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同时,他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些拿去,洗完澡换上。”江屿递给褚卿一包东西,将他推进了浴室里,然后在外面等待着。
过了二十多分钟,里面那人还没出来,江屿有些不耐烦,想要上前敲门的时候,门开了,看清楚褚卿装扮的一瞬间,江屿呆住了。
如同美神降临的男人头戴黑色毛绒耳朵发箍,脸上戴着口枷,嘴巴被撑起一个圆圆的洞闭不上。脖子上挂着皮项圈,中间吊着一个铃铛,往下乳头处夹着两个乳夹,乳夹上的银色金属小链条一头连接着皮项圈,一头连接着大腿的腿环。
私密处穿着一件奇怪的内裤,本该遮住阴茎的部分掏了个洞,半硬着的阴茎露了出来,腿心处有一条皮带子,遮住了阴户的情况,只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的身后好像有什么毛绒绒的像尾巴一样的东西在晃悠。最下方的一双大长腿,此刻穿着黑色渔网袜,白嫩的皮肤从一个个黑色的格子中透出来,显得更加诱人。
被自己学生用吃人的目光一样看着,褚卿羞红了脸,别扭地朝着江屿走过去,为了掩饰他的不自在和尴尬,舌头从口枷圆洞中伸出舔了舔,而翘起的屁股上插着的毛绒尾巴,跟着屁股的摇动摇摆着。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魅惑而不自知的诱惑力。
江屿脑袋里名叫理智的神经断掉了,他买这些东西前,已经想象过褚卿穿上会有多诱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美,美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操死这个骚货!
“骚狗狗,过来跪下,给主人舔鸡巴!”
褚卿乖巧地跪在他胯前,江屿捏着他的脸,将硬得胀痛的大肉棒插进了戴着口枷的圆洞中。没有循序渐进,直接一捅到底,狠狠怼到了最里面,撞击着喉咙口。
“唔唔……”褚卿仰着头被迫地接受着操弄,喉咙处的扁桃体被撞得生疼,一阵恶心的反胃感传来。
大肉棒在口腔里快速地抽插,一两根黑色的阴毛也跟着进入了嘴巴里,扎得嘴里的软肉疼。
肉棒越操越深,褚卿感觉到那圆润肥大的龟头一点点地陷入了他的喉咙,往下,压住他的气管,让他喘不过气。
“嘶……母狗嘴巴真会舔……操死你……操烂你的狗嘴!”
江屿双手死死地按住褚卿的头,屁股狠狠地撞击在脸上,每次都顶进了喉咙。脖子上的铃铛被撞击得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褚卿被撞得脑袋不断摇晃,脸颊酸胀,喉咙剧痛。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拍了拍抓住自己头的手,舌头拼命地舔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出。
就这么干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已经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终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向他的喉咙,进入胃管。
肉棒拔出后,带出白白的透明的液体,和圆圆的嘴洞间拉着丝。
“咳咳咳……”褚卿猛地咳嗽好一阵,时不时干呕,眼泪鼻涕都呛得流了出来,好不狼狈。
待呼吸通畅后,江屿解开了他戴在脸上的口枷,褚卿还对着他说:“谢谢主人给狗狗喂营养液,好好吃喔~”
他已经彻底被江屿给驯服了,此刻就是一只低贱的欠操的母狗,主人给他的疼痛和凌辱只会让他更爽。
穿着贞操带的私处,两根假阳具捅着的地方,已经分泌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要不是被贞操带锁住,假阳具怕是直接滑出了体外。
“去床上趴着,屁股撅高点。”江屿命令着。
褚卿高高翘起那圆润的大白屁股,腰间和腿缝间贴着一条皮带子,一条毛绒绒的黑色尾巴从屁股中间伸出来。那尾巴是跟那皮条锁在一起的,江屿试着扯了扯,弄得褚卿发出一声娇喘。
随后就有湿润的液体就皮带子边缘渗透出来,是花穴里流出的骚水。
江屿抹了一把那肥美圆润的屁股,然后打开了锁扣,将花穴中的那根假阳具拔了出来,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抽离,露出来了下面被撑得大大的湿漉漉的红艳穴口。
那假阳具是按照江屿的尺寸去做的,褚卿的菊穴里也有一根,跟狗尾巴连在一起。
假阳具离开花穴后,那红艳艳的逼口疯狂地蠕动着,往外吐着骚水,像是在不舍假阳具的离去。
“啪!”江屿一巴掌拍打在骚逼上,骂道:“骚母狗就一刻也离不开鸡巴吗?连根假的也舍不得?妈的,越说尾巴摇得越欢,真他妈贱!不愧是欠操的母狗!”
褚卿听到他说自己是母狗,心里觉得既羞耻又很爽,花穴里的淫液流得更欢了,逼口也收缩得更快了。
江屿看得呼吸加重,猛地又是几巴掌拍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臀肉晃荡。
“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你还更骚了,就这么喜欢当母狗啊,褚卿?”
褚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打得又痛又爽,特别是“母狗”和他的名字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奇特的分裂感和荒唐感涌上心头。
他摇了摇臀部,屁股翘得老高,淫荡地说:“啊……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求主人赏母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