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跪趴在床上,周继承一只手给他撸,一只手倒了油扩张。
春生摇摇头:“不恨。我做错了事,你没有揭发我,我和你睡觉是交换,就跟我妈和别人睡一样,她是为了给我凑学费,我是为了掩盖罪行。”
周继承倾身解开他手腕上的衬衫,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听话,就不会有证据。要赌一赌吗?”
“不,不要。”春生真的害怕了,他哀求,“别打针,求你了周继承。”
周继承一边抽插一边把掰过春生的脸吻他,春生偏着头,脖颈拉得很长,周继承指尖触到颈动脉,一跳一跳的像一颗小心脏。
那一晚周继承一共做了四次,最后又把春生干晕了。
春生安静了,他趴在床上不再动也不再出声,周继承皱了下眉,将人从床上捞起来,看着春生呆滞的眼神,眉头皱得更紧,怀疑是卖药的人给他拿错了药。
周继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舔着春生颈间跳动的部位,诱惑道:“叫出来,春生。”
周继承好笑地抹去那滴清泪:“让你舒服的东西,怕什么。”
周继承吞吐着烟,沉默良久,他问:“恨我吗?”
周继承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掐着春生的腰让他把屁股抬起来,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穴口,春生脑子里乱得已经想不起那一夜的痛楚,但身体记忆在阻止凶器的侵犯。
春生又爽又疼,额头冒出细汗,脸色潮红,身体燥热不堪,他摆动腰肢,想让前面撸动的手快一点。
春生又流下泪来,呆呆地说:“你去告我吧,是我杀的人,他要强奸我妈,我杀了他。”
春生不敢赌,周继承的助理有一台相机,他见过。
“小时候家里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到家里来,男的是跟她睡觉,女的是找她打架。我妈几乎不跟我说话,但我经常觉得她很吵。
春生哽咽了一下,眼泪更加汹涌:“我去坐牢,我给他偿命……”
“唔……放,放开……”春生身体越来越软,双膝跪不住地抖,腰往下塌。
春生猛地把眼睛睁圆,却分辨不出真假。
——
“我不能让她闭嘴,没有她就没有我,没有她去跟男人睡觉我连学费都凑不齐。
春
“呃……痛……”春生冷汗下来,脸一下白了,周继承的阴茎太大了。
“插一会儿就好了。”周继承也前进得十分困难,嗓音发沉发紧,“放松,别吸这么紧。”
春生浑身一僵,过了十几秒他慢慢垂下眼,说:“我只要认罪,那就是我。”
到他面前,拔掉枕头上的塞子,推出一点药液排气,俯下身安抚地拍拍春生的脸:“别动,乱动把针弄断了就不好了。”
“放松。”周继承拍拍他的屁股,又扩张了一会儿,帮春生把前面撸出来,浊白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春生脑子都空了,就在这时周继承把性器怼了进去。
春生只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刺痛,冰凉的药液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春生不肯,周继承就用手掌捂住他的嘴。春生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手掌一松开他就忍不住大口喘气,周继承趁机重重顶弄,破碎的呻吟从喉管里挤出来,春生又流下泪来。
“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离开这里,”春生声音很轻,烟雾一样,稍不留神就会散,“我没有爸,连我妈都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在县里很出名,男的都知道她。
“要是你没有来就好了。”
周继承突然松开手,春生喘息着,自己伸手去抚慰阴茎,却被周继承制止。
周继承这一次准备齐全,油和套子都是去市里吃饭的时候买的。
春生舌头被吸得发麻,涎夜顺着嘴角淌到下巴,难耐的喘息交叠着,春生时不时轻轻叫一声。
周继承看着他没说话,片刻后摸过床头的打火机和烟盒,点了烟叼在嘴里,含糊地说:“宁愿坐牢也不愿意跟我。”
周继承说:“死无对证的情况下的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要是有证据呢。”
周继承置若罔闻,将春生翻了一面,春生脸埋在被褥上挣扎,呜呜地叫。周继承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按住春生的后颈,针头对准上臂三角肌的位置扎下去,动作利落。
春生水淋淋的眼睛望着周继承,又是一副很可怜的模样。
春生身上上次被弄出来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药效上来,性器颤颤巍巍抬起头,马眼翕张着,淌出几滴清液。
“我努力考上大学,我想以后找个好工作,带她离开,去过清净的日子。你来我们县办厂,我妈挺高兴的,她说等我去上学她就去乡下种烤烟。
忽然春生眼眶里默默流出一行泪,周继承松了口气,原来是吓到了。
周继承笑了,他掐了烟,漫不经心地说:“可是杀人的并不是你啊。”
春生双臂颤抖着把双腿更分开一些,周继承扶着他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送,春生惊声尖叫,求他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