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迄今已被调教整整一个月,长期浸泡於情慾中的身躯已然食髓知味,只消揉弄阴蒂刺激,又或抚慰身上那几处敏感点,就能轻易让叶怜的矜持与忍耐荡然无存,陷入迷乱之中。叶怜的反应很可爱,像只傲娇的猫咪,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屈服。
条优美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几乎要将叶怜的身体对折。叶怜疼得脸色丕变,紧紧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即便他的身体即将被贯穿的恐惧而僵硬、颤抖。
“不要了好酸呜”
秦潇也凑了上来,解开叶怜手腕的束缚,裸露的胸膛贴上叶怜的後背,两人将无处可逃的猎物夹在中间。有一刹那叶怜获得了诡异的安全感,但这股安全感很快又被前所未有的悲哀与耻辱所冲散。他不愿堕落,却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两人产生依赖。
叶怜被沈炼干得脑袋一片浑沌,秦潇继而玩弄起他的阴茎跟蒂珠,他已经前後都高潮了一轮,但这两个崽种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快感又一次层层堆叠,叶怜的喘息与呼吸就似是被浸泡过糖罐子,又甜又媚,勾得人慾望加剧。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他几乎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靠哪里
叶怜的身体倏然腾空,他下意识夹紧沈炼的腰。失重的恐惧将他从快感的深渊中拽出,他什麽都看不见,害怕地想尖叫。但是张开唇瓣就是一串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这个站姿让沈炼的性器顺势肏得更深,叶怜就像是被完全钉在了阴茎上。
叶怜嘴唇动了动,很想嘲讽秦潇不过是本里的主角受,懂个屁的爱,但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他必须承认,他在恐惧,他不敢承担激怒秦潇的後果。秦潇虽说话幽默风趣,脸上经常总是挂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看似比冷漠寡言的沈炼还要温柔,但他实际上才是手段更狠的那个。
秦潇玩味地挑起眉毛:“你应该不是在挑衅我?”
肉棒尽根没入,叶怜平坦的小腹被隐隐顶出轮廓。享受着肉穴裹缠的沈炼看见这一幕,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毫不留情地展开猛烈而强硬的冲刺。他也不忘玩弄叶怜身前垂软的玉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替叶怜上下套弄,偶尔嗜虐心涌上便用力将它握紧,直到叶怜求饶似地发出鸣泣,才又微微松开继续捋动,满意地聆听着那愈发娇媚的勾人喘息。
“阿炼,吃独食可不行喔。”一旁托着脸颊围观许久的秦潇终於开口,看了这麽久活春宫,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啊、嗯啊”被龟头剐蹭过敏感点的叶怜忽然拔高音调,又若母猫发情般哀婉缠绵。沈炼在这时吻上叶怜,给予他一个亲密而湿热的深吻。
“我爱你,怜怜。”秦潇低语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沈炼忽然冷笑了下:“不要分心。”他一个深挺,成功逼出叶怜的泣叫。叶怜的女穴又酸又涨,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感官给麻痹。他颤了颤,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紧紧搂住沈炼的脖颈,身体也与沈炼贴得更紧。
“我知道。”沈炼轻轻勾起微笑,却又示威般地狠狠顶弄叶怜的穴心深处,听着叶怜无助的哭泣,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心情也更加愉悦。
沈炼抱紧叶怜,每当他抱紧叶怜,用硕物贯穿那口软嫩的淫穴时,叶怜总是会微微挣扎,因耻辱而发着抖。
他们都很清楚,即便叶怜的身体沉沦在肉慾的快感之中,无论重复多少遍,叶怜的灵魂也永远不会习惯或是臣服。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渴望驯服、占有这个乾净纯粹的灵魂。
室内的温度也在升温,空气里飘荡着慾望,变得淫糜。
“唔啊啊啊”
“当然不是。”沈炼抱住叶怜,翻身下床。
叶怜的足趾蜷缩,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形,体温逐渐上升,白皙的肌肤被欲望薰出诱人的浅粉色。叶怜的脸上浸染红潮,泪水布满脸庞,他啜泣着想要求饶,但剧烈的抽插撞碎了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吐出完整的、有意义的一句话来。沈炼牢牢扣着叶怜的腰枝,很用力,犹似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唔啊、疼”叶怜吃痛地啜泣一声,骚逼条件反射地紧缩,受到这激烈吮弄的沈炼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肏干,“秦潇。”
“抱歉,我看怜怜太可爱,想逗逗他。”秦潇毫无歉意,头都不抬,继续在叶怜白皙的肌肤栽下一朵朵暧昧的妃色吻痕。
只有击溃叶怜的意志,才能将他彻底囚在身边。
叶怜的双脚悬空,想挣扎,但他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他只能尽力蜷缩身体,背後传来的温度烫得难以忽略,灼伤了他。秦潇低下脑袋温柔地啄吻、舔舐他肩颈的肌肤,叶怜隐隐听见了秦潇的呢喃,声线如初春的微风轻柔,但声音中饱含的爱意却若沉重的诅咒,让他喘不过气。
“你是叶怜。”沈炼猛地肏进叶怜的女穴,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是属於我们的叶怜。”
秦潇斜眼一瞥,手掌滑过叶怜的腰线,抚上那对嫩乳,捏住叶怜的乳尖用力拧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