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儿子羞耻得不行,但身体却忍不住乖乖听话,把两条发软的腿放上了书桌,两只手抓住膝盖趴着,大腿根部180度打开,屁股放在桌子边上让父亲低头就可以舔到,底下两个穴都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妈妈不要看啊……”余楠想象着父亲嘴里说出的淫荡画面,肉穴里还感受着父亲舌头疯狂的进攻,骚得一直扭着屁股,“是父亲……父亲这一年总是进来儿子房间掰开腿就舔……
。余震东舔穴十分有技巧,用舌头在儿子蜜穴外面上下来回刷,然后儿子在儿子痒得受不了的时候突然把舌头插进去,在花穴内部上下左右来回舔弄,把儿子舔得一直喷水。
余震东心里暗喜,但嘴里还是装作很冷淡的样子:“那你把自己腿放在书桌上,趴着露出自己的穴送到爸爸嘴前。”
余震东舔穴其实从余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自从发现了儿子长了个女穴后,压抑了自己几年龌龊的心思,终于在儿子12岁的时候忍不住晚上趁妻子睡着,偷偷摸进去儿子房间,把儿子剥个精光,摸遍了儿子全身。刚开始余震东还只停留在亲亲摸摸,后来终于忍不住拉开儿子两条长腿,猥琐地亲吻着他下体的两个穴,频率也从刚开始的每个月一次,到后来每周一次,晚趁妻子睡着了就去偷袭儿子。
见儿子一直在说不要,余震东心知他心里根本是想得不行。为了让儿子敞开心扉被自己搞,父亲突然抽出了舌头。”好,那就不舔了,穿好裤子。“
自己掰开穴让爸爸把舌头伸进来舔?之前都是爸爸疯狂进攻自己的小穴,还可找个借口说是爸爸强迫自己。现在自己趴着的姿势让父亲低头就可以肆意品尝自己的穴已经很羞耻了,还要自己拉开屁股让爸爸舔得更里面,这还能怎么解释?
后来发展到父亲白天也背着母亲和儿子偷情,经常趁着儿子练舞蹈压腿的时候,进来房间以训练之名帮儿子压腿——当然,父亲进来之后的压腿,就是要脱光了裤子压的那种。儿子光溜溜的双腿被父亲压到头顶,压着压着父亲就低头开始吻起了儿子的小穴,吻到高潮喷水了开始掏出肉棒狂操,家里的舞蹈练习室里经常弥漫着两父子精液的味道。本来半个小时的压腿,后来总是会被父亲压着大腿干各种猥琐的事情,光舔穴就不止半小时,然后再按着腿艹穴,每次练习压腿都是2个小时起,居然歪打正着地让儿子柔韧性比舞蹈班的同学更好,当然也方便了父亲摆出各个姿势操弄。
余震东还不满足:“手不用抓着膝盖,放到屁股上,掰开你的小屁股让爸爸舔到更里面。”
儿子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自己猥亵到15岁,有一天晚上,终于在余震东拉开双腿忘情地舔着花穴的时候醒了。余震东见儿子睁开了眼,也不停手,反而觉得儿子醒了被他舔得有反应更爽,等儿子醒了反而更疯狂地吸着花穴。被父亲舔了三年的身体早已适应这种淫荡的行为,当晚儿子从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就半推半就屈服了,默认了父亲这样的行为。
“爸爸,要爸爸继续舔,不要停,继续舔儿子骚逼……啊……”
回忆起以前两父子过去禁忌淫荡的偷情,余楠闭起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这次如果自己主动掰开穴,仿佛就是打开了一个堕落开关,证明不再是父亲单方面强迫。过去还可以说是父亲强势按着自己的穴狂吻,这次自己拉开穴口送到父亲面前,以后就连强迫这种理由都找不到了。余震东心里清楚得很,不由得涌上了一股期待。
余震东见儿子心里在挣扎,决定再下一剂猛药。他突然把头埋进去儿子臀肉里,舌头快速又狠狠舔了几下骚点,然后退出来含着儿子花穴用力吸吮了两口蜜汁。这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儿子本来在舔着骚点的时候停下,刚停下来忍了一会儿,其实穴里痒得不行了,还没有缓过来又被父亲坏心眼突然进攻,又感受到被舔穴的快感,现在突然停下要穿上裤子,就代表爸爸不在再舔穴了,来回两次过山车一样的快感,自己根本受不了。
余震东闻声,不但没有停,反而舌头伸得更长,卖力地舔着儿子蜜穴里软湿温热的内壁,舌尖到处探着。舔到一处小凸起,只见儿子忍不住突然浪叫了起来,双腿也开始打起颤,余震东就知道舔到了儿子的骚点。
“不要!爸爸,妈妈要上来了……“儿子的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心里还没冲破那道禁忌的枷锁,总是想着被在外面的母亲撞破父子俩的奸情。
余楠刚被舔到骚点,突然停下,穴里好像有以一千只蚂蚁乱爬一样痒得不行,眼角红红地转头看了父亲一眼,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了几下。“啊……爸爸……”
余楠闭着眼睛,手指颤巍巍地伸到自己臀部,停顿了一下,眼角流出两行生理性的泪水,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左右两边各用四只手指把屁股一掰,露出了自己软乎乎的多汁蜜穴。
父亲兴奋得不行,马上把头埋进去儿子屁股里,粗大的舌头开始疯狂舔舐儿子的肉逢:“乖儿子……真骚……唔……还妈妈上来怎么解释?妈妈上来,让她看到自己儿子掰开了屁股引诱父亲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