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背叛我?”
李道隐着一身墨蓝色直襟朝服,袖口处镶绣着金线祥云,腰间束着一条银丝龙纹带,黑发以镶着玉石的鎏金冠束起。
他双手负立于身后,身形隐于昏暗的牢狱之中,却依旧修长笔直,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遥远而深邃的地方,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感。如同寒风中的孤雁,独自飞翔在辽阔的天空之上。
深陷囹囵的女子一身浅绿短衫,容色秀丽柔美,双眸如墨玉深潭,黑暗的环境衬得她肌肤胜雪,仿佛不染这俗世的一丝尘埃。
这般温柔恬静的容貌在宫中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有韵味的,好似春日里和风煦煦下的柔波,是一道永不令人厌倦的风景。
“陛下,该劝的臣早已劝过。若您执意如此,臣亦无法挽救日益衰败的大雍朝。”
宋云流樱唇轻启,声音温婉如同山涧里流淌的涓涓细流,娓娓道来。
“宰辅勾结边将,意图谋逆,还要打着都是为朕好的名号,你们都是把朕当傻子吗?”
宋云流轻叹了口气,似乎也早就料到了李道隐的执迷不悟,她垂下了眼帘,认命道:“臣既敢如此,亦甘愿承受一切后果。”
李道隐闻言似乎是气笑了,连声道:“好!很好!宋云流,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既如此不听话,朕不如先赏你一顿板子,磨一磨你身上那讨人厌的锐气。”
“来人!赏宋宰辅一顿笞杖。”
地牢里该有的刑具一应俱全,春凳和廷杖很快就被狱卒准备好了,宋云流被押解着从那间牢房带出去,强行摁到了春凳上。
狱卒拿出麻绳正要将她绑在春凳上,李道隐忽又出声道:“褪裙。”
“罢了,将她衣物除尽。”
狱卒闻言纷纷惊愕不已,一般的犯人受笞刑无需褪衣,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陛下曾放在龙床上日夜恩宠的女人。
“陛下……”
宋云流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慌,她不想李道隐竟不顾往日的一丝情面,要将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踩碎。
她那一双如同秋天湖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祈盼之色。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角,手指微微用力,仿佛要将心中的紧张和恐惧都通过这一动作宣泄出来。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声清厉的撕裂棉帛声在这封闭而压抑的牢房之中不断响起。宋云流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屈辱。只是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利刃,无情地划开了空气,让人无法忽视。
然而,两个狱卒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着他们的暴行。他们的双手犹如铁钳一般,那原本完整的衣衫瞬间被撕成了无数碎片,宛如破碎的蝴蝶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这些零碎的布料仿佛雪花一般,轻轻柔柔地飘落到冰冷的牢房地面上。它们无声无息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小片苍白的废墟。每一片碎布都似乎诉说着宋云流此刻的无助和绝望,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她被绑到了春凳上,手腕和腰肢被麻绳紧紧地捆住,几乎完全不得动弹。
这更显得她雪白的腰肢盈盈一握,tun部弧线圆润挺翘,像是两座连接在一起皑皑雪山,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
狱卒将她的腿略微分开绑在凳子的后两条腿上,让她腿心的两片半月形肥嫩Yin唇也若隐若现,即使是紧紧闭合着也无从遮掩女子最为耻于见人的私处。
宋云流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偏偏李道隐此刻蹲下身来,在她耳边如同情人那般呢喃道:“你跟陆靖川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天里都做了什么呢?”
“他也碰过你这里吗?你那不知廉耻的saoxue他也进去过吗?”
男人将手指探到了她tun缝间,摸索着往下,轻车熟路地扒开她腿心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肥厚Yin唇,揪住那颗小小的rou蒂伸手扯弄着。
宋云流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捏着她脆弱敏感的Yin蒂反复揪弄、拉扯、甚至是捻动,用指甲来回地剔刮着。
“嗯啊……放开!呃……”
那极为敏感之处怎能经得起如此亵玩,宋云流很快就溃不成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逃离那可怕的魔爪。
可她的腰部和小腿都被绳子紧紧绑缚住,只能拼命地试着夹紧大腿以掩盖腿心正遭受玩弄的可怜鲍rou。
“腿分开!sao货,你以为你能遮得住你被我一摸就流了一屁股水的事实吗?”
李道隐伸手往她微微往外撅着肥逼“啪”一下甩去了一巴掌,甩在粘稠的yInye上溅起小小水花。
“呃啊……”
宋云流被扇得心里一惊,tun部轻颤,腿心的肥鲍rou上传来一阵火辣酥麻之痛,不知不觉间洇出了更多shi漉漉的水泽。
男人的手指再次娴熟地探入Yin唇缝隙,摸到了藏在里面的那两片细嫩内Yin唇,只用两根手指指腹抵在小Yin唇上缓缓揉搓,便足以给她带来了灭顶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