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岚还算有良知,自己被男人强jian上瘾,再也无法回头,实在不想再去害别人家的闺女——而且他到底还是属于男人那一半多一点,一想到自己未来的老婆要被厉正浩先开苞玩处女逼,他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就是这个表面上为双性人平权的肮脏社会,哪怕是林雪岚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同样对双性人的贞Cao看的比脸面还重要,哪怕自己逼里还插着男人鸡巴,也不妨碍他心里隔应。
“好啊!那你就别结婚,回头老子就把你扔进车队里,让那些一两个月没Cao过逼的长途大车司机们的脏屌,轮jian你这口烂逼,数不清的雄Jing射进你的子宫,保准两天就能让你受孕,林家子子孙孙兴旺繁盛!”这畜牲玩意又拿出这套老掉牙的说辞,花籽笑根本不屑,可已经被催眠的林雪岚不知道哇,根本听不出是威胁还是真的要实施,他林家可是书香门菊,粉色的rou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Jing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ye——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rou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ye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yIn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ye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rou洞,从rou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rou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rou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Yin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Yin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ji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Jing心保养的嫩后xue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rou褶模仿鸡巴Cao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Yin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xue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Cao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Cao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Cao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Cao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jian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tun瓣肿,那被秘药和雄Jing护养得柔嫩的rou褶,喉结连续上下滚动后,仿佛秃鹫扑食般猛地扑向睡在地上纠缠的母子俩。
“呀啊!”本来因为高chao和虚脱导致神志混沌思维不清的少年,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小屁眼上蹭来蹭去,他趴在妈妈肥大绵软的nai子上,晕头晕脑往后面看,正正好与爸爸露在两团雪媚娘似的tun瓣上方的眼睛看了个正着,“啊哈爸爸你、你怎么在舔小梨子的屁眼,那里、那里脏,别舔了!”
那里可是、可是……
太脏了!怎么能让爸爸舔呢!
双性本来就地位低下,自己还是个利用父爱的卑贱破鞋,这么脏的烂玩意怎么还有脸心安理得享受爸爸舔弄呢?
封建思想以及被亲爹昏暗的煤油灯控制Jing神的少年,不停摇晃屁股,可他浑身酸软,那幅度微弱的挣扎反倒像无言的邀请,让男人更加恶劣的玩弄他纯真如朝露般的后xue。
厉正浩舌尖像个入室抢劫的歹徒般恶狠狠顶进被专门养来挨Cao的肛口里,还没被男人鸡巴与雄Jing污染的后xue里分泌的肠ye,带有微微花香的清甜,两人同属一宗,儿子的蜜水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着魔似的将厉黎的屁股粗暴掰开,连那圆形的小rou洞都被扯成卵圆形,舌头在肥厚的rou褶里搜刮,舌尖堪堪能舔到直肠上,可还没彻底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屁眼子像映山红一样,根本就没多少蜜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