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黑暗、深远……
那便是深渊的原貌。深渊自地狱而来,深渊创造了地狱,深渊引导着地狱的所有的过去、现在、未来,恶魔们崇拜深渊、敬爱深渊,魔神们的心灵受到深渊的牵动,被深渊凝视着的同时,也以同样崇敬的目光注视着深渊……
弗朗西斯醒了,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醒来,眼前一片黑暗的虚空,告诉他这里并不是刚刚自己所在的海底魔殿,那麽自己这是怎麽了,是在做梦吗……?
弗朗西斯的大脑一片混沌,刚刚坐起来一会儿,才隐隐约约记起来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一起蹂躏完伊万后,就赤身裸体,含着伊万的Jingye,在芬的带领下一起去喝酒和泡澡了。芬将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带领到了海底魔殿的待客厅,并且走之前将伊万转移到了别处,大概是卧室的地方休息,只记得他和阿尔弗雷德有説有笑地来到了海底魔殿的浴池,芬为二人斟上了美酒,烤了两只熔岩蛤蟆,作爲他们的下酒菜,两人在浴池里觥筹交错,很快就喝得醉醺醺。这就是弗朗西斯睡着之前最後的记忆。
“这里是……?”弗朗西斯擡起头来,举目之处也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虚空,他的脑袋还是有些晕,甚至连面前的景色也没法完全分辨清楚。正在他准备闭上眼睛,继续等待梦醒来的时候,虚空的深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而当这个声音进入他的耳中时,他方才猛然睁眼——他意识到,这个梦似乎并没有看起来的那麽空。
“阿斯蒙蒂斯。”
“到我这里来……”
“到我这里……”
这种呼唤像是有一种魔力,正在鼓动着身下的虚空,让弗朗西斯从地上慢慢起身,跪坐在原处,四处张望。他并没有力气可以走过去,在梦中,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他只能用双手,膝行着慢慢爬过去,声音的源头忽远忽近,时而远在天涯,时而又仿佛近在咫尺。弗朗西斯眯起眼睛,很快就分辨出了这一声声的的呼唤究竟从何而来,他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声音源头的虚空,张开嘴唇喃喃地张口:
“撒旦…领主?”他转了转眼珠子,“是您吗?我亲爱的……”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虚空中伸出了两只shi漉漉的触手,从他身後高高耸立着,袭向了他的腰腹和胸背。
“啊呀!”弗朗西斯看着这两条黑漆漆的出手,正带着腥咸的粘ye,抓挠攀附着自己的衣物,弗朗西斯别过脸,有些无奈地挣扎了两下,望向虚空説道:
“您这是干什麽……您不是在人间吗?嗯啊……不要、不要脱、好shi……”
还未等弗朗西斯多挣脱两下,另外一根深黑色的出售就缠住了他的肩膀,将沾满了粘ye的触手掏入了弗朗西斯的口中,满满当当地将阿斯蒙蒂斯的嘴巴塞满,搅弄着粘ye,玩弄因爲触手压迫而几乎动弹不得的舌头。弗朗西斯腰际的浴衣绑带被轻而易举地解松,触手开始猥亵他挺起的ru头,勾弄着两边的ru尖,触手下部则牢牢缠住他的双腿,缓缓分开,直到弗朗西斯的tun瓣里的後xue暴露在外,伊万射的Jingye也还未被清理乾净,些许粘稠的Jing絮挂在xue口。婬浪的腰肢也被触手缠住,顺着腰綫扯下了浴衣,丢在了虚空中得某处。
弗朗西斯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漂亮的面庞也被触手擡起,强行他望着黑暗的前方。
虚空中,走来了一个浑身漆黑,脸上带着黑色金属面具、戴着黑色绅士帽的男人。
男人的皮鞋清脆地敲击着虚空的地面,在他的脚下,连虚空仿佛也不再是虚空,而是他的力场、领地。弗朗西斯认出了他,有些惊恐地别过头,手上挣扎的力道又大了几分,随後又盯着男人的脸,急切地近乎求饶地喊道:
“呀……领主,您,您先放我下来、嗯啊、不要……不要玩我的ru头、好奇怪啊……领主,想要和我谈些什麽的话,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吧……”
“爲什麽不行?”冰冷的声音从男人的面具后传来,让弗朗西斯在原地怔了怔。
“不……领主、这样我可、我可是会失去理智了……哈啊!”
一根触手爬上了弗朗西斯的大腿根,毫不怜香惜玉地用触手的尖端刺入了弗朗西斯的後xue,粘shi的软组织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rou刃一般拓开了直肠的内里,将方才还得不到满足的小xue撑得满满当当,哪怕弗朗西斯的後xue只是收紧,也能聼到内里被触手强行着扩张开的水音。
撒旦走上前来,伸手扳过了弗朗西斯的下巴,男人脸上的黑色面具渐渐破碎,消散而去,如同尘土一样隐没于虚空中,而露出来的,是一张面容英俊的脸,但那双诡异的绿色眼眸,却无时无刻都让人背後寒毛竖立,心上像是压了千斤重。弗朗西斯这才意识到什麽,求饶的神色和説辞也慢慢少了下去,撒旦松开手,弗朗西斯身上的触手却刹那间像是受到了控制,将弗朗西斯从半空中放下,却仍然紧紧束缚着他,迫使他跪坐在地板上,双腿打开,肛口被触手扩得松软,拔出来的时候还难耐又空虚地维持着原来的形状。
“撒旦大人、不……亚、亚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