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怀抱愈发的用力,少年一抬起头,就能看见江厌线条优美的下颌,他听着男人有那样温柔的嗓音说着暧昧的情话,在他心中,这场爱情已经因为他的付出而变成了更高层次的真挚情感。
在他崩溃的哭喊声中直直地灌入了他的骚穴里。
他拒绝的态度越坚决,语气中透着的落寞和自嘲就愈发让少年感到心痛。
和那风流俊美的外表不同,江厌胯下的那根阴茎简直长到了可怕的程度,这样粗长的阴茎配上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床伴给操到高潮。
刚刚还不断淫叫的少年,此刻被那疯狂抽插的鸡巴给彻底地钉死在了床,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双手,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淫荡姿势。
送走了少年,江厌才终于有空打开手机,上百通未接来电有一大半都来自于相同的号码,他随意地翻看了一下,甚至连回拨的兴趣都没有,径直的跳过,去列表里寻找另外一个人。
傅承远这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没有打开过坚固的镣铐,那不过是按摩师的小把戏罢了。
傅承远正准备加大力量时,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人充满恶意的攥紧,原本松开了一节的镣铐再度恢复了正常。
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被操到烂熟的穴口,那根可怕的肉屌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
从一无所有混到现在事业有成,傅承远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对他人有所期待。
“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
他的心跳不可自制地加速了起来,像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了一般,他抬起头,试图吻上江厌形状姣好的唇瓣。
他低垂着眉眼,深邃的眉眼间是抹不去的忧郁:
“你怎么能去酒吧卖酒?”靠在他怀中的少年心疼道,“我卡里还有我爸给我的三十万,你先拿去周转。”
列表里的人被他按照属性分化成了不同的阶级,最高阶级是能够给他花钱的大鱼,中阶级的则是能给他提供助力的床伴,最底层的则是不知何时一夜情搞上的漂亮小零。
“江厌,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要觉得自责,等你以后出名了再来养我,这笔钱就当做是我的投资了。”
画画?
江厌在他心中的形象本就是清高的艺术家,现在却因为生活而迫不得已的自降身段去酒吧卖酒,先不说那能赚几个钱,他自己就是因为在酒吧里喝酒才遇见的江厌。
被塞满的骚逼里含着浓烈的白精,被强烈侵犯过的骚逼喷涌着挤出了一大团浓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淌滴落。
大抵是他在危急时刻爆发的力量实在是惊人,被固定的死死的镣铐真的松开了一个小口子。
少年不断地发出煽情的喘息声,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撞击,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大量淫荡的骚水,黏腻腥骚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透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江厌态度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怎么能拿你的钱,人都是要为现实低头的再说我本来也算不上什么画家,只是碰巧有几部作品出名了而已。”
落入怀抱里的少年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还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难以自拔:“江厌,你什么时候给我画画?”
被泪水糊满了脸颊的少年根本就没意识到江厌语气中的敷衍,他抬起头看向江厌,刚刚才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的男人看上去简直性感的不像话,微卷的长发,湛蓝的眼眸,深邃的眉眼让那双眼眸仿佛时刻都饱含着深情。
“小骚逼,你他妈的还真敢逃跑,真当自己还是傅总呢?等手术完成,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男人的滋味。”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最近没什么人来买我的画,画室的租金也快要到期了,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在酒吧帮人卖酒,宝贝,等我有空了再给你画。”
这些人对于江厌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简单的调剂。
这些人粗略看去数量惊人,但更多的还是那些被江厌拉入黑名单的人。
荷尔蒙上头的时候自然也生出过几分真情实意的所谓的爱,但等他的鸡巴插入另外一个人的骚穴时,他同样能在不
江厌侧了侧脸,像是要拥抱少年一般,将人拢入了怀中,那个吻却落到了唇角。
江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少年说过这件事儿,他一向不喜欢将现实生活和床伴牵扯到一起,随口编织出的谎言一个接着一个,数量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混淆。
男人最为要命的地方被人攥在手中把玩,疼痛感让傅承远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江厌有些厌恶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嗓音中却充满了愧疚:“宝贝对不起,你里面夹的太紧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哪怕是小小一个缝隙,他都有绝地逃生的可能。
臀肉被男人握在手中掐揉,高耸的臀缝间夹着那根粗长猩红的粗大阴茎,男人的嗓音低哑柔和,沙哑的让人耳根酥麻:“这么深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