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大夫人被笞tun后,顶着个红屁股被二少送回了房,而卿儿自讨没趣,回屋里却怎地都睡不着觉,脑内都是大夫人的滴汁粉鲍和清冷秀丽的眉眼,翻来覆去,竟这么直挺挺地躺倒了三更,后来昏沉沉地睡去,梦里也是那夫人的呜咽声,晌午睁眼时鼻尖似乎还绕着一股甜味儿。
卿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内心纷乱,命丫鬟备了糕点和膏药,提了东西就往大房居所走去。
?这大房住所也实打实是偏僻,需得穿过一整个后花园,才能到那被竹林包围的小楼,卿儿撇了撇嘴,开始后悔没带丫鬟来了,谁晓得这大夫人脾气这么古怪,自己都恨不得住得离前厅和二少房近点,他却是离得越远越好,难怪不受宠。
?卿儿缓缓走进竹林内的一条长廊,大夫人虽然不受宠,但是该有的待遇也不能少,竹子被栽种得正好,既不过分遮光,又能提供Yin凉,大概是有人指导修整过的人工林。这长廊也是用竹木堆砌而成,此时梅雨季节刚过,新笋生发,地还泥泞着,能看出主人对所居之人的用心,担心其弄脏衣角,特意修建竹廊供其行走。竹廊尽头直达小楼的门口,门旁立了几处支架,晾晒着写好的墨宝,洗完的毛笔也是随意晒在其上,毫尖已经有点硬了,却无人来收,怕不是夫人刚被打,没人再分Jing力给这个小角落。卿儿满不在乎地想着,大咧咧地走进楼院内,院门没关,许是丫鬟出门忙忘了,许是夫人也不防备,总之就是这么敞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卿儿拎了半天东西,把东西先且搁地上,正打算喊人来,却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动静,像是某人极力忍耐,但又偷跑出的娇喘。也不知怎么地,卿儿竟然偷偷溜到那个房间窗外,拿手指戳破薄薄的纸窗,一只眼对着破洞往屋内一窥,只感觉一股火都往下身聚,平时不太碰的小东西此时梆硬硬的,透露主人的动情。
只见大夫人此时大敞着腿,粉户大张,一只手扣了点雕花铜盒内的药膏,拍在肿屁股上,rou波晃浪,花xue被tunrou一扯,吐了些水ye,裹在蚌rou上,远远望去,两片Yin唇粉嫩嫩亮滋滋的。那人仍在屁股蛋上胡乱抹着,每每碰到红紫淤处,嘴里就发出一阵粗喘。
卿儿脸上发烧,寻思着怕不是翠烟楼的名ji都没他喘得sao,胡乱地一夹腿,才发现自己身下早已shi透,指尖一摸早已鼓胀起的小Yin蒂,花xue立刻喷出一团黏水,弄脏亵裤。
屋内那人喘了一会,又挖出一大块莹白药膏,颤悠悠地探向肿胀tun眼。卿儿扣着自己下身,看着大夫人的手指在tun眼褶皱处打转,莹白软膏碰到tun眼就融了,tun眼瑟缩地小口开合,好似流水了一般,夫人又挖了一块药膏,本想在褶皱处再糊一层,却没成想打滑着竟戳进了tun眼里,立刻被贪心地吞吃掉半根手指。卿儿睁大了眼,大夫人屁股连着手指,腿肚子猛颤,脖子高挺,嘴里还发出胡乱媚叫,竟是这样就把自己送上了高chao。
“二少,二少…………夫人……唔,唔唔!”
卿儿此时什么都不管了,并拢两指就往自己的花xue捅去,“夫人……夫人,夫人……呜呜”,感受着自己花xue的温软蠕动,卿儿前段的小东西流出了白Jing,随后,一段淡黄色尿柱冲出,打shi了衣襟前摆,淡淡的尿sao味传出,是自己把自己给玩尿了。
屋内大夫人腿根颤动,吐露小舌涎水直流,药膏与yIn水混在一起,可谓是白涂一场,屋外三夫人尿了自己一身,现在撅着屁股捅着自己的花xue,只求够到sao心好好解解渴。
两个双儿,一墙之隔,享受着他们的高chao余韵。
“诶?夫人,不知谁送的糕点和药,就扔在门外了,也没人看着。”窗外传来丫鬟的呼喊,“先放一边吧,”如砚随口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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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边走边骂自己不知廉耻,自打上次窥见大夫人上药后,这半个月来又去偷看了几次,每次都弄得自己身下shi涝涝一片回来。
卿儿啊卿儿,你怎能如此堕落?上次说好的再也不去了,你难道都忘了吗?
“下次,下次一定。”卿儿这么安慰着自己,加快脚步往小竹楼的窗户走去。
见着破纸窗依旧,心道这大房和丫鬟们也忒不细心了点,这纸窗让我戳漏快半个月了也没人张罗换一下,卿儿心里贬着大房,身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脸往破洞上凑。
这一看可不得了,屋内两个人影交叠,夫人双腿弯折,搭在男人肩膀上,高大男人欺身而上,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夫人挣扎的双臂,两人下身紧密相贴,男人两颗卵蛋砸在夫人xue口,不停跳动着,伴随着噗噗声响给自家夫人打种。
“啊啊啊!”卿儿被吓了一跳,叫出声后才意识到不妥,转头刚想逃跑,窗户却突然被推开了。
“小卿儿逃什么?”说着,段二少段铭风衣服都没穿好,直接一个翻身顺着窗户跃出来,把卿儿夹在腋下,原路返回又折回了屋子,中途还抖了抖鸟,“又不是没被干过,”段铭风拍拍卿儿的屁股,顺手扒了人家的裤子。
“少爷!?”卿儿吓得挣脱下来,蜷成一团缩在角落,“大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