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怎么不尿阿,这骚货。”
“哦——,我懂了,大哥这母狗应该是想要我们帮帮他。”
雀斑不良淫邪地笑着,将讲桌上唯一的教棍翻了出来。
纯黑的檀木制成的教棍极好,被打磨光滑的顶端缠上一层皮质,末梢还坠着一条红色流苏。
“大哥,用这个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婊子吧。”
被称作老大的不良看起来凶狠至极,但似乎在这种事情上一窍不通。
“怎么教训,用这个揍他一顿…吗?会断掉的吧。老子用拳头就行了。”
就在这时,叮铃铃,手机响起。
是那个所谓的国王发出了短信。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把教棍交给江以檀,上一条命令依旧继续执行。”
谁是…江以檀?
从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有些陌生的青年,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比起学生,更像是新来的某个刚毕业的教师。
“是我。”
他高举起手,接过教棍,明明是一个看起来腼腆易羞的模样。但轻轻试了试力道,破开风声裹挟火辣辣的刺痛重重砸在林思琼的蒂珠上,直将那颗无比娇嫩的蒂珠抽得直颤,溅出粘腻骚水来。
淫水飞溅,些许靠在前排的女生止不住后撤,眼神尽是看污秽之物的厌嫌。
“阿呃——痛!!!”
双性美人的眼珠含着泪,几乎维持不住跌坐在课桌上。
冰凉的教棍抵在娇嫩的浑圆蒂珠上,像是玩弄弹珠一样将它推动戳弄,稍稍碾过,就让林思琼止不住发出,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重重打在腿根,流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把腿打开,尿眼露出来。”
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明只是一双平光镜,却无故让林思琼生寒。
“呜啊啊啊啊——别抽,别抽阴蒂了。我,我不合腿呜。”
少年高昂尖叫出声,教棍划破冷涩空气团,重重鞭笞着那浑圆的蒂珠。全然不管清秀美人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小腿,两条白嫩细腻的双腿晃荡在空中,扭动,躲闪,但却死活躲不过像是长了眼睛般的教棍,这反让他像是淫贱放荡的妓子,挺着一张骚逼求教棍狠狠抽烂自己的贱蒂。
女穴里小小的尿眼被教棍抵住,远比尿眼还要大上一倍的教棍硬生生挤了进去,以极其残忍的角度搅弄着那原本不算是用于承欢的洞穴。
“不不不——呃!”
“尿眼不行,好酸呃啊啊啊啊!!!”
少年被酸涩胀疼的尿眼发出崩溃尖叫,一种类似射精又像是尿尿的温热感触聚集小腹,骚逼一挺一挺的,胡乱摇首中,一阵尖锐的痛楚穿来。
原是江以檀直接抽出了原本还在亵玩女穴尿眼的教棍,直接戳进那贪婪的骚逼内,代表雏子的那层膜破裂,猩红的血水与尿液齐喷。
“呜阿!骚逼膜被教棍捅破了呜,好痛好痛…。”
被泪水粘糊到近乎睁不开眼眸,林思琼直捂着骚逼在课桌上蜷缩。
明明连摸都不曾摸过的处女膜,就这样简单的交给了冰冷的教棍第一次。不是男人的鸡巴,甚至不是手指,不是人类,只是一根代表死物的教棍。
“哈,你这婊子就配教棍破处,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还是。”
“大哥,说什么呢,也许是这婊子被玩烂后自己去补的处女膜也说不定,毕竟有个当…”
“就是就是,平时看他就穿的那么浪荡,一看就是个骚贱的荡妇。你看,都被教棍抽尿了。”
“江同学也是厉害得呀,我看那,这教棍不如就给他得了,毕竟是初夜破他膜的老公呢…哈哈哈。”
说着就有人窜说着让江以檀将教棍捅进那婊子的骚逼里,好好教教他生理课。
江以檀没有回话,只是用湿巾将少年身上乱糟糟的液体都擦掉,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别急,我想国王应该要发布任务了。”
众人疑惑,却在下一刻,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大家的眼神瞬变,恐惧,害怕,难以解脱的悲伤。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将放在体育馆的三角木马拖出来。”
随着大家完短信,雀斑不良率先激动起来。
“我见过的,就是那种r18里面才有的三角木马对吧,哇,没想到国王大人也这么会玩啊。今天这婊子有的爽了哦。”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是啊,只要折腾的是这个骚浪的婊子就行,不是自己就行。
“我去,我去,我还没见过呢,三角木马就是那种勒阴的吧,坐到上面听说再淫荡的妓子都会哭着求饶呢。”
“这么带劲啊,走走走,老子一定要亲自搬,刚才这母狗居然把尿溅到老子身上,老子一定要报复回去。”
“我去,这你不叫江同学好好教训一下这母狗,我看了,江同学这抽人的法哦,啧啧,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