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伊万了,在伊万的回忆里,恐怕,他是这对于自己恐怖又空虚的五百年里,唯一的慰藉。
伊万麻木地睁着眼睛,满面chao红地接受手下在自己泄殖腔里的Cao干,他知道,自己也一定很不情愿这样,但是他又矛盾地在心里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和他说的一样——有人来Cao他也好,随便怎麽对待他也好,一个人的日子像极了走不到尽头的黑暗隧道,不知道明天应该干些什麽,喝酒当然也带不来希望……伊万抓紧了身体底下的沙发盖,承受着手下用Yinjing在身体里的蹂躏,对方带着怒意,没有意乱情迷的安抚,只有一些因为疼痛而滋生出来的变态快感,在两人的苟合里慢慢地在大脑当中浮现。
“芬……芬……”伊万干渴的嗓中发出两个沙哑的气音,酒意消散,他终于有些回了神。
“你在……干什麽,放开我……”
他漂亮的紫色眼睛眯成一条缝,红肿的眼眶周围,又有了些许因为做爱而本能产生的泪痕。
伊万难受又舒服地撇着脑袋,Yinjing在泄殖腔里的抽插让他摇头——他不想这麽做。
但他一回神,才发现,门口站着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正对着伊万平时坐着的地方,远远地观望着自己被手下jian污。
妖艳的男人抱着手臂,漂亮的面庞有些讶异地打量着自己,他今天穿得和自己平日里见到的那样华美,别致的领口镶嵌着璀璨的宝石,纤长的手指戴满了高贵的戒指,如同贵族一样庄重而优雅地站在那儿,略有些狭长的眼角自带着戏谑、调侃的笑意。
伊万干涩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当然不知道为什麽对方偏偏会在这个时候来,他一下子仿佛从美梦和幻想里跌入了深冷的海水,浑身一个激灵。而美艳的阿斯蒙蒂斯大人却不紧不慢地信步走来,颇有趣味地端详着自己被鞣践得凌乱不堪的身体,是啊,利维坦大人,你在干什麽,你已经饥渴和神志不清到和手下做爱了吗,你已经学会在毫无爱意的抽顶里面成为快感承受方了吗——原本对于这一切麻木又无所谓的伊万,却在看到弗朗西斯的那一刻,彻底慌了神。
“弗朗西斯……”他喃喃出色欲魔神的名字,但弗朗西斯只是用高长的靴子走上台阶,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侧身半躺,手肘支撑着,怀抱裹挟在伊万的周围。
柔顺美丽的金发从弗朗西斯的脸庞便垂下,Jing致的鼻梁伴随着略带香味的吐息,完完全全就是色欲魔神的迷魂阵和温柔乡:
“诶呀,伊万酱背着我玩得很开心呢……?哥哥还奇怪为什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你了?”
“不,不是的,我……”伊万挣扎着辩解起来,“不是的啊、芬、下去……我不要这样……”
“明明非常享受,不是吗?”弗朗西斯低下头,气息在伊万的嘴唇和鼻尖萦绕,“学会和那个孩子一样用性欲抚慰自己,这可是很大的进步呢~”
“哥哥来帮帮你,嗯?”
伊万急切地皱缩了瞳孔,脸却被弗朗西斯扳过,就着还在自己泄殖腔里停留的rou棒,弗朗西斯温柔地在他的嘴唇上点吻,浑身发烫的躯体,紧紧贴着那人身上四溢的香气,迷离之境中仿佛自己的大脑被迫沉入了一壶琼浆玉ye,泡得满身甜蜜。伊万原本警惕的双眸,像是两块冰一样,融化成两滩紫色的水湾,涣散得找不到中央的聚焦点。
他神志涣散地和弗朗西斯接吻着,两个蛇jing在泄殖腔的上方昂扬,弗朗西斯的手指灵活地攀附上两根Yinjing,rou质的组织棒和人类的结构完全不一样,反而更像是海豚的形状。rou色的组织包裹着箭矢一般挺起的肌rou,中间的海绵骨堪堪支撑着它抬头,弗朗西斯跨坐上伊万的脖子,屁股上华贵的布料贴紧了伊万的脸和喉结:
“哥哥想好好看看伊万酱的Yinjing,不可以吗?你的身体结构可比大多数魔神都要特别喔?”
“我不……我不要……”伊万颤抖着凝视弗朗西斯的双眸,却毫无反抗之力。
见到色欲魔神突然来访,芬也有些猝不及防,他踌躇着想要从伊万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弗朗西斯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指示他好好留在原地——他根本就没有让芬离开的打算,也没有那种自己做爱就不可以有旁人打扰的要求。他低下头去,边让芬插得更深,边信口含下了伊万的一根Yinjing。
他的舌头嫺熟地裹挟着伊万的rou棒,另一只手却残忍地掐动伊万的另一根Yinjing,秀丽的脸在伊万的性器上下地摇动,几乎是要撞进喉咙一般卖力地让其在里面进出。戴着戒指的手指磕碰敏感的rou组织,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冰冷的肌肤,带去层层色欲的诱惑,仿佛禁药一般渗透如皮肤的每一个角落。
弗朗西斯张开嘴唇,长得有些不似人形的尖舌头在伊万的rou棒上打转,那不像舌头——更像是口器,在汲取伊万的组织里的每一寸芳涎时,又注入情爱的毒素,让魔神利维坦浑身发颤,欲罢不能。
“救……命”高chao的前一刻,伊万的大脑断了线,喃喃出一句呻yin后,便射在了弗朗西斯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