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里酸得要命,好像只独属于自己的宝物被别人抢走似的难过。
单纯的少年也想不明白,爸爸和妈妈是合法夫妻,妻子跪在地上伺候老公的鸡巴,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自己有什么可酸的?!
巨屌像条可怖水蚺,屌头擦过咽喉左侧的梨状窝,一头扎进食道开口,鸡巴头子被食道平滑肌碾压着喷出一股腥臭的屌水,滚烫的前列腺顺着蠕动的食管一路下淌,狭窄逼仄的食道被鸡巴头子狠狠捅开,菲薄的管腔被撑到透亮,像个劣质的避孕套似的紧紧箍在屌头,花籽笑仰着头透过泪花、眼珠子拼命向上剜,想要看清这个强悍到无可匹敌、支配主宰他的男人,胸腔里和他的食道一样被幸福撑得满满当当。
厉正浩低头看着老婆疯狂爱慕的眼神,扔掉皮带双手压在他的后脑勺上,腰胯缓缓前顶,手臂粗的巨屌上青筋盘绕,前端被食管绞紧挤压,露在外面的茎身跟着又暴起一大圈,厉黎远远看去,那黑鸡巴竟能将他妈妈糊满粘液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令还没吃过男人鸡巴的少年看的心惊肉跳。粗蟒一寸寸被压进花籽笑的被撑到变形的嘴里,他细白得好像天鹅颈般的脖颈以厉黎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不止一圈,脖子甚至像条生吞活人的巨蟒,能透过皮肤肌层隐约看清爸爸屌头的形状。
少年指甲抠住门框,他死死盯住正在吞吃爸爸鸡巴、好似人面蛇身的妖物般的亲妈,喉咙里又干又痒,小巧的喉结急切地上下滚动,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也给他嘴里捅一捅才舒坦。
花籽笑虽说已经年过三十,却在他上班的医院里是当仁不让的院花,多少新来的小年轻一眼就相中这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大屁股双性人,可无一例外都铩羽而归,只能在深夜被窝里想象着院花肥满性感的奶子和腿间那处粉白的小穴,狂撸自己的鸡巴。
可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个操她的逼操到想吐的男人。
“唔嗯~”窒息也是能带给人快感的,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丰腴的大腿间直戳戳翘起的粉鸡巴突然喷出一股白浆,“啪”的一下,落在他自己喂过崽子格外松软的奶肉上,厉黎这才发现妈妈小核桃一样的屌头上竟然穿着一个明晃晃的金属环,金属环从马眼穿出,再从冠状沟穿入形成闭环,环上还拴着镶着细碎宝石的金链,少年顺着两股分叉的链子一路往上看,两枚同样质地的金属环一左一右穿过将他喂养大的深红色奶头,钱币大的奶晕被奶环撑成肉丘,葡萄似的奶头被奶环顶得歪脖子摇脑袋。
妈呀!
这一瞬间,小梨子一下夹紧自己的腿,处男小鸡巴被腿肉摩擦,疼得他差点叫出声,他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的小鸡巴怎么突然这么疼!?
“我操!你这骚逼,光给老子吃鸡巴你这根母猪烂屌都能喷精!日你妈!真鸡巴贱!”看见老婆只被自己操嘴逼,下面那根除了尿尿没啥用处的小鸡巴跟着射精,厉正浩亢奋至极,壮腰猛然向前一顶,“噗嗤”一下,剩下的半截黑鸡巴狠狠操进花籽笑的食道里,看着老婆高挺圆润的鼻子被自己阴毛浓密的耻骨压得歪倒一边,鹅蛋般的古典美人脸被坟头草一样的阴毛遮盖大半,只露出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一瞬不瞬得望向自己,憋了一肚子火的厉正浩这才觉得舒坦了,“那个缠着你不放的小杂毛可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这会正像头母猪一样被老子用鸡巴把嘴逼给捅穿了吧!”
花籽笑横了他一眼,厉正浩哈哈大笑用手在他鼓得跟青蛙似的脸颊上随意拍打,就像拍着脚边一条听话母狗的脑袋,“骚尿桶,好好给老子吃鸡巴,把老子伺候爽了这件事才算完!”
说完,厉正浩马力全开,抱着老婆的脑袋,狂野摆胯,肌肉仿佛古树般虬结的大腿跨在花籽笑肉体两旁,整个人像头狂暴的烈鬃熊般骑在他脸上,巨屌如同开天辟地的巨斧般疯狂在熟妇食道里奸操,两颗长满黑毛的青黑大卵蛋在坐地吸土的熟妇被混合着屌水的涎液糊满的下颚脖颈上拍击。
像见不得光的小三般,厉黎在阴暗处舔着干渴的嘴唇,下颚不自觉上挑,摆出和妈妈一样的挨操姿势,一股接一股热流从他不知道肿烂的逼穴里喷出,再被互相摩擦的大腿内侧来回磨出小小气泡,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呼呼……小梨子也好想尝一尝……啊哈~
厉黎又吞了口唾沫,却根本滋润不了着火一样干燥的喉咙,想尝一尝爸爸的鸡巴是啥味……
这个念头突然跳出来,反倒吓了少年一跳——厉黎你疯了!这可是爸爸啊!生你养你、血脉同源的爸爸!他可是妈妈的丈夫!他、他的鸡巴也只属于……属于……
想到这里,少年死活不愿意在心里接着往下说,只眼馋地盯着正一脸淫荡享受爸爸大鸡巴操嘴巴的妈妈,心里那股酸意被泼了汽油,轰得一下腾起金黄火焰,这些燎原野火很快席卷被亲爹强奸催眠却不自知的少年灵魂与肉体。
花籽笑被老公鸡巴操过无数次的喉头大开,娴熟得好似月兔用来捣年糕的月桂树做成的木臼,巨锤在木臼里狠狠捣击,一记快过一记,一记重过一记,捣得食道内反卷的贲门被攻城锤一样的屌头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