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恐惧和两人的呼吸,茎身在蚌肉里缓缓摩擦,哪怕是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让蒋徽翎吓得泪流满面。
“你真的不是妓女?”喘着粗气的男人粗野的声音终于带了点犹豫,他也注意到少年细白脖颈上象征着有主的母狗项圈,这项圈只有单层——结婚后的母狗项圈是双层,“真的有未婚夫?”
男人声音里的犹豫在蒋徽翎听来犹如天籁,看到希望忙不迭地点头,“我真的有未婚夫,也呜呜呜也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处女,求求大叔放过我吧,我要是处女膜破了就呜呜呜……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叔叔的鸡巴实在硬得太疼,得射出来才行。”也许是少年的哭求让咸湿佬动了恻隐之心,“那要不这样,我教你,你用手握住叔叔的大鸡巴,再把腿夹紧,叔叔用你的腿磨鸡巴,把雄精射出来就行,这样你的处女膜也不会损坏还照样能嫁人!”
和母亲学习过如何养护女性生殖器、如何保养幼嫩皮肤、如何照顾丈夫饮食起居、如何管理家族内务……蒋徽翎学过许多作为大家族主母应该担当的责任,可母亲惟独没有教过他如何对付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阴裆里磨逼的咸湿佬。
在悬崖边已经一脚踏空的蒋徽翎为了活命看也不看一把抓住墨色森蚺的尾巴,“那、那大叔你、你教教我怎么弄……”
男人的鸡巴堪称极品,从后面插进蒋徽翎的两腿间,屌头从前面耻骨下出戳出去都还有10多公分长,又是个上弯屌,黑铁铁钩似的翘在少年白嫩嫩的下身,他抓住蒋徽翎的一只手教他握住大黑鸡巴和蒋徽翎小肉虫一样的粉鸡巴,男高中生的手太小,鸡巴实在太大,手掌也只能堪堪圈住一多半,另一只手则让蒋徽翎握在龟头上,“这样转着圈的磨叔叔的龟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磨,每次这样磨龟头,叔叔很快就能射出来,等叔叔射出来就放了你!”
男人比蒋徽翎拳头还大许多的龟头红到发黑,如同深山老林里值钱的大黑蘑菇头,蒋徽翎掌心包住屌头尖端,马眼不断开阖仿佛负压吸引器似的吸力,扯着少年掌心软肉往尿道里吸,还有许多黏糊糊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来,糊满他整个手掌,黏黏糊糊像鼻涕似的恶心至极,蒋徽翎下意识想甩开这脏玩意,可他听到这样转着圈地磨龟头,男人会很快射出来他只能咬着牙强行坚持,还不断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哦呼嘶嘶……男高中生的手哦呼……对就是这样好爽!不要停,好嫩的手磨得老子大龟头爽死了!”男人的龟头被少年幼滑掌心摩挲,爽得熊臀用力夹紧,他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似的蒋徽翎,英俊的脸上露出扭曲笑意,“腿夹紧叔叔要开始磨鸡巴了,小婊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随着男人摆动摇胯,仿佛深海钻井巨大液压钻头般的黑色鸡巴,缓缓在蒋徽翎娇软的阴逼上摩擦,光滑细嫩的无毛大阴唇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将整个茎身包裹,比最高级的飞机杯都要来的爽,男人双臂环住少年肉嘟嘟的小肚子,将他整个人死死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少年领扣崩掉露出肩头大片雪腻皮肤,他勾着头伸出舌头在白嫩如豆腐的皮肉上舔吸,“这叫腿交,老子在操你的腿!嘶嘶好爽!这么嫩的逼,太鸡巴爽了,又滑又嫩,跟他妈的嫩豆腐一样,真你妈羡慕你男人,有个小嫩逼老婆可以天天操!”
男人体温比蒋徽翎高出一两度,胯下充血得快要炸开的鸡巴更是烫到仿佛烧红的铁棍,烫得蒋徽翎双腿不住抖动,这种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之下光屁股腿间塞鸡巴带来的极度恐惧,令他潜意识想逃,可他却被雄壮男人死死按住动都不动,只能咬着牙用力夹紧腿、双手攥住鸡巴和龟头,心里祈祷男人快点射精。
刚才裤衩勒逼时蒋徽翎的小嫩穴里分泌出一点骚水,在男人鸡巴极高的温度烘烤下迅速蒸发,粗粝的鸡巴皮子仿佛砂纸般磨得蒋徽翎的大阴唇和腿间嫩肉火辣辣的疼,可这对男人来说却格外爽,满脑子射精不管不顾腰胯越摆越快,耻骨死命在少年肥硕的大屁股上狠撞,鸡巴像在磨刀石上打磨用来宰家畜的钢刀,男人故意把勒进蚌肉里的裤衩拨到一边去,好让上翘的屌头每次抽回来恰好抵在蒋徽翎娇软的处女穴口,他摩擦的速度和力度都太重,坚韧屌头挑着穴口嫩肉往前操,又仿佛重型压路机般重重碾过蒋徽翎小如绿豆的阴蒂,再狠狠一头撞进少年的掌心,保持着一分钟百十下摩擦,没几分钟蒋徽翎就被磨得站不稳了,腿软得不停往地上出溜。
“这么快就不行了?骚逼也太敏感了,你的小鸡巴都被老子的大屌操硬了!”男人隔着校服一把抓住蒋徽翎的肥奶子将他提起来,重腾腾的手感让男人忍不住使劲揉搓,隔着衬衣玩奶子给人的视觉冲击比直接光着玩更刺激,一看就是在猥亵,男人一手搂着蒋徽翎的腰,一手把肥硕软腻的奶肉捏成各种形状,两根手指掐住鼓胀奶晕揉搓,食指隔着布料快速抠骚少年葡萄大的粉红奶头,“爽不爽?老子日你的阴逼日的爽不爽,这么小的年纪,奶子就这么大,以后肯定也是头能生许多崽子的母猪!一边一个小崽子叼一个大奶头,肚子里他妈的还揣了两个崽子,阴逼里还插着你男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