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崇高的食指与拇指间被一股黑色粘稠的ye体连接,像是胶水又或者比那更粘稠,这是从他自己腹部上刮下来的。
训练过后的他下意识的用手抹一把腹肌的汗,不曾想汗没有,反倒是恶心的触感,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股粘稠的黑ye,如同像是从自身的毛孔里分泌出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崇高你在看啥呢?”一旁的队友问道。
“我不知道身上多了什么鬼东西,你来看看。”说着张崇高向队友展示自己指间的黑ye。
“什么?啥也没有啊。”队友聚Jing往张崇高指尖看去,一无所有。
“不是你别开玩笑,这个黑色的。”张崇高语气激动强调道:“你看不到吗?”
队友被张崇高突然的怒声吓道,急忙再次往他手部看去,一脸认真但仍然一无所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啊?崇高你还好吗?需不要去看医生?”
话还没说完,张崇高就跑向其他队友求证,但得到的答案都是统一的,什么也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张崇高双手摊开楠楠自问,手部已经从身上刮下来很多黑ye了,不论他如何往物品或他人身上蹭去都无用,像是狗皮膏药只会黏在张崇高的身体上。
一天训练结束,他的身上已经积攒了一层黑ye,油光透明好似黑色薄膜,它们代替了汗ye,覆盖了张崇高的全身,连同他的私处也被包裹起来,好像被套了一层塑料。虽然目前没有影响什么日常行为,但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不行。
自己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带着这个疑问张崇高开始尝试去除这个恶心的粘ye。
终于第七天来临,他彻底绝望了,医生连看都看不见黑ye更别说医治,都只说张崇高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放松一下就好了。
压力太大吗?
张崇高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一身黑胶衣,全身上下都被黑ye形成的黏膜覆盖着,严丝合缝又贴身无比,仿佛那生来就是他的皮,看上去就像穿着黑胶衣。
而这人就是落地镜前的张崇高,这几天黑ye有增无减,每一次出汗它都会从自己身体分泌出,一次又一次,一层又一层,等张崇高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黑ye裹住。
连同嘴也被黏死,求生已经无望,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在外人看来,张崇高浑身赤裸站在镜子前,满身汗水连同胯下那根处男鸡巴也沾满了训练的汗水,可在张崇高眼中,自己分明是穿了胶衣的变态,无法辩解,无法求救,胶衣之下是皮肤和汗水的粘合,怪异的黏腻感,汗臭和胯下的雄臭混合在一起,密闭的胶衣不断发酵中和着两股怪味。
张崇高试图用手撕开胶衣的缝隙,看似易损的胶衣却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随着用力撕扯,一股痛感传来,俨然胶衣和皮肤已经成为一体。
这么发展下去的话,张崇高就算不被黏死,也会被自己的气味憋死的。
【死定了吗?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张崇高开始自暴自弃,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已经不打算求救了,而是在思考遗书怎么写。
就在他思索遗书该用什么格式时,一股黑ye从他视线上方滴落,不是他分泌出的,而是从他上方的天花板。
张崇高抬头看去,此刻天花板变得十分陌生,老旧的天花板不断分泌涌动出黑ye,如同Yin暗泥沼。
从天花板上滴落,四面八方沿着墙边滑落,黑暗侵蚀着更衣室,等张崇高意识到不妙想要抬腿跑走时,门窗已经被黑ye糊住。
房间成了牢笼,逃生已无可能,黑ye压缩着空间,向张崇高涌去,滴落成线的黑ye犹如黏滑触手与张崇高的黑ye胶衣融为一体。
【救命!】
“崇高,崇高?咦,崇高是谁?我为什么要喊?”来人挠着头回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算了应该是无关紧要的事,想不起不想了。
此刻张崇高身体被不断拉入天花板,那黑ye在不断翻涌如同惊涛骇浪要将他吞噬,他无法反抗更无法求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来自身和黑ye合二为一,队员无法发现黑ye,也无法发现和黑ye合为一体的张崇高。
房间归于了平静,黑ye带着张崇高消失在这方世界。
等张崇高再次睁眼,他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身份也从军警大学的跆拳道社学生变成了一个低贱的胶衣奴,自小就穿着胶衣长大,恶心的臭味夹杂着胯下的雄臭正源源不断的从胶衣缝隙里钻入他鼻腔。
曾想辩解自己不是什么胶衣奴,可商人压根不想听一个奴隶扯淡,直接启动电击项圈,强烈的电流交错游走在张崇高身体,跆拳道黑带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放倒了,一次又一次,张崇高终于接受了他的新身份,既来之则安之,总有办法的逃走的。
好在张崇高品相好,膀大蜂腰,一对胸肌高挺圆润,胯下也十分惹眼,很快就有一个有钱少爷把他买走了。
少爷姓李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