但、但……但失、失禁这样的猎奇py……有时候还是会存在于某些奇妙的剧情支线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要嫌恶段超的小便的,可乔予慈却忍不住偷瞥了一眼又一眼。他一边嫌弃着段超像条野狗一样连个尿都憋不住,可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却产生了一种作恶后的隐秘的刺激与亢奋,像是成功将人拖进了泥坑。
乔予慈脸上不自禁地扬起夸张到有些扭曲的笑容,他故意拙劣地模仿出做作的呕吐表情,打开铁笼锁的双手却激动得险些拿不稳钥匙。乔予慈非常渴望段超此时能够清醒地看到自己对失禁的他的鄙夷、厌恶与恶心,甚至于只要稍微想想那个场景,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感到一种莫名而畸形的兴奋。
直到黏黏糊糊地把段超抱到了浴室,乔予慈仍旧没法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这倒不是因为累的,主要是抱人下楼的过程中他顺势吃了段超不少的豆腐。
起先还只是装着不小心地拿脸偷蹭了段超几回,等蹭起瘾来他也就仗着人家无意识,而大起胆子将人压在楼梯扶手上啃了会儿嘴。
段超的嘴唇厚厚的,看着是挺土气,但吃起来却格外舒服。一开始乔予慈也只是想着随便亲亲就好了,可一啃起来就啃了个没完,咬在嘴里的感觉像是在嚼两块不会融化的棉花糖。
“唔……唔嗯……”乔予慈闭着眼,有些陶醉地猥亵着昏迷的段超,他像只乞食的小狗舔咬段超的嘴唇,间或发出些让人脸红的声响来,手倒是规规矩矩地环着段超的脖子,意外地没作出什么下流举动来。
等暂时啃了个差不多饱,乔予慈才终于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他要给段超洗澡换裤子的。
乔予慈向来自诩心地善良,认为他的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像段超这样在别人家里随意小便的坏家伙,要是一般人的话铁定管都不会管的。如果遇到些性格脾气暴躁的人,没准儿还会因为嫌他没礼貌而揍他一顿。也就只有自己才会像个滥好人,明知段超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渣败类,还不计前嫌地替他善后。
乔予慈一边为自己这傻乎乎的善良性格忧愁叹气,一边随手将段超放进浴缸里,他松手时松得随心所欲,害得段超跟着往下倒,后脑勺不幸磕在浴缸沿上发出“咚”的清脆声响,可乔予慈却丝毫没注意,他头也没回,心情很好地轻轻哼着歌,取下莲蓬头对准段超濡湿的下身,按下了最大档的水流开关。
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段超的脆弱部位,即使正处于昏迷状态,他也仍旧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发出间断的闷哼。
乔予慈坐在浴缸上,他打开音乐系统放起了自己最近喜欢的新番的op,一边尽职尽责地给段超洗澡,一边摇头晃脑地跟着节拍晃动身体,自言自语地唱着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大发善心地关了水,给段超的生殖器留下一条活路。
洗好了澡就得换裤子了。乔予慈可不是什么肮脏恶心的变态同性恋,如果不是因为好心,他才不会去扒一个同性的裤衩呢!
咬着下嘴唇,压下到嘴角的张扬笑意,乔予慈眼睛弯弯地将手伸向了段超的皮带,像拆生日礼物一样,乔予慈小心、仔细地将段超剥了个精光。直到看见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时,他终究是没能忍得住,愉悦地笑出了声。
乔予慈也没有想到,段超看着人高马大、阳光帅气、男人味儿十足,可他的阴茎却软趴趴的小小一只,甚至透出些与成熟男性完全不搭边的q软可爱来,大大激发了乔予慈的童心。
“怎么这么小一团的呀?”乔予慈柔声细语地同段超说着话,手上却毫不客气地肆意把玩着人家的阳物,清丽纯善的脸蛋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兴味盎然。
只不过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段超的下身似乎长得有些同他的不太一样。
“咦——这是什么?”乔予慈撩起段超软小的性器,喃喃自语地凑近了过去好奇地观察着。
段超的下身光洁无毛,因而掀起阴茎便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潜藏在底下的一条细长肉缝。那肉缝两边鼓鼓的,透着粉嫩的淡红,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乔予慈突兀地咽了口唾液,他试探着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那两片肉的触感非常奇妙,像是细嫩的豆腐,可又掺着股柔韧劲。乔予慈不自觉地稍微施了点力,按着搓揉了两下,没想这一揉却把那饱满的肉缝给拨了开,露出里头的一颗小小肉珠和藏在更里的一个幽深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