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坚韧美丽的灵魂,拥有的也是机敏矫健的体魄,过往生活也顺风顺水,做事无往不利,此时却被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家伙压住,唯一表达抗拒的方式居然是发出可怜而无助的气喘。
一种强烈的愤懑和不甘充斥脑海,方冷颤抖挣扎,没被银链系住的手猛地伸出,试图抓住黄金鸟笼的装饰物当作武器,然后就在下一秒,一只肤色苍白但强劲有力的手强势探出,并将那意图作乱的纤长十指都抓住带了回去、攥紧。
恶犬在交配前夕,气息滚烫,仍不忘发表虚伪的讲话:“那么,请为我奏响今晚的歌。”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小铃铛随着方冷的颤抖和摇晃而胡乱作响,厉舒年露出尖牙,低头恶狠狠叼住方冷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大量注入,激得方冷胸膛急促弹跳、唇色chao红到不堪。
即使是到了眼下这样的地步,明明是同样喝下了烈性春药的两个alpha,厉舒年发现自己跟方冷还是有着不小的体温差,他现在就是对着一块低温灼烧的坚冰挥舞锄头,猛凿狂撬,他心里发狠,今天势必要把这谁也不肯接纳的狭窄rouxue狠狠捅开、Cao透。
“滚、滚开。”
身下的alpha咬着牙,艰难挤出话语,被强行挤开后xue的酸痛让他面如金纸,眼眶刚蓄满热泪就迫不及待涌出,在下巴汇聚成尖锐控诉的形状。
怜爱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的,厉舒年生来就没有这种没必要的东西,假装也装不出来。
他只是用他那华丽的男声语调古怪地赞道:“还有力气说话,意志真坚强,好厉害呀宝贝。”
碧绿的眼睛因春风得意而色泽趋向浓郁厚实的翠,和着身上散发的高热气息一起,要一鼓作气把眼前负隅顽抗的坚冰敲碎融化、一口吞下。
方冷躲也躲不开,原本有着明显锻炼痕迹的tunrou被撞得青紫绵软,外圈的rou褶吃够了苦头便不情不愿地向外翻,让另外一个alpha的性器的shi滑头部凿出一个凄惨嫣红的入口。
这里面从未被另外的人造访过,就连身体主人都未曾有过,因此紧致shi热,比肚脐眼更能承载rou屌。
像每一个咬住心仪猎物的大型捕食者一样,接下来的每一口都咬得越来越紧,他也不管方冷能不能承受得了这样可怕的刺激,垂涎着、标记着,将性器缓慢但强硬地一点点推进。
终于,他恶欲彻底暴露,将那丑陋的、巨大的、狰狞的肿硬长枪,完完整整地挤了进去。
怀中的猎物双肩不断在颤抖,卑劣的恶犬将他腥臭的气味涂满方冷全身,里里外外都不放过,成就感爆棚,绿眸便格外明亮,加大了力气将人搂紧。
“该死、该死的疯子,”一直一言不发的alpha低声开了口,却是在放狠话,咬牙切齿地,“我要宰了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但如果他此时有力气转过头,就会看到一双藏也藏不住痴迷的绿色眸子,里面兴味十足。
“宝贝,你还真的是……”厉舒年感慨,随意甩了甩脸上的热汗,露出shi漉漉的极富侵略性的锋利五官。
他的用词是温和的,后续跟着的怪笑声却特别渗人。
一只手绕到方冷身前,五指收紧,随意捏了捏,让他坚硬肿胀的性器得到一定程度的抚慰,听到方冷变了调的鼻息,厉舒年成功把这场行事的节奏全部抓到了手里,碧绿的眸子尽是得意。
他并没有急着动作,深怕自己过于急躁,又要得到一个“秒射男”的评价,只是把自己的标记物塞到最里面,安静感受了一下泄殖腔内温热且富有节奏的脉动。
方冷无力地垂着四肢和头颅,塌着腰,低着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突起痕迹,试图抗拒躲闪但避不开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整张脸都晕开大片薄透的红。
充满惊人戾气的异味alpha信息素随着标记物深埋泄殖腔,像是绕过城门潜伏在内部的反叛军,正对城门的军队旗帜所在发起冲锋。
方冷气息不稳,长睫被泪水沾shi,因烈性春药而浑身发烫、欲火焚身,因肌rou松弛剂而身形不稳、无力反抗,因增敏剂而呼吸急促、头晕目眩……也因厉舒年挺着武器开始在他后xue缓慢抽动而被迫屈服,头颅随之摇晃,发出暧昧的鼻音。
“呃唔……”
粗硬肿胀的alpha标记用生殖器开始动作,就凶相毕露,狠劲十足,裹挟着急需喷涌而出的岩浆浓ye,强硬地抽出来一小截,就带着要把好好一团嫩rou全部Cao成rou糜的可怕气势,迫不及待地重新深捅进去。
三条银白细链上的小铃铛都在黄金鸟笼内疯狂地响,方冷的十根脚趾都在往内蜷缩,才被狠狠抽插了几下他就难受地蹙眉,受不了地小幅度扭曲挣扎,胸膛筋挛颤抖,却被Jing悍健壮的身躯弓着身躯,牢牢禁锢着,从后面忘我地啃吻着他的后颈,滚烫高热的性器抵住他的腔体狠磨硬顶。
随之,没有给方冷适应的机会,这个可恶的alpha越插越快,越插越狠,而方冷被大力撞烂的双tun也随之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