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阴蒂被含住轻蹭啃咬,玉露腰身猛得一弓双眼翻白,捂住了嘴也控制不住含糊不清的哭吟,两条腿无力地弹动着,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的大腿因为快感下意识就要并拢,几乎要夹住许秋分的脑袋。
他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甚至说是那一尖圆滑的肉蒂上,于是被男人含住便再也没了挣扎的资本,稍稍挣扎一下便会得到惩罚般的轻咬,于是整个人都臣服于对方和心底的欲望,连一点微末的反抗都不敢有。
许秋分垂头下去,在玉露震惊的目光当中张口叼住了玉露的一片花唇。这样的刺激对于玉露来说有些过于激烈了,他几乎是立刻惊喘了出声:“不、不要,恩公……那里……哪里不行……好脏……!呜……”
于是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许秋分按在了床上,衣服几下便被扯开脱了下来。玉露自然是不会逃避与许秋分亲密接触的机会的,只不过一时间猝不及防,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
许秋分却不理他,他张口将玉露的整朵雌穴都含住,齿尖来回刮擦着肉唇,舌头则在他的逼里快速进出,舔舐着湿热淫靡的肉壁。玉露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颤得厉害,双目失神难以聚焦。更别提舌尖从雌穴里抽出,然后碾过他从未使用过的尿眼,挑出他花唇遮遮掩掩试图保护的鼓胀肥蒂,含在齿间研磨。
玉露也未必信了,但是听到许秋分喊自己娘子,他瞬间动都不能动,更别提挣扎了。他躺在床上挺腰摆臀,被舔得有些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到恩公的口中了。等到舌尖用力拨开穴口挤进穴道,玉露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声音支离破碎,带着些惊慌和欢愉:“好、呃……好舒服、呜、被夫君用舌头操了……”
白皙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腿根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抽动。然而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小腹上的淫纹吸引走了——痕迹颜色似乎比昨天要淡上几分,图案之下正好是玉露发育不良的子宫。出于几分惩戒的目的,许秋分伸手在淫纹的正中间轻轻划了划,不出意外地便听到玉露犹如小动物一般哀哀的叫声:“啊、?那里,不要、不要碰…噫、咿啊……”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玉露便委屈巴巴地抢先问道:“恩公难道不舒服吗?”
玉露却不这么想,他对了对手指,虽然一副在看许秋分脸色的表情,实际上唇角一直是努力压也压不下去的笑容:“这是刻意不告诉恩公的叫早服务!”
按道理来说,玉露下午睡了那么久,应当没有倦意,但或许是蛊毒发作带来的消耗太大,所以玉露上床没多长时间,便闭上双眸,呼吸声均匀地睡了过去。
虽然感觉并不坏,但是许秋分还是希望玉露能平等地享受到上床或是性爱的乐趣。那帮人试图把玉露培养成性奴,但是许秋分并不想这么对待玉露。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雌穴的两片肉唇在唇齿间轻抿,榨出了更多淫汁。舌尖细细地舔过肉唇的每一丝折皱,将两瓣肉花含在口中轻吮,吸得啧啧作响,淌出来的骚水全被他的舌尖卷入口中,他这才稍稍抬头,一本正经说道:“娘子是甜的,一点都不脏。”
淫纹被指尖轻轻搔过,临近的皮肉迅速变红,痒意自身体内部窜出,而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许秋分张了张嘴,这下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最终他决定让玉露亲身体会一下比较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雌穴却不这样认为,刚被咬住了一片肉唇便又激动地往外流了更多的水。湿软的舌尖不过抵着肉缝底部向上一碾,玉露几乎是立刻便被卸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略略抬腰,将自己的逼送到许秋分口中。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会儿才睡下。
许秋分专心对待玉露淫荡的阴蒂,没了软舌的戏弄和侍候,雌穴则空泛饥渴倍感煎熬
说不舒服是假的,说舒服又像在鼓励玉露之后可以继续这么做,许秋分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很舒服呢,但是,你……可以提前问问我吧?”
结果——比如不要偷着钻到被窝里做这种事,但是他看着玉露那张乖巧无辜的脸蛋,又狠不下心来。
这下倒是玉露被叫得满脸通红,他别别扭扭的,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继续听下去,于是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咕哝了一声:“嗯……夫君?”
个字,脸上渐渐带了些浅浅的笑意,“娘子——”
许秋分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或许是久违地吃饱了,他这次睡得不错,也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倒是许秋分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于是把衣服的领子扯得更紧了一些。
许秋分凑了过去,想听他说得更清楚些。结果在闻到恩公身上的味道之后,玉露的脸热得要冒烟,眼泪都被蒸干了,脑子也几乎要不转了。慌乱之下,他几乎口不择言:“已经够了!太、太多了……今天的学费!”
下一刻,许秋分便握住了玉露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强行打开。腿心当中是敏感淫乱的雌穴,被摸了摸淫纹就吐露出黏腻透明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