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心里泛酸,又有些气,便抬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引来他一声轻呼。
“休要再说这些惹我心疼的话,不然…”
“不然姑姑便罚我么。”
宋元英笑得又轻又软,挑着微红的眼尾颇有些挑逗地望着她,他本就生得极俊,素日又端得高贵,如今这么露出点轻佻公子哥的模样,便能叫人欲火焚身,反正陆清瑶是觉着,这男人让她看着有点上头。
陆清瑶笑了笑,又去同他咬嘴儿,手却不规矩地从他腰间往下滑,直到覆上那格外弹软挺翘的肉团。
“督主自是比我要明白,做错了要受罚的道理不是?”
她说着腾出一边手晃着袖口抖了抖,抖出一个小瓷罐来,她手指一转拧开盖儿,将里边剔透的膏体递给他看。
“下午太医院的小医女孝敬的雪花膏,没成想这就用上了。”
督主往那儿瞅了一眼,抿着嘴没答话,抬手往腰枕下摸出一个青瓷瓶,一股脑的塞进了陆清瑶手里。
“这什么?”
陆姑姑看着觉着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接挑开塞子凑到鼻下闻了闻,登时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已经臊得拿手挡住眼的督主弄得更无地自容。
“公公倒是寻了好东西,这桂花油可轻易不好找。”
他呜咽一声,移开手臂瞪她一眼:“您倒是行家,一下就认出来是好货。”
陆清瑶讪笑:“狐朋狗友多,狐朋狗友多。”说罢偏头在那玉一样莹白的膝上讨饶的啄了啄,往两边拉开腿时宋督主虽嘴上哼了两声但身子倒也配合,虽说还是若有若无地要夹腿,但陆清瑶动作强硬,一下就将他推出了两腿大敞,白臀朝天的姿势。
这完全超出了这个禁欲清冷了半辈子的男人的承受范围,当他意识到那自己都不曾见过的臀股间已经被眼前的女人窥视透彻时,从脚底窜起的臊热就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陆清瑶见他又要合起腿,眼疾手快地重新摸上了那片嫩红的软肉,宋元英一下就呜咽着软了腰,敞着一双长腿毫无抵抗之力,像条待宰的银鱼一般挺着。
“公公洗得仔细,连穴儿都是湿软的。”
她盯着男人臀间那颜色嫩红的肉花,指尖顺着微鼓的会阴一路往下,直到触到这抹格外火热的柔软。宋厂公有好洁之癖,同居这段时间她更是切身体会,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允许自己身子污秽,这穴眼儿中间有些许湿润发红,手指触碰上去也不显得十分排斥,陆清瑶便晓得他定是自己灌肠彻底清洗了,显然是做足了全套,下狠了心要在今儿拿下她。
而她,自然乖乖束手就擒。
宋督主一直看着她,自然发现她说这话时不仅嗓音微哑,就连眼神都变得幽暗深沉起来,他感觉自己整个臀都像火烧似的发起烫来。
还有那处叫人难以启齿的后门,明明方才清洗时都还疼得叫人难以忍受,这会儿被她的指尖一碰,却生出了从未有过也不该有的酥麻感,他原本都做好了一路忍着,只要她爽快就好的打算,如今这么一看,反倒是都还没开始,他便有了爽快,实在…实在荒唐!
“你…你休要用囫囵话来戏弄我…呜啊!别…那儿…求姑姑轻些弄我吧…”
陆清瑶专心着弄那又美又软的男穴,哪能听他的话,自顾自地就往里塞了半根手指,把这平日都不见有一声大反应的男人弄得一下挺起腰,激烈得连宋元英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仅剩的半点脸面丢得分毫不胜,彻底露出里头的软糯,羞得这清贵惯了的大厂公一把拉过软枕挡住脸,哭哑着抖着腰臀求饶起来。
“我这才刚开始,还没重呢就求我轻了,一会儿真让我通了穴眼儿得了趣儿,你岂不是要颤晕过去?”
陆姑姑也是十分无奈,那半截指头稍稍动动都能引来那软肉紧缩和这人一阵轻颤,倒不见他觉着疼,那满面潮红的好似还挺爽快。
活像个被玩惯了的兔儿爷。
她被自己这念头整的一激灵,这话要说出来估计真得被督主灭口。
“那…那我忍忍么…”
他的嗓带着哭腔,说不上软出水,在陆清瑶听来却实在招人疼,她没忍住心头一软,指头便拔了出来,俯身凑上去挑着人下巴又是好一顿搅和,宋元英被喂了一嘴儿她的口水,原本粉薄如樱的唇生生被玩弄出了鲜艳的糜红,正是这抹颜色的变化,让原本谪仙一般的人沾染上了风尘气,叫人生出了本不敢的亵玩之心,他眉眼也染上了水色,盈盈软软的望着她,这样的眼神在陆清瑶眼里就像是得了准令,得了能随意享用这副身子的金牌。
“忍什么?忍着多没意思,公公爽了便叫,我听着你叫,便也觉着爽快。”
她的手指在下方悄无声息地重新拨开了桂花油的塞子,趁着厂公被她哄得迷糊时指尖摸准了肉穴的位置,猛地将瓶口塞进了松软着毫无防备的穴口。
“呜!!!”
尽管瓷瓶一直被陆清瑶捂在手心已经温热了许多,但比起高热的穴肉还是凉意十足,加上被袭击的惊惧,那肉花一下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