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甬道内的葡萄果肉已经悉数被捣成了肉泥,全部被压进了子宫深处,而子宫口也被狼牙套的尖刺戳得痛痒不止,颤颤巍巍地投降,张开小口让那骇人的巨物插入了子宫里。
“呀……太深了……好痛……嗯啊啊……不要了……主人不要了……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
褚卿被刺激得拼命扑腾双腿,指甲深深陷进江屿胳膊上的皮肉里,这种超过极限的快感令他感到害怕,他有一种要被江屿操死了的感觉。
江屿丝毫不在意他的哭喊,戴着狰狞狼牙套的龟头次次都撞进子宫,宫口处的吮吸爽得他尾椎骨都酥了,什么理智全被抛却脑后,只知道不断地抽插、撞击。
整个阴户、穴口、甬道与子宫,都被干成了鲜艳的粉红色,媚肉已经抽搐到快要坏掉,淫水跟开闸放洪一般倾泄而出,顺着阴户流了桌面一大片,甚至多到顺着桌面往地上滴去。
江屿已经操红了眼,用力越发强悍,“啪啪”地撞击着褚卿的骚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给塞进去。
褚卿被干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口鼻共用地直抽气,身子不住颤抖,强劲的电流在他体内噼啪作响,直至到达顶峰,然后轰然倒塌,淫水汹涌地从甬道内喷泄而出,还带着被捣烂的葡萄皮,黏黏糊糊地将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主人干死了……唔啊啊啊……”
他在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中晕了过去,而江屿也快到达顶峰,他褪下狼牙套,又在那湿润无比的骚穴里操了几十下,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子宫深处。
周末放学,褚卿被江屿叫到了他家里,江屿家人有事不在家,他可以尽情地调教他的骚狗奴。
江屿洗完澡,下半身裹着一件浴巾坐在褚卿的床上,等待褚卿洗澡的同时,他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些拿去,洗完澡换上。”江屿递给褚卿一包东西,将他推进了浴室里,然后在外面等待着。
过了二十多分钟,里面那人还没出来,江屿有些不耐烦,想要上前敲门的时候,门开了,看清楚褚卿装扮的一瞬间,江屿呆住了。
如同美神降临的男人头戴黑色毛绒耳朵发箍,脸上戴着口枷,嘴巴被撑起一个圆圆的洞闭不上。脖子上挂着皮项圈,中间吊着一个铃铛,往下乳头处夹着两个乳夹,乳夹上的银色金属小链条一头连接着皮项圈,一头连接着大腿的腿环。
私密处穿着一件奇怪的内裤,本该遮住阴茎的部分掏了个洞,半硬着的阴茎露了出来,腿心处有一条皮带子,遮住了阴户的情况,只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的身后好像有什么毛绒绒的像尾巴一样的东西在晃悠。最下方的一双大长腿,此刻穿着黑色渔网袜,白嫩的皮肤从一个个黑色的格子中透出来,显得更加诱人。
被自己学生用吃人的目光一样看着,褚卿羞红了脸,别扭地朝着江屿走过去,为了掩饰他的不自在和尴尬,舌头从口枷圆洞中伸出舔了舔,而翘起的屁股上插着的毛绒尾巴,跟着屁股的摇动摇摆着。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魅惑而不自知的诱惑力。
江屿脑袋里名叫理智的神经断掉了,他买这些东西前,已经想象过褚卿穿上会有多诱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美,美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操死这个骚货!
“骚狗狗,过来跪下,给主人舔鸡巴!”
褚卿乖巧地跪在他胯前,江屿捏着他的脸,将硬得胀痛的大肉棒插进了戴着口枷的圆洞中。没有循序渐进,直接一捅到底,狠狠怼到了最里面,撞击着喉咙口。
“唔唔……”褚卿仰着头被迫地接受着操弄,喉咙处的扁桃体被撞得生疼,一阵恶心的反胃感传来。
大肉棒在口腔里快速地抽插,一两根黑色的阴毛也跟着进入了嘴巴里,扎得嘴里的软肉疼。
肉棒越操越深,褚卿感觉到那圆润肥大的龟头一点点地陷入了他的喉咙,往下,压住他的气管,让他喘不过气。
“嘶……母狗嘴巴真会舔……操死你……操烂你的狗嘴!”
江屿双手死死地按住褚卿的头,屁股狠狠地撞击在脸上,每次都顶进了喉咙。脖子上的铃铛被撞击得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褚卿被撞得脑袋不断摇晃,脸颊酸胀,喉咙剧痛。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拍了拍抓住自己头的手,舌头拼命地舔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出。
就这么干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已经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终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向他的喉咙,进入胃管。
肉棒拔出后,带出白白的透明的液体,和圆圆的嘴洞间拉着丝。
“咳咳咳……”褚卿猛地咳嗽好一阵,时不时干呕,眼泪鼻涕都呛得流了出来,好不狼狈。
待呼吸通畅后,江屿解开了他戴在脸上的口枷,褚卿还对着他说:“谢谢主人给狗狗喂营养液,好好吃喔~”
他已经彻底被江屿给驯服了,此刻就是一只低贱的欠操的母狗,主人给他的疼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