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绵延的快感凌迟着他,却始终不肯给他快活一刀。
迟玉臻在这种惩罚的快乐下破碎,他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同泡在香液里,他混乱地呻吟,攀附在谢遂身上的手指根根用力,滑腻的大腿敞开着抬高,小穴无意识主动去吃徒弟的鸡吧。
可谢遂的反应却是无情地将鸡吧一寸寸往外抽离。
“不要不要”感受到那捣进自己身体的孽根马上就要离开,迟玉臻急切地仰起腰,沙哑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上哭腔。
“不要什么?不要弟子操穴了吗?那弟子便如师尊所愿,不操了。”谢遂竟是点点头,更快地抽离。
迟玉臻高高地呜咽了一声,小穴绞紧了快速往外抽的鸡吧,两条腿绕过谢遂的腰,像水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不要”
“弟子知道师尊不要了,可师尊何故不让弟子拔出来?”谢遂说话间呼吸无比滚烫。他是在玩弄着迟玉臻,可他自己何尝不是被欲火深深地镣烤着。“还是说,师尊是别的意思?”
迟玉臻呜呜地摇晃着腰,泪珠蘸在睫毛上,头一歪,顺着润红的眼角流下。
迟玉臻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顺从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做出了本能的行动,可再接下来的,即便此刻他的头脑不清醒到了极点,也还没有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他说不出口了。
谢遂有些失望,但他的最终目的并不在此,便也不强求,强忍着狠狠插操师尊的欲望,用鸡吧摩擦着因不断收缩而淫水泛滥的小穴,俯身咬在师尊耳边问:“那,师尊告诉弟子,弟子是师尊的第几个男人?”
迟玉臻胸膛起伏,喘着气,咬唇不停摇头。
“乖师尊,只要告诉弟子,弟子马上就满足您。”谢遂的龟头磨磨蹭蹭,却始终不去操到那处师尊最想要的地方,他就这样舔吮着师尊粉红的耳垂,在他耳边蛊惑般低语。
迟玉臻被逼得没办法,终于是近乎嘶喊般叫出来:“第一个!你是第一个!”
什么?这是谢遂从未想过的答案。仿佛当场降下一道闪电,砰咚击中天灵盖,霎时间,比肉欲更强烈的快感沿着头皮一路往下,酥酥麻麻地在血液经脉里奔驰,直冲尾椎——谢遂背脊一抖,就这样始料未及地泄在了师尊的穴里。
“”
“”
这场情事忘乎所以地一直持续了三天,整整三天,谢遂没有出去理过事,他在这方寸之间,抛却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师尊。
他们欢爱,欢爱完了之后还是欢爱。
或激烈,或温存,他们无休止的欢爱,一个成为另一个的共犯,共同沉沦在鱼水之欢。
谢遂早已成年久,可在他的师尊身上,他就如同一个才刚青春的毛头小子,有着发泄不完的欲望,性欲强烈,精力旺盛,无限地陷入躁动,食髓知味地操干着他的师尊。
“是我的,师尊,您是我的。”
他的师尊被他完完全全地操化了,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水,到最后即便他把鸡吧拔出来,那柔软的小腹仍是微微凸起的。
就好像,里面仍然插着他的鸡吧。
谢遂从后背搂抱着满身爱液喘息虚软喘息的师尊,手指穿过大腿,摸上湿漉漉的穴。
那穴早已被操的熟烂无比,外沿的媚肉好不可怜地外翻着,肉身是红通通的,而肉身上面裹满精液淫水糊成的泡沫,随着小穴呼吸般的嗡张,淫靡的泡沫渐渐被吹起。
谢遂爱怜地摸摸穴口,将手指抠进了穴里。
近乎脱力动弹不得的迟玉臻猛然一僵,紧张地绷紧了后背,几乎屏住了呼吸。
谢遂失笑,挪到他额边,低头吻他的额角,说:“放心,弟子只是帮师尊把肚子里的精液抠出来。”
回归理智的迟玉臻哪里听得这种话,立马颤抖着眼睫闭上了眼。
因为迟玉臻的抗拒排斥,谢遂的手指并不能很轻松地进入小穴,谢遂只得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望着师尊说:“若师尊不想让弟子把精液抠出来,那弟子就不抠好了。”
迟玉臻:“”
谢遂又说:“只是,弟子听说精液留久了会不舒服,还是抠出来为好,毕竟师尊肚子里吃这么多精液着实没用,又不能生下弟子的孩子。”
“闭、闭嘴!”迟玉臻恼羞成怒,再受不了这孽徒的话。
这幅窘迫羞愤的表情却让谢遂性欲高涨。
可谢遂也知道不能再做了。
薄唇往下一抿,谢遂耐着性子继续用手指去抠师尊的穴。
穴道里的肠壁肿胀难堪,肥大软糯,每当谢遂想往里面更探进一步时,都会哆哆嗦嗦的打着抖。
谢遂皱起眉,说:“一会儿弟子再去取些药膏来为师尊涂抹。”
就这样费了一番功夫,在几根手指的搅动下,迟玉臻肚子里灌满的精液终于是能够蜿蜒地流了出来。
精液浓稠,厚而多,潺潺地流出红肿的穴口,就像艳红的玫瑰花瓣上浇满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