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丈夫在妻子孕期不负责任或虐待漠视,才会让妻子这样疯狂。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丈夫敢堂而皇之带着小三来医院等妻子生产。
他们目光鄙夷看向角落的两人,手牵着手,高个的低着头,轻声细语地哄矮些的那个。
矮的那个倒真长了狐狸精的样,一颦一笑都像精心谋划过。
安春随没有个母亲的样子,谁会觉得他是婆婆呢。
要说起陶泉早产,还真得怪唐铭。
他喝了酒回来,像是把脑子也丢在外面了。
还在客厅就要扒安春随的衣服。
以往他们都是在房间搞,至少明面上还过得去。
这次陶泉还在旁边,安春随被扑倒在沙发上时,他的头发都散在她大腿上。
“啊!你们干什么?!”
唐铭食指抵在唇边,“闭嘴,我操我妈,你安静。”
脸埋在安春随胸口吸了个爽,红头赤面的,“妈妈胸好大,妈妈,摇奶子给我看,我要看。”
安春随羞答答的,“不要,小泉还在旁边。”
“没关系,”唐铭胡乱挺胯操他大腿肉,“正好让她学学,别在床上像个干尸一样,太倒胃口。”
“妈妈,好妈妈,快,给她展示一下。”
安春随扭着腰要跑,还跟陶泉解释,“你别听他胡说,他喝醉了。”
陶泉恶狠狠看他,看着自己丈夫痴迷地舔他脊背。
唐铭掐住他脖子,强迫他扭头,亲他的嘴。
两条红舌像蛇一样缠在一起,亲出啧啧水声。
陶泉被迫观赏这幕活春宫,“滚啊滚啊滚啊!!!唐铭你太过分了!!婊子你就是个婊子!”
唐铭松开钳制春随下巴的手,迷蒙着亵玩安春随的奶子。
“陶泉,都这样了,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分手,听到了吗?”
手边的抱枕就是陶泉的武器,被她重重砸到唐铭身上。
唐铭把衣衫不整的安春随抱自己怀里,坐远了些,“还是说,你想跟我们一起?”
他贴着春随耳朵,唇瓣磨他耳廓,“妈妈,要跟她一起吗?虽然她没鸡巴,但可以给你磨逼啊。”
陶泉尖叫一声,重重一巴掌扇到安春随脸上。
安春随下面还在流水,被这么打一巴掌,还以为在玩儿性虐。
唐铭已经跨步站起,把这一巴掌还了回去。
陶泉捂着脸,“你打我?你打我?!我怀着你的孩子你打我,你这个畜生!”
安春随比她哭得还惨,楚楚可怜的,“是他欺负你又不是我,你打我干什么。”
陶泉冲上来要撕打这个贱人,被唐铭甩开推到了地上。
场面彻底混乱了。
就这么,陶泉肚子开始痛。
送到医院来,已经要生了。
孩子终于生下来,陶泉悠悠转醒时,身边只有一个护士在查吊瓶。
“……唐铭呢?”
“哦,您找您丈夫?他在外面,我去帮您叫他。”
临走前,同情地看着陶泉,“保重身体,身体是最重要的。”
唐铭和安春随隔着一道玻璃看刚刚出生的孩子。
皱巴巴的,红通通的。
安春随不自觉笑了,“看他,多像你啊,好可爱,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唐铭揽着他肩膀,亲密地亲他额头。
护士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对狗男女。
藏着鄙夷的情绪,叫他们去病房。
唐铭甫一进门,迎面一个水杯就砸到他身上。
里面装的开水,洒了他一身,皮都被烫红。水杯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陶泉还觉得不解气,“你们干嘛去了。”
她刚走过鬼门关,睁眼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地上都是碎瓷片,安春随拿了扫把扫地。
唐铭还算镇定,从口袋里拿出张卡,“这里面有100万,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陶泉脸上的紧绷瓦解了,这笔钱不大不小,却刚好抚平她的怒气。
坐月子期间,陶泉母亲来了一趟,看女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敲打唐铭,催促他尽快和陶泉领证。
唐铭对此只笑不语。
陶母则激励女儿,让她好好拿捏住唐铭,“只要和他结婚,他的钱都是你的,咱们一家的好日子也就来了。泉啊,我们就靠你了。”
“放心吧妈,我们孩子都有了。”
陶母一走,唐铭继续和陶泉分房睡。
陶泉仗着生了孩子,在家里气焰日渐嚣张。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婆媳相争的招数,说安春随和孩子八字不合,让安春随搬出去住。
唐铭怎么会同意,“21世纪了,你还这么迷信,有病吧。”
唐铭从一旁抱来孩子,放到安春随怀里。
孩子便开始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