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教习太监的惩罚,苏言慌乱的抬起头,目光卑微求道:
“教习已尽数教授侍寝规矩,是奴愚笨不得皇上喜爱,还请皇后娘娘重罚奴,饶恕教习。”
皇后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苏言顶撞本宫,责罚翻倍,还不快拖下去。”
“皇后——”
“苏公子,四十藤杖已是重罚,切莫再顶撞皇后娘娘啊。”
太监万福迅速将苏言拖出去,在他耳边小声劝道。
藤杖虽不比刑杖板子沉重,却韧性十足,苏公子这小身板,这四十藤杖也不见得能承受的住。
太监们搬来的并非是上回的刑凳,而是一把有靠背扶手的圈椅,万福毫不留情的将苏言的下身亵裤剥落干净,按着他坐在圈椅上。
周围的宫女太监全都转过身去,毕竟是皇上的人,再羞辱的惩罚也不可人人看了去,包括皇后和殿内的众妃嫔。
“万公公,这~”
话音刚落,苏言双腿便被抬起束在两侧的圈椅扶手,肿胀的tun尖卡在圈椅边缘。
“苏公子,挨藤杖的规矩便是如此,这个您含住。”
和上回一样,受罚要含着一根短木棍,重刑防止咬舌,轻刑防止咬唇。
这样的姿势和待宰的牲口没有分别,双腿大开被捆束在两侧,双手则被捆在圈椅背后,肿tun和大腿以及后庭尽数暴露。
万福甚至熟练的将苏言身前那戴着锁具的玩意用白布盖住,防止误伤也不该他们看。
苏言朝着宫门口看了一眼,随即闭上眼睛。
扇子一般的长睫毛抖动着,身后的手指紧紧揪成一团。
万福拎出盐水桶里的藤杖着地面甩了甩,贴在腿根处。
“啪!”
“一!”
一记油泼的疼迅速传遍全身,苏言挣动的太厉害,圈椅都跟着一晃。
万福身形魁梧,底气十足,行刑唱数一气呵成,确保殿内的皇后娘娘听得见藤杖落下提及唱数的声音。
“唔~”
苏言颤抖着只能发出一身呜咽,即便没有短棍横在嘴里,他也不敢在皇后宫里大声喧哗。
“啪!”“啪!”
院子里只剩下挥舞藤杖和藤杖打在rou上的闷闷声响,偶尔一声忍不住的呜咽,听得人浑身发冷。
藤杖自tun部最中间朝着大腿根狠抽,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道红肿的凸起,快要道膝弯又去折返,循环往复。
“二十五。”
“啪!”
苏言高昂着脑袋,头发尽数被打shi贴在额间,实在是太疼了,疼的他快要出现幻觉了。
“二十九。”
意识也越发涣散,还有十一记,他坚决不能晕过去,按规矩,受罚时候晕倒要等清醒后重新记过。
苏言用指尖掐着另一手的掌心,余光再次瞥向门口。
“啪!”“唔~”
“三十一。”
“皇上驾到!”
刘忠尖锐的喊声,将快要陷入昏迷的苏言强行拽了回来,他收回朝门口瞥的目光,闭上眼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
锦绣宫满院子奴才跪了一地,跟着皇上一起进来的就只有刘忠一个人,其余侍卫奴才在宫外侯旨。
陆淮卓大步走到行刑的圈椅跟前,一脚将万福踹掉在地,怔怔看了一眼苏言tun上腿上已溃烂的伤,轻抬起苏言的下巴:
“苏言,是朕。”
苏言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才勉强睁开眼,看到皇上的那一刻,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落,嘴唇蠕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刘忠松开苏言身上的束缚,取下嘴里的木棍,陆淮卓则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披在苏言身上,将他一把抱起朝殿内走去。
众妃嫔跪着不敢出声,皇后却理直气壮站在一旁,见皇上进来也只是微微欠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你便是这般管理六宫,苛待他们的?”陆淮卓面带愠色,大声斥道。
皇后攥进手里的锦帕,皇上还从未与她说过这样重的话,如今为了一个不得宠的奴才竟训斥自己。
“苏言屡次承宠失力,照顾不周,臣妾按照宫规管教妃嫔和宠奴,如何算是苛待?皇上言重了。”
陆淮卓被噎的瞪大双眼,可皇后又说的在理,当着众妃嫔的面也不好落了皇后的面子,便妥协道:
“苏言昨夜未承宠是因朕临时想起还有奏折要批阅,便遣了他回去,并非是他之过,皇后责罚之前,该问清楚才是。”
皇后轻笑一声,对着皇上怀里的苏言翻了个白眼,看向众妃嫔,“臣妾自是问清楚了,苏言自认并未承宠且主动请罚,众姐妹都在,还能冤枉了他不成。”
此时的苏言近乎脱力脑袋紧贴着龙袍,面色苍白我见犹怜。
“既如此便罢了,朕先带他回去。”
陆淮卓刚抬脚便听皇后念道:
“回皇上,苏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