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随着指尖的动作,牧云升觉得那温热的触感渐渐升温,烫得他忍不住往后缩
扶玄清发现了他的动作,直接施法将人定在原地,青年双腿大开呈状躺在地上,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视奸
“唔啊……!前辈!别…别搓那里!”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扶玄清说着,食指与拇指又用了点劲,不断摩擦揉捏着那颗小凸起,不过片刻,那处穴口又淌出一大片淫水
“小辈,地板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唔嗯……前辈解…解开咒法,晚辈现在便将其清理干净”
扶玄清没说同不同意,只是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让牧云升忍不住又闷哼几声,被吊在神识海内的明河亦是忍不住扭动腰身,哼叫了几声,他的下半身倒是没被定住,可那磨人的快感是直接传达到他身体的,即使他把双腿夹得再紧,腿间仍是不断传来那奇异的快感,他甚至怀疑自己腿间是不是也流了水,总感觉湿漉漉的
明河那张邪肆俊美的脸难得露出一丝难堪羞恼,虽然被玩弄的是牧云升那个假清高的家伙,但他却也被牵连其中,尤其是是一抬眼,扶玄清这个老不正经的似乎能看见他一般,还冲着他笑
明河气得牙痒痒偏还不敢骂过去,只得扭头不去看她
扶玄清忽的并指成剑,湿漉漉的穴口轻易便手指被插了进去,只是没过一会儿就遇上了阻碍,一层脆弱的薄膜挡在里面,扶玄清的指尖轻轻来回刮过那处,似乎随时都会将其捅破探入深处
牧云升心跳加速,小穴下意识夹紧了几分,穴肉深处仿佛被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他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被扶玄清插进去
但直到那两根手指拔出去,也没再深入些捅破薄膜
牧云升身体松了下,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小辈,你这骚水好香啊,你前世莫非是只花妖?”
扶玄清嗅着湿漉漉的手指,语气轻松的感慨着
“前辈说笑了……”,牧云升白玉般的脸颊升起薄红,甚是明显
“我从不说假话,不信你尝尝”
扶玄清俯身压在他身上,双指落在牧云升的下唇,两人对视片刻,牧云升脸上绯红更甚,最后还是松了牙关,任由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口中翻搅
“小辈,你觉得味道如何?”
牧云升辟谷多年,全身上下清透玉洁,无一污浊,即便是那处,最多也只闻到一丝清香
但牧云升自是不好意思开口,何况扶玄清虽在问话,手指却还堵在他口中,指腹压在舌苔上轻佻的摩挲着,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
大殿内气氛暧昧,扶玄清衣衫忽的尽化作云雾散去,牧云升再回神时,便发现自己被放在供台之上,微凉的硬物抵在腿心,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私处一股刺痛传来,带着倒刺的阴茎缓缓挺进,脆弱的肉膜被压到极致,随即破裂,鲜血被挤压出穴口
扶玄清随手一挥,一道水镜浮现在牧云升眼中
粉白的肉唇沾染上鲜血,穴中又含着一根狰狞漆黑的肉茎,竟显得有几分糜烂绝美
牧云升被这画面惊住,一时无言,明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再看水镜,哪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原本以为扶玄清只是有些独特的癖好,忍忍也就罢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也跟牧云升一样身体奇特
他一时气急,忍不住骂道:“你个老不羞,都只剩一抹神魂了还不消停,竟然对自己的徒子徒孙下手!说我是魔头,你才是个淫魔!”
“住口,不准对前辈无礼!”
牧云升尚未理清思绪,听见明河开口诋毁扶玄清,下意识开口阻拦
“呵,我倒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外头都说你一心向道,私底下怕是早想被这淫龙操一操逼了”
“呃啊!”
明河还打算接着骂,下体却又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水镜当中,那粗硕的肉冠已然全部挤了进去
细密的倒刺摩擦着肉逼,一阵麻痒刺痛从中传来
牧云升咬着唇,腰腹不自觉的扭动,也无暇顾及明河
“唔嗯……嗯……唔啊!前辈呃……”
黑色龙茎缓慢推进,牧云升狭小的肉道被硬生生碾压而过,柔软的肉环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每往前压一寸,肉环就夹紧一丝,龙茎犹如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亲吻般爽快得又鼓胀了几分
牧云升眼尾绯红,目中带泪,高高在上的谪仙道君被压在供台上,身体随着巨物的挺入而颤栗,胸口剧烈起伏间,其上的两颗浅色乳粒更加引人注目
似是终于注意到了那里,扶玄清双手忽的向牧云升双乳抓去,那柔中带着弹性的手感恰到好处
牧云升穿着道袍犹如仙人临尘,如今一丝不挂躺在供台上,其蜂腰细长,肌肤如玉雕,薄汗涔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哈!前辈到…到底了,再深会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