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没有跟其他的男人做过,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自己用手了,啊……五……除了爸……”
“太猛了,嗯啊……”
安映雪咬着唇,起身挑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既淫荡又骚浪,“嗯啊……爸,进来,快进来吗。”
“操。”
安映雪被操的要疯了,噗噗的操干声在耳边萦绕,她的小穴有一种要被操破的感觉,“啊啊啊……慢,慢点,太深了,要操坏了。”
肉棒渐入佳境,开始在小穴内加速冲刺。
安映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下肉体噗嗤噗嗤撞击的声音也极其响亮。
他没急着再次填满儿媳妇的小骚逼,而是伸出大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腰身挺动,扶着肉棒在她臀瓣缝隙间来回摩挲,“真骚,淫荡的骚母狗。”
“嗯啊……好舒服,爸,打的好爽啊,还要……求求爸了,别折磨小穴了,唔唔……”
还好房间隔音好,两人才敢这么放肆的在陈嘉佑在家的时候厮混。
安映雪感觉身体被操的浑身无力,倒吊的奶子在激烈晃动,操干的声音更是如鼓点一般响彻房间,她的甬道在反复摩擦下,四周软肉酥酥麻麻,尖锐的快感也在此时来的更为激烈,“嗯啊……不,爸,不行了,要
安映雪媚眼含春,娇娇嘤咛,说话时每个字符都带着颤颤的尾音,“嘉,嘉佑出事后,小穴就没有肉棒了。”
“怪不得这么紧。”一想到和儿子同操过一个逼,陈少康兴奋的神经都在跳动,他忽然加重了力道,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将安映雪从床尾干到床头。
看着安映雪双腿间的淫靡,陈少康火热的鸡巴受刺激般的越干越狠。
屁股被打的有些疼,但安映雪却觉得兴奋的不行,晃动着自己的肥臀更快了。
陈嘉佑在操逼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多的糙话,安映雪的小逼被鸡巴滋润了,心头乱伦的偷情快感让她小穴兴奋的不停溢出汁水,她本能的摇了摇头屁股,甚至自己掰开臀肉让陈少康能更清楚的看到小逼。
安映雪的细腰,腰间一沉,拔出肉棒后,又力道强劲的冲了进去,将挡在前面的肉墙重新破开。
“啊哈……嗯……深,爸,轻……轻点。”安映雪发顶撞的生疼,脑中却一片空白,甬道被深顶的逼肉颤栗。
肿胀的龟头在反复抽插中试探出她甬道的敏感点,便一个劲儿的用力撞击。
“嗯啊……好深,小逼好撑,爸好用力,好舒服。”安映雪的呻吟声越发娇媚,骚逼在反复抽插下呲呲喷着淫水,双腿间的泥泞已经渐渐染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淋漓的汁水。
小穴没了公公粗硬的肉棒顶着抽插,顿时又变得空虚起来。
这急切求欢的模样还真的跟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了。
雪白的肌肤很快被大手打的泛起了红印。
“爸,进来吗。”
啪啪啪的声响要盖过了安映雪的浪叫声了。
啪啪啪——
“好热,好多水,妈的,老子的鸡巴要爽死了,啊……”陈少康额头青筋暴起,趴在儿媳妇的身上卖力的耕耘。
噗嗤噗嗤——
粉嫩的逼口漱漱冒着水串,微微张开的肉洞里面的粉肉正在有意无意的收缩着。
陈少康喉结滚动,身下一热。
啪啪啪——
陈少康的眼眸沉了几分。
肉棒每次都整根操入,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也都塞进去阴道中。
“啊啊啊……要被爸干死了,太,太深了,受不住了,小穴要被爸的大鸡巴操坏了。”
“轻点哪能操透你这个骚货。”陈少康一个姿势操了一阵,对着淫穴迅猛打桩,却猛然抽出鸡巴,大力抓捏着安映雪的奶子,“骚货,换个姿势。”
“妈的,这也太骚了。”陈少康眼睛猩红,按着她的屁股,气势汹汹的将肉棒操了进了深处。
这么骚的尤物,便宜了别的男人可不行。
陈少康的肉棒卖力挥舞,越操越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
她叫的越骚越浪,越是刺激的陈少康鸡巴激动不已,他用力耸动腰肢,坚挺大开大合的一次次一插到底,撞击的尤为激烈,“骚儿媳小逼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好多骚水,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
花穴痒的难受,安映雪晃动着肥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被摩擦的微微红肿的骚洞就这样暴露在视线之内。
安映雪连忙哀求,“没,没有。”
占满了了淫水的卵蛋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疯狂的撞击着穴口。
肉棒次次深入,龟头每次都狠狠的顶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才会抽出,骚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淫水不受控制的从缝隙涌出。
只能靠道具。
“骚母狗,你的性欲这么强,说,在这之前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
但见识过陈少康鸡巴的凶猛,她以后才不需要那些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