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后厨刚刚送来的,封宴点上烛火,一边咀嚼,却又在脑中回想起昨夜种种,封宴身体略微颤抖,那梦境太过于真实了,到现在他好似还能清晰描绘出肉茎埋在体内的温度和粗硕,快感绵绵不断涌上,宛若潮水汹涌
封宴身体一僵,似是因为回想到昨夜,他的后面又开始湿润起来,穴肉不住的蠕动,好似在期待着入侵者将其捅开研磨,然后射满
“嗬……额……”
封宴呼吸粗重了些许,强忍着不适吃完晚饭,盘子被放到屋外,晚些自有人收拾,他把门一关,试图让自己再沉入学海当中
可后面痒的难受,他竟是沉不下心了
封宴到浴房里用冷水擦洗里好几遍才压下浴火,勉强继续看书
……
“额嗬……夫人,别摸……”
封庆不着寸缕,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粗硕的肉茎,随着马车颠簸性器在其体内戳穿摩擦,若非马车外还有许多人,他早就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云秋水一双手环住他的蜂腰,左手揉捏着硬挺的肉茎,右手抚摸着被肉茎撑得凸起的小腹,封庆本就比她高大,更何况现在坐在她腿上,她只能贴在背脊上回话:“夫君是不行被摸哪里呢?”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力搓揉那根肉茎,小腹上的手也不安分的摁压挑逗
“额哈……轻……轻点,都别动”
云秋水没应下,而是提醒道:“夫君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万一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马车外突然吹来一阵阵大风,门帘被吹起又落下,封庆见状后穴猛的缩紧,门帘起伏飘荡,偶尔能看见走在前面的护卫,若是那人回过头……
似是有所感,那人竟真缓缓转过头来,封庆都心脏差点停跳,所幸在那人转身之前,风忽然停下,门帘落下,遮挡住差点春光乍泄的封庆
缓了一会儿封庆才呼出一口气
“夫人……我们到驿站再继续吧,在马车上嗯哼……容易被看见”
“那夫君努力些,等为妻射了便不弄你了”
封庆沉默几息,一只大手扶着车窗,或腰肢扭动或提臀落下,这路又不平稳,偶尔剧烈颠簸让其插得更深,车厢内呼吸粗重,封庆偶尔吐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小声呻吟,就这么一路到了最近的驿站,云秋水才把精液通通射进了小穴里,被揉捏许久的肉茎也跟着射在云秋水的掌心,被她用手帕擦拭干净
封庆向来耐力极佳的身体都有些撑不住,起身之际差点腿软倒下,还是被云秋水扶着才没真倒下去,缕缕白精顺着精壮的大腿流出,最后被同一条手帕堵住穴口才没再出来
云秋水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扶着人下车
周围人见状都已经习惯了,这位封公子看起来龙精虎猛,实则晕车晕得厉害,每次下车都有些不稳,还要他那位夫人扶着才能走
封宴坐在书案上挑灯夜读,思绪忽然转向别处
距离兄嫂离开已有大半月,距离他在梦中被嫂嫂操弄也过了大半月,他本以为那就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自那日以后,只要一睡着便会被嫂嫂……
梦中场景有许多,有时是他在外逛街,忽然便会被她扯开衣衫摁在巷子里操弄,街边还有人上前围观,无论他怎么求饶求助,都无一人帮他
有时在书店里挑书,他被摁在书架上操穴,被操到失禁把书册弄脏都无人多看一眼
他也试过反抗,吃过药拜过佛,可一睡着什么用都没有,他甚至在考场被嫂嫂强行操射,被逼着用精液研墨,又摁着他半跪着一边被操穴一边让他答题,最后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还带着一股腥味
许是他思维扭转了过来,无论梦中见到的人多像他的嫂子,但这其实都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是他的身子本就骚贱,新婚之夜被操的爽了就忍不住日日夜夜回想,这才在自己的梦中被人随意玩弄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习惯了在梦中雌伏于“嫂嫂”的胯下,学会了撒娇卖弄风情,学会了主动张开腿掰开穴让对方更方便进入,既然无法反抗那便接受好了,反正……只是在做梦而已
封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下意识扭动身体想换个姿势
“唔嗯……”
穴里的角先生刚刚不小心摩擦到凸起,俊秀的眉宇轻皱,封宴轻吐出一口气才缓过来
说起来这还是有一次他在梦中跟嫂嫂抱怨,说他醒来后没了东西堵住穴口便时不时流水,扰得他看书都看不进去,本只是调情的话,嫂嫂却是认真提议让他去买根角先生塞进来
封宴自是不好意思去买的,却是将其记了下来,自己弄了块木头雕磨成圆柱状,虽不如真实的肉根有温度更没有云秋水的大小,却也勉强能止止痒,他现在每日都喜欢带着这根东西,甚至还会刻意塞进去再出门,街上行人喧闹的声音偶尔扫来的视线都能让他感到异常刺激
封宴想到这里,双腿忍不住合并起来摩擦了几下
屋外忽然有一声熟悉的温柔女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