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那魔修听见来自少尊的命令,低着头走进了书房,正低头跪下打算汇报今日的工作,却听见来自上方令人血脉偾张的呻yin——
他不禁一头冷汗,这声音仔细听或许还有些眼熟,和少尊的声音有不少相似。但那其中的魅意……
魔修不禁咽下一口唾ye,在那呻yin声中也不知如何是好。
“继续,汇报你的工作。”
他听见一种拳头触及rou体的闷响,伴随着的是桌上那具赤裸rou体的哀叫。他舔舔下唇,努力不去看桌上那人露出的布满性痕迹的伤痕,在少尊面无表情抽送手臂的水声与那人的啜泣声中开始了他的工作汇报。他眼尾的余光能看到那人黑色的长发早已淋shi,缠在他的手臂与腰侧,身上几乎shi透,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书桌脚下甚至都汇了几摊必定来自于他的晶亮体ye。偶尔那人叫得太大声,少尊还会让他再重新念一遍,同时那拳头触及rou体的声音会更加频繁,偶尔还会有类似瓶塞被拔开的声音非常隐秘地响起。
他大概猜到少尊在做什么了。
他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透,几乎没有心思再去听那人在叫什么——他也不是法的乱蹭拱开了衣领,红色的串珠项链也早就被不耐烦的岁山一把扯下来散了一地,原本披着的黑色围巾也被这人无师自通拿去把他的手捆在了床头栏杆上——好让他继续和夏侯四宇那身东拼西凑的破布衣服搏斗。
而岁山双手在那乱扒拉,下半身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是的,夏侯四宇忍不住闭眼。或许是因为那魔修下的“翠鸣香”分量属实太足,岁山那物什现在Jing神得很,隔着几层衣服夏侯四宇都能感受到那种……充满活力的热量。
“他不会还是……”夏侯四宇心里一咯噔,一般剑修都清心寡欲,哪怕他这自由的几十年里不止一次听说过岁山和那位剑宗太上长老的桃色流言,但就冲岁山现在的反应他也能确定岁山在此事上并不熟练。他咬咬下唇,突然觉得走进这个房间……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使了个巧劲挣脱了束缚自己双手的围巾,一把揽过了岁山的肩膀。“乖点……我来教你。”他贴近岁山的耳朵轻笑一声,突然对这个小孩有了兴趣,他拉过岁山的手,把往日里都在抚摸剑柄的手指带到了自己的xue口。虽然已经很久没做了,但早已习惯这种事的后xue却是诡异的柔软,夏侯四宇自己的一根手指没几下就直接戳进了软rou的包围中,比他的手指要粗上一圈的岁山的手指也在它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夏侯四宇带了进去。
夏侯四宇熟门熟路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唔毕竟这他还算熟悉,而自己先爽一下后面总会舒服些。他看见岁山露出迷茫且困惑的眼神——不过这人好像也没有清醒过,夏侯四宇心里暗暗说着,手指尖也戳到了那块有些柔韧的椭圆形rou块,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戳到,从那传出来的酸软就直接从尾椎打到了后脑勺。夏侯四宇不禁缩了一下,他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快感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而这时本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安安静静放在那的岁山的手指,似乎在被夏侯四宇绞了一下之后明白了什么,开始在软rou的包裹中抽动,甚至还另外钻进来一根手指。两根夏侯四宇不太习惯的粗大手指在他的后xue里毫无章法的乱动,偶尔顺着夏侯四宇的手指戳到那敏感点上,引得夏侯四宇浑身一颤,而手指却又在戳到之后没有继续刺激那块软rou,而是在附近胡乱的抚摸。夏侯四宇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又不太敢动自己的手,三根手指加起来已经让他觉得有点满,三根一起动的话对他这种这么久没做的……还是稍微有些过了。他微微皱眉,被岁山的手指戳弄得有些恍惚,而很快这种恍惚就被直直戳进敏感点的两根手指击破——岁山露出探究的神色,看着被突袭得大腿抽搐将他手臂夹在中间的夏侯四宇,手指上传来的被丝绸般的软rou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不太清醒的神智感到了有几分愉悦——随之而来是他愈发肆意的动作。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点那反复搓弄着,夏侯四宇的意识也跟随着那手指动作沉沦。白的,红的,蓝的,不断闪烁的光辉在夏侯四宇的眼前闪过——他射Jing了。白色的半粘稠的ye体淅沥沥地打在他被岁山拉扯得没什么形状的衣服上,他在射Jing的余韵中软绵绵的,揽着岁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后颈处挠着,留下几条白痕。
熟悉而久违的快感让夏侯四宇有些松懈,岁山在他软绵绵仰躺着的时候便无师自通把Yinjing对准了他在射Jing后无比松软的后xue——虽然本来也没什么防备,只是他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搭在边上插进去了一个指节而已。虽然说练刀之人,但夏侯四宇的手并不像其他刀修的那样关节粗大青筋明显,他的手修长而有些纤细,甚至在指尖处泛着一股粉色。——他一直不太满意自己的手,他一直觉得他的手太过秀丽了,即使是自慰都没什么存在感。但是现在……
岁山的Yinjing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撞到了夏侯四宇的深处,一瞬间的撕裂感把他拉回了床上。夏侯四宇不由自主地痛呼一声,后xue不住地收缩,他想把手指抽出来,可这个动作却引起了岁山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