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多出来的ru夹终于有了用途,它被夹在了许仪宁红肿的Yin蒂上。
长长的三股细链贯穿她的胴体,灯光之下,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她不太舒服。仍然是羞耻被缚的姿势,青筋虬结的粗大性器一点点挤开狭小的rou缝,填满整个xue腔。许仪宁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插入。
Yin蒂仍然饱胀地挺立,顾存的胯骨一下接一下地冲撞在夹了Yin蒂夹的Yin蒂上,连同被暴力抽插的快感,许仪宁在痛苦中感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
许仪宁半闭着眼睛,接连的强制性快感之下她的眼皮很沉,本来都快睁不开,但她习惯于做爱的时候仰视着顾存。此刻顾存的眼神如同火一样炽热,直勾勾钉在自己的脸上。
许仪宁下意识道:“顾存……抱抱我……”
“呜……”许仪宁被骤然间凶猛的一顶Cao得失声。
然而嘴角被顶开,顾存的回应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指腹挑弄着她的舌头,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说话,另一只手掐握在她的腰上固定她的屁股cao她的逼。
她应该是不喜欢性虐的,她更喜欢温柔的爱抚,充满爱意的在乎。但因为是顾存,仅仅因为是这个人,她爱他,所以甘愿做他的玩物。
许仪宁沉沦在汹涌澎湃的性欲中,不停挣动手铐想要搂住顾存埋在他的怀里,但手腕上只传来了被金属硌住的不适感。她意识到自己只是可怜的被固定起来的性爱玩具,项圈上的碰撞声和从未间断的ru夹铃铛声都在提醒她作为性奴而非妻子的身份。
她闭上眼睛,忽然不想再看顾存的眼睛。
她本来想问一句“顾存,你爱我吗”,但觉得没有必要了。
对,只要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她爱他就足够了。
于是她舔吮着顾存的手指,更紧地夹紧了小xue。顾存的Cao弄也越发生猛粗暴,每一下都重重往最深处顶,仿佛连卵蛋也要彻底塞进她的xue里。
……
顾存很持久,在Cao她的时候总是很沉默。
在性爱中,顾存大多数时候话都很少,都是下达一些简单的命令。而对她话最多也是让她确定自己爱上顾存的时候是在高中,他拿着藤条、戒尺一边训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或手心。
当时他每一下都抽打得极狠,“许仪宁,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这点东西都记不住。”
比起单纯的做爱,她更渴望的是被爱。而顾存的管教给了她极大的被爱的错觉。
至于后来,求着顾存把自己关起来,求着顾存给自己戴上项圈,也是因为她渴望着被顾存占有。占有就意味着被爱和被在意。
——哪怕作为最下贱的玩物。
许仪宁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对顾存的病态依恋。但无论怎样被对待,她都清醒地沦陷着,并且甘之如饴。
“唔!”
下颌被重重掐起,许仪宁模模糊糊对上顾存逆光中隐藏在Yin影下的视线。
“走什么神?”
她又想被顾存抱了。
一段关系如果感到痛苦,不能果断离开的话,那么就需要自我洗脑来让自己更享受这段关系,合理化痛苦,强化自己认定的想法,改变自己以达到平衡妥协。
于是许仪宁重复地喃喃挣动手铐道:“顾存,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爱你…抱抱我顾存…抱抱我…”
“顾存,求求你,你可以骗骗我,说你爱我吗?我想听一听,哪怕是骗我的。”
明明知道顾存喜欢玩弄她大于喜欢她本身,但还是忍不住祈询问。
“顾存,我不能离开你。你抱抱我。主人……”
……
没有等到回答。
顾存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干,像在Cao一个飞机杯,最后在她的逼里激射了出来。
他们从来没有戴过套,但许仪宁一直没有怀孕。
不过她不认为是顾存没有生育功能,大概率是他不想让她怀孕。
顾存的Jingye很浓稠,微凉地黏在xue口,糊成一大片翻着细小的泡沫往下流。许仪宁被Cao到神志昏聩,感觉顾存的性器刚射完就再度硬到了射之前的原始状态,正用gui头戳着那滩Jingye往回堵。
许仪宁的性欲缓解了一大半,小茓已经被Cao的有些疼了。
她再次挣动手铐,但这次不是想要抱顾存,而是想要逃离顾存。
头顶传来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笑声,充满熟悉的轻蔑。
性器暴烈地戳进rouxue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硬,许仪宁挣扎着叫出来:“唔……太硬了……顾存……拿出来…”
性器戳进去后便没再拔出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堵住里面Jingye的塞子,没再有什么动作。
许仪宁脚上的绳子被解开。
她从一个固定在椅子上的飞机杯变成了固定在鸡巴上的飞机杯。
顾存如她所愿抱着她往餐桌边走,每走一步,性器就深深插进她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