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撒在他的手腕上,“顾存,醒过来啊,我才能给你机会。”
……
大熊猫救火的事情被媒体争相报道,许仪宁和顾存这对、一个育人一个救命的低调模范夫妻也被媒体挖了出来。
许仪宁本可以否认,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但她没有。
顾存给她寄的离婚证是伪造的。
她放了几支从庭院里月季花海中摘下的正要盛开的几朵在床头,凝视着顾存说:“再不醒过来,就真的要离婚了。”
大约两周后,许仪宁生日的前四天。
昏睡中的许仪宁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惊醒,看着睁开眼笑意盈盈望着她的顾存。
他哑着声音却无比欢愉地问:“这么说是不离婚了吗?”
许仪宁一拳揍在顾存掌心,“你个混蛋!你又骗我!”
骗了什么呢?离婚证的事,还是又一次骗走了她的感情?
顾存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忍疼坐起身来深深拥抱住她,力道是熟悉地充满了占有欲。
“两次进医院可以换一个重新回到阿宁身边的机会吗?”
不等许仪宁回答,他便执着地说:“能这样实在再见到阿宁太好了。”
“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扯平了,往后我再也不骗你,但阿宁还有大半辈子可以骗我。”
“许仪宁女士,我的太太,可以让我重新追求你么?”
虔诚的表白跨越了整个青春,走过漫长的春夏秋冬,终于落在了这个第十五年终年繁花盛开的深秋。
许仪宁终于等来了一个平等的表白。
他们都不会爱人,也都不曾被好好爱过,互相纠缠了十二年,分离了三年,被迫学会了退让和原谅,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另一个不是原点的原点。
终究谁也放不下谁。
许仪宁泪水再也止不住,哭着用力抱住了他,辛酸又委屈地努力笑着,眼中眸光流转。
“那可要看你表现。”
可能他们这辈子也学不会正常的爱。
但他们会无限趋近于最理想的爱与自由。
“往哪儿跑呢?”
伴随着耳畔慵懒嘲弄的嗓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
姜换锦浑身一抖,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试图往前挪动。
可那人的体温紧接着贴了上来,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拽。
两腿便更大程度的分开,衣摆下的臀肉颤颤地深深嵌入对方灼热的器物,刺耳的水渍摩擦声在宫室内响起。
“嗯?姜姑娘。”耳畔的男人掰着她的下颌,又是一个沉腰深挺进去。
姜换锦咬紧下唇,艰难地试图厘清状况。
是梦吗?
不,感官太逼真,甚至未经人事的身下也有痛感。
而且她连浑身无力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凭借神识判断自己正被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个时辰前。
她收到一份定亲贺礼,来自她的师弟谢尤。
因为今日是她作为宗门大弟子与人定亲的日子。
谢尤一年前被派往南疆历练,那之后宗门内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突然出现在定亲典礼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一枚从南疆寻来的沧珠作为贺礼。
而据说,沧珠难寻,乃天下至宝,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为何谢尤刚给了她此物,她便做了这样淫乱的梦。
“嗯……”
冰凉的手指从身后抚上她的唇角,指腹强势探入口中,极为粗暴地搅弄她的舌头。
等舌头被玩出和身下一样淫荡刺耳的水声后,那人贴着她的耳畔漫声问。
“姜姑娘,你在想什么。”
接着那人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深入大敞开的衣襟,更加粗鲁地揉捏起她的胸乳,指腹间更是刻意恶劣地掐弄她两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乳珠。
任凭姜换锦再想要抑制呻吟,无力抵抗的她也被迫溢出压抑的低吟声。
对方便在此关头更加深入地凿进她身体里,同时仿佛要她疼一般,狎昵地用力掐揉她的臀乳,随意亵弄她的身体。
可对方的语气透着始终如一的慵懒:“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还是在想那位恋慕你的师弟?”
姜换锦瞬间警觉起来,凝起全身灵力,终于艰难开口。
“嗬…你究竟是谁…”
她记性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
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以灵力术法发声,但发出的声音也与原本的嗓音相似。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会知道谢尤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极为危险的男人。
甚至对整个宗门都会是威胁。
男人察觉到她的心绪,只将整个身躯更加贴近她,性器也更深地顶入穴内,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稍微施力,另一只手掐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