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自己怀里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似的蒋徽翎,英俊的脸上露出扭曲笑意,“腿夹紧叔叔要开始磨鸡巴了,小婊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随着男人摆动摇胯,仿佛深海钻井巨大液压钻头般的黑色鸡巴,缓缓在蒋徽翎娇软的阴逼上摩擦,光滑细嫩的无毛大阴唇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将整个茎身包裹,比最高级的飞机杯都要来的爽,男人双臂环住少年肉嘟嘟的小肚子,将他整个人死死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少年领扣崩掉露出肩头大片雪腻皮肤,他勾着头伸出舌头在白嫩如豆腐的皮肉上舔吸,“这叫腿交,老子在操你的腿!嘶嘶好爽!这么嫩的逼,太鸡巴爽了,又滑又嫩,跟他妈的嫩豆腐一样,真你妈羡慕你男人,有个小嫩逼老婆可以天天操!”
男人体温比蒋徽翎高出一两度,胯下充血得快要炸开的鸡巴更是烫到仿佛烧红的铁棍,烫得蒋徽翎双腿不住抖动,这种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之下光屁股腿间塞鸡巴带来的极度恐惧,令他潜意识想逃,可他却被雄壮男人死死按住动都不动,只能咬着牙用力夹紧腿、双手攥住鸡巴和龟头,心里祈祷男人快点射精。
刚才裤衩勒逼时蒋徽翎的小嫩穴里分泌出一点骚水,在男人鸡巴极高的温度烘烤下迅速蒸发,粗粝的鸡巴皮子仿佛砂纸般磨得蒋徽翎的大阴唇和腿间嫩肉火辣辣的疼,可这对男人来说却格外爽,满脑子射精不管不顾腰胯越摆越快,耻骨死命在少年肥硕的大屁股上狠撞,鸡巴像在磨刀石上打磨用来宰家畜的钢刀,男人故意把勒进蚌肉里的裤衩拨到一边去,好让上翘的屌头每次抽回来恰好抵在蒋徽翎娇软的处女穴口,他摩擦的速度和力度都太重,坚韧屌头挑着穴口嫩肉往前操,又仿佛重型压路机般重重碾过蒋徽翎小如绿豆的阴蒂,再狠狠一头撞进少年的掌心,保持着一分钟百十下摩擦,没几分钟蒋徽翎就被磨得站不稳了,腿软得不停往地上出溜。
“这么快就不行了?骚逼也太敏感了,你的小鸡巴都被老子的大屌操硬了!”男人隔着校服一把抓住蒋徽翎的肥奶子将他提起来,重腾腾的手感让男人忍不住使劲揉搓,隔着衬衣玩奶子给人的视觉冲击比直接光着玩更刺激,一看就是在猥亵,男人一手搂着蒋徽翎的腰,一手把肥硕软腻的奶肉捏成各种形状,两根手指掐住鼓胀奶晕揉搓,食指隔着布料快速抠骚少年葡萄大的粉红奶头,“爽不爽?老子日你的阴逼日的爽不爽,这么小的年纪,奶子就这么大,以后肯定也是头能生许多崽子的母猪!一边一个小崽子叼一个大奶头,肚子里他妈的还揣了两个崽子,阴逼里还插着你男人的大鸡巴,我操我操!老子他妈的想一想就你妈好爽!操死你个臭婊子!
奶头被衣物固定住,只能像主人一样被动接受男人的抠骚奶孔,布料带来的摩擦更是让蒋徽翎敏感的奶头触电般刺痛麻爽,他忍不住扭动软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低低呻吟,“啊哈啊哈不要、不要抠……受不了……求你了别抠我奶头……”
他这么一扭腰,反倒让男人在自己阴逼处用力摩擦操干带来鸡巴胡乱顶在自己的穴口,有一次男人顶胯,屌头刚好生生挤开穴口嫩肉,大半个龟头都操进嫩逼里,屌头尖端甚至都将他的处女膜上的细小孔洞强行撑开,穴眼里传来胀满与钝痛,那一瞬间,蒋徽翎吓得浑身汗毛倒竖,脑中一片空白,立即像被女巫施展定身术似的肌肉僵硬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被撑开的处女膜就像母鱼的鱼泡般啪的一下被咸湿佬的龟头捅穿撕裂。
所幸角度不正,男人用力顶胯,反倒将龟头弹出处女小穴里,重重怼在被磨到红肿的阴蒂上,刚刚吓出一身冷汗的蒋徽翎立即瘫软在咸湿佬滚烫地怀里,极度恐惧之后快感似乎更加强烈,一点性爱知识都没有的小雏鸡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后强有力的顶撞和粗重的喘息,还有越发胀大的黑鸡巴这自己阴部摩擦干操带来阵阵快感,甚至生出自己正在被男人的鸡巴日进阴道里,真正地在用自己的处女小嫩穴伺候男人鸡巴的错觉。
人形子宫的双性,刻在基因里服从男人的天性,让蒋徽翎脑浆子咕嘟嘟沸腾,他的嫩穴第一次吃到男人屌水——这玩意可不管是不是这丈夫的鸡巴,只要是男人的腥臭鸡巴水,它都能被勾引地分泌出大量骚水引得男人把鸡巴日进子宫里打种受孕,他这会也不用咸湿佬掐着他的腰把他往鸡巴上摁了,浑浑噩噩间还主动前后摆胯,骑在男人鸡巴上,用自己被磨到红肿的大小阴唇套弄粗壮大黑屌,一波又一波地快感如同浪潮冲击着无助的少年,他的尿道酸胀灼热,两颗被大屌撞得晕头转向的小卵蛋拼命收缩,一股乳白色稀精“噗的一下,喷在车厢壁上。
“我操!被老子鸡巴磨逼就这么爽,他妈的烂货你的小嫩鸡巴都喷精了!”男人抓住蒋徽翎两只完全不似高中生的奶子,粗暴抓揉奶肉,嫌不过瘾,扯开衣襟,两只奶子白兔般跳出来,大手抓上去更加爽,红彤彤的奶头被夹在指缝里随着男人玩弄,像两个双胞胎雏妓被老嫖客们围在中间拨弄地东倒西歪,蒋徽翎的鸡巴只喷了一口精就后劲不足,剩下的精液全都吐在掌心,被男人的大鸡巴当做润滑剂操出白沫混合着屌水,滴滴答答顺着蒋徽翎的指缝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