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捅入屁眼的不适感让他的理智稍微的回笼,想到现在在肏自己后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是个没有文化不讲卫生的水管工,沈景舟心底就抵触的要命:“把你的臭鸡巴拔出去,真他妈恶心。”
“沈律师也会骂人啊。”水管工故意挺动着粗长的肉屌,往他的敏感点上撞,撞的肥嫩的肉臀不断颤抖,被奸淫出色情的波浪,“骚屁股扭的那么厉害,不就是欠肏吗?你个挨肏的母猪有什么脸在我的面前摆谱,老子操烂你的喷水贱逼。”
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沈景舟的身上,用鸡巴顶开紧致狭窄的穴道,疯狂的在湿热紧致的处男穴里面狠操起来,鸡巴上分泌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滚烫的肠道里,被他骑狗一样骑着肏弄的沈景舟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强烈的快感从被顶弄的地方传来,像是触电一般让沈景舟手脚都开始发麻,被禁锢在台底下的视线极其的窘迫,沈景舟甚至看不见在自己身后疯狂操弄的人的脸。
被剥夺的五感就只剩下了触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遍布青筋的大肉棒是怎么撑开他的肉穴,凸起的褶皱又是如何用力的奸淫着里面的嫩肉,可怕的高潮再度在疯狂的抽插中席卷而来,收缩夹紧的骚穴饥渴的吮吸着肉棒,像是下贱的婊子一样不断的摇晃着挺翘的屁股。
险些被直接夹射的水管工恼羞成怒的掐着肥嫩的肉臀,用中指顶开被鸡巴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粗暴的把手指插了进去,本就被撑的泛白的后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叽咕声。
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捅插:“骚婊子还敢夹我的鸡巴,刚刚不是还不要我的臭鸡巴肏你吗,天天穿的人模狗样去上班,你的客户该不会都是你卖屁股换来的吧。”
骚穴被用力分开的的感觉让沈景舟感到极其的不适,骑在他身上的畜生玩意却没有一点人性,黑粗的鸡巴在他的穴道里用力的挺动,泛黄的指甲还不断的抠挖着他的屁眼。
青涩的穴道被迫承受着粗硬肉屌的奸淫,被固定的身子甚至只能不断摇晃着迎接肉屌的侵犯。
沈景舟感觉自己就像是最下流的娼妓一样,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肉屌的操干,酸软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肥嫩的臀肉被男人的囊袋撞击出一片红晕:“真恶心,我一定会搞死你的。”
被猥亵的沈大律师只能撅起屁股挨肏,像一个可以免费使用的壁尻一样被拴在洗手台底下,色情的骚屁股都被肏开了花,红肿充血的屁眼里还夹着一根黢黑可怕的肉屌。
“老子先把你的骚肚子给射大,让你的肚皮都是老子肉屌的形状,还搞死我,我先射烂你的骚逼。”
水管工粗喘着用力肏弄,红彤彤的脸上都是汗水,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就能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顶弄沈景舟。
傅承远常年折返于各个国家,却没想到自己的蜜月地点会在泰国。
对于这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度,傅承远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毕竟这场蜜月旅行他全程都交给了妻子来办,既然是妻子做的选择,他也没什么挑剔的必要。
和热爱体会各国风情的妻子不同,傅承远常年忙于工作,出差也是挑选最为舒适便捷的套房居住,像大夏天跑到这种炎热酷暑的地方度蜜月,完全就不是他的基调。
“老公别看了,都出来度蜜月的还要忙工作,你到底是和工作结婚还是和我结婚啊?”
傅承远坐在床头,视线盯着膝盖上的笔记本,准确地抓住了小妻子乱动的双手,宽厚的大掌捏着小妻子纤白的手指,暧昧地来回抚摸了两下。
“乖,等我开完这个会,等会儿就陪你出去玩。”
和近三十岁的傅承远不同,景予正是玩性大的时候,他不理解傅承远为什么总是忙于工作。在他看来,以傅承远现在的身价,哪怕他们尽情挥霍一辈子,也完全不用担心钱不够花。
“电视里的霸道总裁都是忙着谈恋爱的,你怎么不跟他们学学?”
景予被那双宽厚的手包裹住,宽厚温热的手掌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像是被镇压了一般,一下就没了之前的嚣张劲,连抱怨的语气都是带着撒娇的意味。
傅承远神情淡定,低下头在景予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嗓音低哑道:“我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你姑且把我当做忙着赚钱的暴发户,一颗心都掉在钱眼子里的那种。”
景予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像之前那般痴缠不休。
他其实心里是很崇拜傅承远的,和那一堆啃老的二代不同,傅承远是实打实的靠自己闯出来的一番事业。
平心而论,要是换成景予自己,他是绝对没这个本事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打下属于自己的新能源江山。
景予磨蹭磨蹭的蹭到傅承远的怀里,趁其不备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些许的刺痛从肩上传来,傅承远放下手,将纤瘦的少年禁锢在怀中,在对方得意洋洋的眼神下低下头,含着那淡粉的唇瓣用力舔吸。
他的吻强势又缠绵,像是要把景予完全吞吃入腹一般凶狠,敏感的上颚,柔软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