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在哭吗?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另一只手
周安对自己龌龊的思想进行谴责,但还没有谴责完毕,他就看见祝叙把裤子拉链拉开了。
周安看得入迷,呼吸变得急促了也没发觉。
周安又想起来祝叙哭的样子——抱紧他的,身体颤抖的,示弱的,无助的,漂亮的。
周安这两天窝着的火气更大了。
祝叙摸了个塑料瓶,里面半瓶水随着他不稳的手晃晃悠悠的动荡着。
是祝叙。
这保洁倒是积极,赶着下班呢。
电梯门重新打开,他愣了几秒,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跟在了祝叙身后。
他迅速把下身放开,将瓶子拧开了,周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把龟头颤巍巍对准了瓶口。
“啧,装个屁啊。”
贴合的西装外套绷出祝叙清瘦的肩膀,周安还记得他是怎样颤抖着攀附在自己身上。
失落个屁,周安再次唾弃般拧了把自己的手背。
祝叙显然也看见了周安,他们俩隔着大概有一米的距离,周安清楚的看见了祝叙的眉毛皱起来。
他倚靠在柱子边,听见了车门解锁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真像是在干坏事一样紧张,眼前不断浮现刚刚一闪而过的祝叙的脸。
或许真是心不在焉,周安不知怎么按的电梯,开门就是负一层地下停车场。
周安的耳根很红,肩膀在微微抖动,横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握紧了,指节有些发白。
祝叙已经坐进了车里,车内的暖灯亮着,在暗色的空间里勾勒出一抹昏黄的明亮。祝叙的一只手搭在了方向盘上,头也埋了下去,黑发乱糟糟的倒下来。
周安是绝不会承认他是在跟踪祝叙的,他只是觉得祝叙的姿势很奇怪。
周安看见祝叙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包软乎乎的东西,指尖哆嗦着把内裤腰一点点从皮带和外裤的压制下拽了下来。
他走到车门边,很突兀的停下了,脚步几乎是毫无征兆的顿住了,然后挺直的腰突然就弯了下去,周安还没看清楚,就看见他把头抬了起来。
“!”周安猛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好奇心作祟,周安更努力地看了起来,看见祝叙的西装外套被手臂挤得凌乱,亮出了底下色情的风光。
乍一看是挺正常的,但仔细观察,那肩膀、那腿,那双手,是不是都太僵硬了一点?
周安像猫一样安静的尾随着祝叙,就看见祝叙直奔着那天送他们回家的车走,脚步急促的厉害,挺直的身子一晃一晃的。
祝叙只是给皮带松了两个扣。
粉白的、形状漂亮的小东西裸露了出来,祝叙用手把它的头部握住,手法生涩又粗暴地捏了一把,双腿就颤抖着缠了起来。
不会吧
他的膝盖来回地扭动,一只手用力挤压着软柔的龟头,另一只手胡乱在旁边的框里摸索着什么。
周安觉得那张脸很不对劲。
但是还要继续看吗?现在是真的要撸管了吧?
有些疲惫的神情,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坚定有神了,反而看起来有些恍惚,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泛着薄红,像是热到了。
祝叙的眼里闪过不耐烦,冷冷睨了他一眼,和那天中午在办公室的态度一样,几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了。
矿泉水瓶的口太小了,龟头塞不进去,只能把马眼对准口子,祝叙的腹部急促地收缩了几下,咬紧了下唇,一股很缓慢又细小的水流从龟头里冒了
祝叙的内裤是白色的,不是那天那一条,周安莫名有一些失落。
——祝叙的腿挤在一起扭的时候好骚啊。
看着祝叙挺拔的背影,他低低骂了一句,都走到厕所了,想顺便去撒个尿,到门口才发现厕所门已经锁上了。
周安一惊:这家伙不会是大半夜在车里撸管吧,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承认他更喜欢看见那样的祝叙,于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祝叙的车窗边。
他慢吞吞把头探出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看自己的上司。
他看着黑压压又空荡荡的宽敞空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积蓄还买不起车。
不自主的,他的手指挪了点距离,按在了开门键上。
他抬手又要按一层,余光瞥见将要合上的电梯门外,一个清瘦的身影疾步走了过去。
“操。”周安低低骂了一句,干嘛在这儿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过来。
周安眯起眼睛,看见祝叙的另一只手掩在了褶皱的西装外套下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手臂微微晃动了下,整个人就很急促的抖了起来。
他怎么了?
车窗玻璃贴着膜,很模糊,周安把头凑近了玻璃,看见暖光的灯映在祝叙的黑发上,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