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试戏表现不错,太高兴一不小心喝醉了。"钟子珩边说边用鸡巴上凹凸不平的蜿蜒青筋缓慢研磨着肠壁,把楚昱紧张的肠道一寸寸碾平。
“啊,不好意思给钟导添麻烦了,我现在马上过去接楚昱。”手机传出小莫清晰的声音,让楚昱一下绞紧了肉穴,眼角被快感折磨的通红,但还是咬紧牙关捂住嘴摇着头,全身都在抗拒。生怕泄出呻吟被对方察觉,
“楚昱在摇头拒绝呢……要不你和小莫说吧,你要和小莫回去吗?”
钟子珩慢悠悠的说,身下的挺动却更快了,还故意专门往楚昱的前列腺上顶,楚昱双手捂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脸颊憋的通红,泪眼朦胧一脸可怜样。
“楚哥?我现在去接你?”小莫听到电话那头嘈杂粗重的呼吸声疑惑出声。
“楚昱喝醉了,没法接电话了,今晚就暂时先住我这吧,我订的套房有两个房间,让楚昱睡另一间。”
“可是……”小莫还想说什么,但被钟子珩挂断了电话。
钟子珩一挂断电话就把楚昱按在床上用力冲刺,刚刚楚昱的紧穴夹得他也快到了,“被助理听着做爱刺激死了吧,后穴都快把鸡巴绞断了……呼……妈的,背着助理卖逼的母狗,准备吃老子的浓精吧!”
“啊哈……大鸡巴太猛了……磨得母狗爽飞天了噢……偷情母狗……要吃大鸡巴精液……哈呜……主人的浓精……呼啊……全部射给母狗精壶吧噫呜呜呜啊!!”
楚昱的身体早就被快感逼到了极限,只是一直紧绷强忍着,这会一放松下来楚昱没被操几下就挺着腰崩溃得潮喷了。
楚昱一时被肏得狠了,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痉挛的肌肉还没恢复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插成深红色的穴嘴在鸡巴抽出时被带出一截艳红肠肉,穴眼形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还滴滴答答的往外吐着浑白精液。
“这个母狗高潮脸还不错。”
钟子珩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成果突然想到了什么,挺着沾满淫水和残精鸡巴走到一边的床头柜拉开了抽屉,走动间腿根半软的茎身还在空气中挥舞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打开抽屉,钟子珩取出了里面的香薰蜡烛,这是他无意中发现的,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
蜡烛被点燃,一股干枯松柏夹杂着柑橘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闻起来给人一种安定放松的感觉。
楚昱光是闻着就有些困意了,但钟子珩并没有让他睡觉的意思,钟子珩把点燃的蜡烛放到一边,取来了自己的皮带,把瘫在床上的楚昱双手按在头顶捆住。
“你干什么……唔……又被……插进来了?!”
楚昱想起身挣扎,但身下又被钟子珩的鸡巴贯穿,雄壮的大鸡巴把楚昱钉回了原位。
“精液脏穴简直和泡在水里一样……呼……被肏了这么久怎么还是那么紧,真想知道你这母狗要是被几十几百根鸡巴干到神志不清肠肉脱坠还会不会那么紧!”
“哈啊……不要……不要肠肉脱坠…呜…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这么多鸡巴……会干死母狗的…唔嗯…”
钟子珩忍下在被这紧致水逼里抽送的冲动,拿来一旁的香薰蜡烛,蜡烛表面已经凝聚了一些融化的蜡油。
这也是钟子珩第一次玩这个,他之前的性爱经历都很循规蹈矩,都怪楚昱这个骚货把自己内心恶劣的一面都被身下人激发出来,这都是他应得的。
看着钟子珩拿过手里的蜡烛,楚昱察觉到了什么,他惊恐的看向对方,想要后退远离,但双手被捆,双脚被钟子珩压住的楚昱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蜡烛离自己的胸乳越来越近。
“不、不行的……会被烫坏的……不要……过来……拿开!”
“刚刚不是还狼叫得那么起劲,怎么现在害怕起来了?你可没得选,小母狗。”
钟子珩举着蜡烛用火焰威胁似的划过楚昱因为紧致而紧缩挺立的乳头,蜡烛火焰的热度激出了楚昱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敢想象这炙热的温度滴到脆弱敏感的胸乳会是什么感觉。
“不行的……不要……母狗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
就在钟子珩斜着蜡烛,上方的蜡油摇摇欲坠时,楚昱紧盯着蜡烛的视线陷入了一片黑暗。
是钟子珩拿自己的眼罩盖住了楚昱的眼睛。
"一直盯着可是会削弱滴蜡的乐趣的。"
双手被束缚,视觉被剥夺,让楚昱全身都变得警觉起来,他能清楚的感知到钟子珩话音里调笑的意味以及越来越浓郁的松木和柑橘的气味。
突然楚昱感觉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了乳头上,液体很快冷却凝固,但蜡油内部的温蒂黑暗放大了身体的感觉,强烈的刺痛感让楚昱身体都抽搐了一下。
“呃啊……好痛……”
“哈……痛吗?可是下面的骚逼快要咬断鸡巴了,承认吧,你就是条喜欢痛感的受虐狂母狗!”
钟子珩一边挺动鸡巴一边继续往楚昱的乳尖上滴蜡,像是戏弄楚昱一样,一下滴在左乳一下滴在右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