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翟宇依旧要练车,翟骏也出去应酬了不在家,卫宁松了口气,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写作业。
直到夜幕降临,又收到了翟宇的信息,说他nainai叫他回去一趟,今天没法回去了,让他自己早点休息。
卫宁没办法,早早地洗了澡准备睡觉,又接到了翟家保姆的电话,保姆说她家里临时有事要回去一趟,先生今天出去应酬了,肯定会喝醉回来,拜托卫宁帮忙照顾一下。
没办法,卫宁只能去客厅等男人回来。
刚到九点,大门卡擦一声开了,喝得东倒西歪的翟骏扶着墙走进来,卫宁赶紧起身去扶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醉酒的翟骏扶到主卧,刚把人扶上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一用力,卫宁整个人跌到了男人的身上。
卫宁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可男人健硕的身躯如一座小山,任凭卫宁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小sao货,不是不卖么,怎么又跟着我回家了?”
男人露骨的言语让卫宁羞耻不已,也明白过来翟骏是把他当成应酬时哪个陪酒的少爷了。
卫宁吓得用力推男人,惊慌失措地说:“叔叔,醒醒,你认错人了,我是翟宇的同学。”
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故意装醉装认错人的男人来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翟骏把他搂在怀里,一边亲吻吮吸着他修长敏感的脖颈,宽大的手掌顺着睡衣下摆,摸向他尚且平坦的胸口。
卫宁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不要,叔叔,不要。”
翟骏哪里听他的话,在他的胸口揉了好几下,才喃喃出声:“小sao货,你的胸怎么这么平?”
挣扎不脱的卫宁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叔叔你认错人了,你看我都没胸。”
“唔,”男人似乎听进去了,卫宁还来不及欣喜,又听到男人说,“我多揉揉就有了。”
卫宁一脸绝望,体力上的悬殊让他根本没办法阻止男人作乱的手,只能任凭翟骏用手指夹起他的rurou,揉捏爱抚,指甲扣着他敏感的ru珠,激得他呼吸紊乱,逼缝里情不自禁溢出一大泡逼水。
“小sao货,这么敏感,让叔叔看看下面shi了没有,想不想吃大rou棒。”
翟骏故意在少年耳边说着露骨的话语,果然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叔叔,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吧。”卫宁呜咽乞求。
翟骏充耳不闻,宽大的手掌摸到卫宁的腿间,隔着睡裤和内裤,也依旧摸到了一手shi意。
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这么shi,果然是个欠Cao的小sao货。”
“我不是,呜呜,我不是小sao货,叔叔你放开我。”
翟骏才不管他,隔着内裤,按揉着卫宁的私处,今天卫宁穿的是一条旧内裤,洗得已经起球发硬了,柔嫩敏感的Yin户被粗硬的内裤摩擦着,渐渐充血红肿,更加敏感。
男人的手法老练,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压根经不住这样技巧高超的揉捏,欢愉的快感如同chao水,一波一波涌入脑髓,极度的欢愉下,卫宁呜咽着,小Yinjing一抽抽地射出了白浊的Jingye。
“这么快,难道还是个小处男?让我尝尝处男的Jingye甜不甜。”
男人故意在他耳边下流地说,大手滑进少年的内裤,在少年的推拒下,在他小Yinjing的顶端刮了两下,又引起小男生一阵难耐的叹息。
翟骏把手抽出来,指间沾染了少年白浊的Jingye,当着少年的面,他把指间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又含进嘴里,咂吧道:
“真香,真甜。”
场面实在太过于色情,卫宁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泪水啪嗒啪嗒地流出来。
“乖,别哭,叔叔疼你。”
翟骏舔掉他的泪水,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唇拉向自己,抬头吻上去。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少年的Jingye,淡淡的腥膻味随着涎ye进入卫宁口中,卫宁一边哭,又一边被刺激得下面汁ye潺潺,洇shi了整条内裤。
翟骏抱着他,让他侧卧着背对自己,伸手去扯卫宁的内裤。
卫宁身上的力气因为刚刚的射Jing已经所剩无几,但还是伸手扯住内裤边缘,嘴里哭求着:“别脱,叔叔求你不要脱呜呜。”
翟骏亲吻着他的耳朵脖颈,浓重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沾染着浓厚情欲的声音沙哑半诱哄半威胁。
“乖宝宝,我知道你不是出来卖的,你乖乖的让叔叔弄出来,叔叔就放你走,不然叔叔把你关起来,Cao到你三天三夜都下不去床。”
男人健硕的身躯半压着卫宁,卫宁根本没有第三个选择,僵持片刻,他还是流着泪,默默放开手。
翟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小男生,真好骗。
鱼儿已经上钩,翟骏不再客气,把他的小内裤往下褪了点,露出私处和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脱下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已胀痛发紫的大rou棒,捅进小男生的tun缝间。
卫宁发出一声惊呼,他自己的东西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