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来找个加油站休息的意思,没油了就从后备箱拿出油箱自己加了,只是告诉他后半夜就能到,让他不用急。
施岚根本不是急着到达地点,只是实在受不了两人一直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可惜不知什么原因,他现在就是再连着被干个几天几夜,后穴也根本没有问题,两兄弟显然也是知道的,根本没有相信他说的什么疼了肿了干不了了,反而是顶着穴肉,问他这饥渴吞鸡巴的骚穴什么时候松一松,不然鸡巴都拔不出来了。
后半段路根本没怎么修,土石路面凹凸不平,车身在快速疾驰下剧烈颠动,施岚被后穴里不知道会顶在上面角度,又究竟有多深的肉棒给干得满脸泪珠。
一个强烈的颠簸下来,他身体飞到半空,又在重力作用下完全坐在了肉棒上,太深的程度让他肚子鼓起一块龟头大的鼓包,不等他扭着屁股适应一下,又突然飞起将阴茎吐出一大截,施岚觉得内壁肠肉都给龟头给卡着拉出了一点,太过刺激未知的快感差点让他死去。
这一段路就在他哭泣尖叫中慢慢过去,期间兄弟两还换了一趟人,两人都充分享受了土石路面比沥青路面优越的地方,才心满意足地加快油门,赶在天亮前抵达了目的地。
“呜、呜呜…………”疲惫的眼皮都撑不起来了,施岚发着模糊的泣音,被男人放在床上,湿滑的被子盖在身上,下一秒就没了意识。
清晨,鸟雀鸣叫声中,施岚费力地挣开眼睛。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他旁边,粗壮的手臂环在他腰间,锁链一样牢牢箍紧,施岚怎么掰提都不能撼动分毫,偏偏膀胱里的尿液亟待迸发,又没有小蛇堵住,他已经在和两人的性爱里失禁过好几次了,现在他对自己的憋尿技术并没有丝毫自信,再不去释放他就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突然尿在身上。
“醒醒!李瑾!李恬!快……”施岚左右摇着两人。
李恬迷迷糊糊中环紧了臂弯里的细腰,手臂肌肉鼓起,粗壮有力的臂膀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触摸到细滑的肌肤,他挺腰顺着熟悉的位置将阴茎送进水嫩的穴里,舒适地在湿热的肉套子里左右磨蹭,“唔、老婆干什么……”
等他清醒一点了,又听到施岚直呼他名字的叫他,顿时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爽地使出蛮力在自己老婆身体里横冲直撞,一边还狠狠地道:“老婆该叫我什么!现在还不乖,都被肏烂了快!骚屄、呼!真紧……快叫!居然还不知规矩,看来是我太好欺负了,嗯!操!……”
“啊!啊啊啊!”本就绷紧下身忍耐到极限了,后穴突然被毛刺刷子捅了进来,偏偏李恬还疯了一样逼迫他,抓着他的屁股啪啪死命肏干,好几次两个肉囊都差点一起挤了进来,施岚刹那就瞪着眼睛尖叫着僵了身体。
“呜呜、尿了……啊!太重了,不要了……老公呜呜,老公轻点唔!”青年扬起纤细的脖颈,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对于男人来说那玩具似阴茎还在汩汩流着淡黄色的尿液,骚味在鼻尖散开来,不说李恬这个本就身处温柔乡的人了,李瑾的眼睛瞳孔都一瞬间呈现了蛇一样的竖瞳状。
两人死死盯着青年被肏到射尿还哀哀叫老公的骚样,同时发了狂一样扑到青年,在这本该寂静的清晨就开始做起了激烈的运动,将木床撞得嘎吱作响,彻底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直到两人都一脸餍足地起身,他们可怜的小妻子已经一身脏乱的水渍地躺倒在床上,浑浊的黏液糊了一腿,胸前大奶子还渗着乳汁,双眼无神流着泪,红肿嘴唇里的小舌头无力地颤抖着。
两人帮施岚将穴里的精水都塞好,李瑾还特地带来了黑色雕塑,插进去冰凉凉的触感让施岚不适地缩进了后穴,等到雕塑被他的体温给染到温热才适应一点,只是一动身体就被那上边凹凸不平的刻痕给摸到敏感点,只能身体颤抖着搀着李恬的手臂站好,等两人帮他穿好衣服。
说是祖宅其实是个大型农庄一样的基地点,建筑比较古色古香,看起来有点年头了,木材纹理光洁顺手,上边都是有年代感的包浆,还有些穿着长袍的人来来去去。
两人带着施岚走进祠堂,拜了拜上面陈列的木牌,因为施岚父亲家之前也是这样,虽然他只够格在门外看着,但也知道这规矩,跟着两人拜完把香插上,才出了门。
兄弟两其实家人尚在,只是父亲们也是一样的规矩和他们的母亲早就外出了,几年也不见得回来,家里就是全丢给两人了,集团主要是李恬在管,李瑾除了自己的研究,也管了点家族的事情。
“不过现在嘛,我们该进行仪式了,小岚。”李瑾难得笑得温和,就像初见时的教授,不过这更让施岚警惕起来,后背发寒。
他甩开李恬的手臂,远远看见几个人,正要跑去就被李恬拦腰从后面抱起,扛着他和李瑾走了另一条路,那边的人居然还看着无动于衷,只远远向两兄弟行了个礼。
“救命!不、不要……”施岚挣扎不休,屁股给李恬狠狠拍了几下,火辣辣的疼带着一丝麻痒,体内的雕塑也被拍进去几分,让他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