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清一手撸柱身一手盘玩着囊袋,嘴里认真吞吐着大鸡巴,腮肉都被鹅蛋大的龟头顶得凸起,一副对鸡巴痴迷的模样看得邻居欲火焚身。
他抽出对方嘴里的鸡巴,把白逸清从地上抱起来按在墙上,捞起屁股都遮不完的皮裙就把手臂长的大屌就直接捅进了因为快感紧缩着的后穴里。
“操你妈个贱货,连条内裤都不穿就敢出门……呼……妈的,骚逼里面还含着那么多野男人的精液,泡得鸡巴爽死了!还以为你是个什么清纯的人,结果是个逼都被插烂的贱母狗,被人按在走廊上肏都能爽得发骚,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啊!母狗婊子!”
“爽死了……咿哦……大鸡巴肏得……骚逼爽死了…喔呜…操烂骚货的贱逼……”
邻居一进到后穴就挺动腰胯大开大合的肏起逼来,肉穴里的残精被肏得喷出后穴,把两人交合处都打得湿漉漉的。
鸡巴每次一次抽插都送进根部才抽出,肠肉都被带得外翻,再随着下一次凿送被推回穴里,邻居全身肌肉紧绷鼓胀,用着要把人肏死的力道猛干身下的骚货,卵蛋拍打肥臀的肉体拍打声响彻走廊。
“太猛了……哈啊……骚穴要破了……精液…呜嗯…漏出来了……”
“骚逼,就是要把你穴里的精液全部肏出来!干爆你个贱逼穴,肏到贱逼兜不住精,只能天天大着吃精,老子在随时随地都给你灌进去,精液尿液全部都给你这条便器母狗!”
“噫哦……好……要大鸡巴…唔…干爆贱逼…嗯…喂贱逼吃精……喝尿……爱死大鸡巴了……哈……”
邻居被白逸清这幅渴精母狗样刺激得眼睛发红,黑红的鸡巴更是在雪白的肥臀间插出残影,把交合处的淫液精液打成白沫。
“臭婊子!脑子里面只有鸡巴的臭婊子!以后就做老子的母狗飞机杯,给老子处理精液吧!吃饭打扫睡觉老子都要插在你的骚逼里面,只要老子鸡巴硬了,你就要掰开贱穴给老子肏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以后逸清……就是……大鸡巴的母狗……飞机杯……随时随地……都给大鸡巴肏……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穿了……”
白逸清昏昏沉沉间觉得穴里鸡巴的动作越来越来,仿佛要插出火来,鸡巴好像要爆炸一样跳动着,随着邻居低吼一声,猛烈的精流如高压水枪般喷射进绵软的肠道。
“吼……来了,吃老子的浓精吧母狗飞机杯!”
“咿哦啊啊啊啊!精液射死骚货了!!!”
大量的浓精把白逸清射得两眼翻白,嘴角也流出口水,尖叫着潮吹了。
射完精液的大鸡巴没有马上抽出去,半软得埋在穴里片刻就射出滚烫的尿液把肠道内刚刚射满的精液冲刷了个干净。
“噫喔呜……烫死母狗了……又被尿大肚子了…呼…”
这天,白逸清和往常一样,穿着他逼奶大漏的情趣警服上街巡逻。
半路后穴突然莫名的发痒,他像条母狗一样在路边的路灯上蹭着屁股,试图缓解这股痒意。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并为对白逸清的行为有所反应。
“哈……小穴好痒……路灯好凉……”
“白警官,好久不见。”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嘶哑的熟悉男声,白逸清被吓得浑身一抖,穴眼深处涌出一股骚水。
“……谁?!”白逸清扭头一看,发现来人竟是潜逃多日的杨厉!
杨厉凶神恶煞的眉眼此刻正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审视着白逸清。
“白警官怎么一副求肏母狗的样子在路边磨逼?警局里的大鸡巴还不够你吃吗?”
杨厉看着白逸清的骚贱模样嘲讽道,但在留意到对方淫荡的穿着时,又点评道:
“你这套骚浪警服倒是很配你这身淫乱母狗的气质。”
被对方的话引导着白逸清脑内又浮现起在做警局肉便器的场景,忘插道具的后穴深处也涌出一股淫液,饥渴的绞动着。
但理智让白逸清还是准备把杨厉逮捕回警局。
“这次你别想再逃!”
白逸清低下头刚打算用对讲机呼叫警局同事前来支援,就听见杨厉开口:
“别急,白警官,我的朋友们都很想见见你,先和我走一趟吧。”
“什么……”
白逸清的疑问还没说出口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白逸清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眼睛被东西覆盖住了,想出声时又发现嘴里卡着一个球状硬物。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双手被缚吊在头上,双膝跪地脚踝被脚链固定。
“终于醒了啊白警官,我和我的朋友们可是都等急了。”
杨厉见白逸清醒了,上前掀开了白逸清头上的眼罩,取下了白逸清嘴里的口球。
视线突然恢复让白逸清一时难以适应,他双眼微眯偏头观察着四周环境。
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像是旧仓库的地方,室内光线非常昏暗,借着唯一一扇小窗户照进来的阳光隐约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