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席老爷子,那个在小辈面前和蔼的老人正用眼神警告地看过来。
呵。
“当年溪柔你和沐琛还上同一个幼儿园,一放学啊,就跑来找沐琛,说,席爷爷,沐琛哥哥回来了没有啊?”说到后面,老爷子还有声有se地回忆起来。
溪柔攥紧了小刀,她垂眸跟着笑,白皙粉neng的脸蛋看不出丝毫的怨怼,就像她还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被人宠的小公主,“要不是爷爷您一直帮助我,恐怕我也守不了我父母留给我的财产。”
席老爷子叹气,“当年是我们席家对不起你们溪家,照顾你,原本就是我们席家该做的。”
二人一唱一和,余光却时不时看向在场唯一不发声的人,只可惜席沐琛只是低头吃饭,面不改se,仿佛听不见一样。
席老爷子g脆转了个话题,“对了阿琛,小染呢?怎么今天没看到人?”
说起溪染,席沐琛终于有了神se变化,他目光凌厉地扫过溪柔,“这恐怕,您就要问问您的好孙nv溪柔了。”
席老爷子眉眼一皱,他看向溪柔,他自诩对这个孩子还算了解,从小就ai慕阿琛,前段时间溪染有孕她就装病喊要阿琛,弄得最后溪染无人问津,孩子也因此流产。
虽然席老爷子认为溪柔只是娇惯任x,并没有害人的心,但到底流产的孩子是他席家的孩子,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老爷子声音都冷了几分,“溪柔,怎么回事?”
溪柔面se一变,眼底瞬间氤氲出莹莹泪光,她一脸委屈地摇头,“爷爷,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联合林清和绑架溪染的事你也不知道吗?”席沐琛冷笑,他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语调慵懒而漫不经心,“既然不知道,那不如让我来帮你再仔细想想。”
“沐琛!”老爷子沉声打断他的话,“别吓唬溪柔。”
闻言,席沐琛嗤笑一声,“我可是一直把她当妹妹……怎么会吓唬她,是吧溪柔?”
老爷子的面容更加难看。
“爷爷……”溪柔哽咽,眼眶红通通的,似乎受尽了委屈。
溪柔的演技极佳,即使她已经快忍耐不下去,可面上仍旧维持着乖巧的模样。
看着溪柔这般模样,老爷子的脸se稍微缓了缓:“溪柔啊,你怎么这么……唉!”
席老爷子上楼休息了,诺大的餐厅中只剩下席沐琛和溪柔。
席沐琛目光盯着她,把玩着手中的小刀,每碰到桌子一下,溪柔便跟着颤一下。
就像是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一开始自以为得宠于是肆无忌惮地撒泼,于是他剪掉了它的尾巴,弄瞎了它的眼睛,终于得到了一只听话乖巧的小狗。
他原本也想这么对溪柔,可刚刚席老头子的话倒是点醒了他。
溪柔父母留下的资产颇丰,如果他把人弄残了,万一狗急跳墙,他不就人财两失。
……
深夜。
溪柔刚刚睡去,一只大手便0索进她的衣领内,沿着纤细的腰身慢慢向下移动,所到之处带起阵阵火热,溪柔的呼x1越发粗重,双腿绷成了一条直线。
席沐琛压抑住t内蠢蠢yu动的冲动,俯首hanzhu她的耳垂,沙哑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边,“溪柔,对不起。”
他吻她,亲她脖颈锁骨,甚至连x部都没有放过。
溪柔感受到一gu电流从脊椎窜向全身,她浑身su软,茫然无措的小脸通红,不久前还喊着他混蛋的人,此刻在他温柔地ai抚下仿佛又变回那个备受娇惯的小nv孩,小手不知所措地搭着他的肩:“沐琛哥哥你……”
“嗯?”他应了一声,随即更加卖力,薄唇覆盖在她x前,啃噬吮吻,手掌则是隔着衣物r0un1e那柔软的山丘。
溪柔被b出眼泪,整个人都蜷缩成了虾米状,“唔……嗯……”
席沐琛的手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凝望着她。
“溪柔,之前是我不好,我已经查清楚了,绑架溪染的人确实是林清和派去的。”
他一字一顿,仿若一柄利刃刺痛了溪柔的心脏,她呆愣地望着他,嘴角g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吗?”
“溪柔,对不起,我之前应该听你解释的。”他握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的x膛,低沉沙哑的嗓音透露出几丝懊恼,“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消气。”
溪柔眼里还含着泪,她笑出声,柔柔地认真开口:“我永远,都不会怪沐琛哥哥的。”
席沐琛眼底深情地看着她,忽然低头攫住她的唇瓣,一寸寸厮磨,舌尖轻t1an着她sh润的唇瓣,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剧。
“沐琛哥哥……”溪柔嘤咛出声,手抵在他的x口yu拒还迎。
席沐琛早就熟悉了她的敏感点,很快就将她翻过身子,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下方。
“唔……”溪柔闷哼,眼里溢满水雾,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