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直戳戳插进两腿间,从没经受过性教育的蒋徽翎脑瓜子嗡得一声一片空白,傻愣愣地低头朝自己下身看去。
只见一个仿佛大桃子似的红到发黑的大龟头和一大截粗壮如小腿的茎身,茎身上盘绕着的青筋暴起扭曲,像一条条肥蚯蚓,鸡巴像柄弯刀般从自己屁股后面戳进来再从前面捅出来,自己那条粉嫩小鸡巴歪歪斜斜搭在粗黑肉屌上,像肉虫趴在黑龙王背上——左边一个小卵蛋更是可笑,像肉虫献给龙王的没长熟小板栗似的可怜兮兮吊在黑鸡巴下面直晃悠。
“嘶嘶嘶……好嫩的逼……妈的!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嫩的小婊子,我操!跟水豆腐一样嫩,爽死老子了!”蒋徽翎的无毛大阴唇经过亲妈霍佩英多年来细致精心保养,各种珍惜秘药流水似的用在他身上,大阴唇滋养得又光又滑,没有一丝毛孔,甚至连绒毛都没几根,像极了莹润如玉的象牙白胎釉,被内裤磨了几下就白里透着红,陌生男人捕兽夹般的双手死死卡住蒋徽翎的胯骨,耻骨顶在他肥大屁股上,大鸡巴如同电车痴汉般死死贴在蚌肉上,滑嫩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触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我操我操,不愧是男高中生的逼,一看就是还没接过几个嫖客的嫩逼,太水滑了,老子好想嗦两口,小婊子给不给嗦你的嫩逼?”
蒋徽翎没想到男人胆子居然这么大,众目睽睽之下不但把他裤子脱掉,甚至还把令人作呕的脏鸡巴插进他的两腿间,杂乱如猪鬃似的阴毛密密匝匝刺地屁股嫩肉针尖般刺痛,他像被野狼咬住屁股的小鹿,用力摇晃扭动屁股,却反倒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阴裆里,屁股肉像做奶推的按摩小妹似的,滑腻腻地在男人长着黑腹毛的腹肌上摩擦,不论是触觉还是视觉都给了男人极大的冲击力——周边全是人,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与风险,更让男人亢奋,他像头脖颈上最靠近心脏部位插满鲜艳利箭的公牛般,发出粗野的喘息声,这近在咫尺、仿佛择人而噬、随时都可能一口咬断他脖颈的野兽般的声音,令天真烂漫的蒋徽翎毛骨悚然。
总是仗着父亲权势,目中无人的小少爷此刻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彻底蔫了,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他父亲蒋嘉承一母同胎、最小的双性弟弟蒋嘉谪,本来马上已经和门当户对、感情又非常好的青梅竹马男朋友订了婚,刚成年的蒋嘉谪沉浸在即将与心爱男人相守一生的喜悦中,被精虫上脑的建筑工人拖到钢筋建材后面撕碎衣服,吃奶子玩处女嫩逼,只把发育完美的女穴玩的骚水泛滥,亢奋到野兽似的工人握住大半个月没清洗过的鸡巴正准备把屌头干进嫩穴时,恰好被巡逻警察发现给救下。
被救下的蒋嘉谪除了擦伤和奶头的啃咬伤、水肿充血的大小阴唇与穴口以外,并没有其他伤痕,甚至连处女膜都完好无损,当时的蒋家家主下了死命令,要所有知情人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蒋嘉谪处女膜完好,还可以继续嫁人!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一个礼拜,蒋嘉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与父母登门退婚,当天晚上,可怜的蒋家千娇万宠的小少爷跳河自杀身亡,洗去一身罪孽与绝望,保全了蒋家一族的颜面。
那可是嫡出的双性小少爷,肉穴里的处女膜还好好的,也照样被一起长大、相恋多年的未婚夫赶上门退婚——蒋徽翎可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对他有多深重的感情,能选他,不就是看上他下面这口肥美异常、生育力强大的子宫卵巢吗?
“不要呜呜大叔呜呜呜……我真的不是出来卖的妓女……我、我是好人家的儿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未婚夫,我、我还要嫁人……要、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我没脸活人了……”毫无办法的蒋徽翎用力夹紧双腿,试图禁锢男人大鸡巴不让他在自己下身乱动,可缺乏性知识的少年压根不知道,男人的大鸡巴陷进他双腿内侧的软肉里不说,甚至还将两瓣卡着内裤的蚌肉顶开嵌进去,肥大的蚌肉包裹着茎身大半,因为紧张恐惧和两人的呼吸,茎身在蚌肉里缓缓摩擦,哪怕是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让蒋徽翎吓得泪流满面。
“你真的不是妓女?”喘着粗气的男人粗野的声音终于带了点犹豫,他也注意到少年细白脖颈上象征着有主的母狗项圈,这项圈只有单层——结婚后的母狗项圈是双层,“真的有未婚夫?”
男人声音里的犹豫在蒋徽翎听来犹如天籁,看到希望忙不迭地点头,“我真的有未婚夫,也呜呜呜也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处女,求求大叔放过我吧,我要是处女膜破了就呜呜呜……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叔叔的鸡巴实在硬得太疼,得射出来才行。”也许是少年的哭求让咸湿佬动了恻隐之心,“那要不这样,我教你,你用手握住叔叔的大鸡巴,再把腿夹紧,叔叔用你的腿磨鸡巴,把雄精射出来就行,这样你的处女膜也不会损坏还照样能嫁人!”
和母亲学习过如何养护女性生殖器、如何保养幼嫩皮肤、如何照顾丈夫饮食起居、如何管理家族内务……蒋徽翎学过许多作为大家族主母应该担当的责任,可母亲惟独没有教过他如何对付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阴裆里磨逼的咸湿佬。
在悬崖边已经一脚踏空的蒋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