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你胡说……你出去,别碰我呜呜!”
乐洮被插的直哆嗦,他刚才也是用三根,但他的手指哪比得上男人的粗,一操进来直接把穴儿给插满了,进进出出干的又凶又快,还次次往骚点上撞,腿间淫液泛滥成灾,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淌,甚至在男人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
“你会怎么诱惑它?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装着可怜委屈和抗拒,一边用你的骚屄紧紧吸住我的手吗?”
“我没有……哈啊、呜呃……!是你、在……呜!别插了、别操了,停下……呃——!!!”
乐洮双手都攥住男人的小臂,试图把他作恶的手推开,却丝毫没能撼动阻止一丝一毫,手指肏的太快了,骚点都被顶的发麻,乐洮极力隐忍,还是被男人指奸到了高潮。
穴口抖索着喷出淫水来,男人这才抽出作案工具,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手心的淫液,连指缝间的银丝也没忽略。
“只用手指就成了这样?小乐怎么不早说自己馋鸡巴啊,我很大方的,钱能给你,药能给你,鸡巴也给你。”
“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二个猎物。”
艾德里安话音刚落,胯下的性器就凿进了湿软肥屄。
一手抬起乐洮的腿挂在腰侧,另一手肆意触摸滑腻柔软的肌肤,揉捏把玩乐洮胸前耸起的嫩乳,鼓胀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揪扯下愈发红艳。
“呜……别……呃啊!”
乐洮脊背紧贴着墙角,退无可退,奸淫他的男人个头高,就算他踮起脚尖往上躲,狗男人稍微一顶胯,肉棍就整个凿进穴腔里,将敏感柔嫩的媚肉撑开,龟头撞得宫口发酸,腹腔发胀,穴口哆哆嗦嗦喷溅淫水。
他还记着‘夜间不能发出噪声影响其他住户休息’,连喘息呻吟都极其克制,实在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住艾德里安的肩头,蹙着眉呜呜落泪哭泣。
凿开穴腔的肉棍太粗太长,热烫得吓人,硬邦邦的柱身无情地来回奸肏穴腔,媚肉被反复奸肏拉扯,淫穴肉洞的温度节节攀升,骚点被柱身碾压着磨肏,宫口又被龟头换着角度挑起来奸磨,压迫顶弄感尖锐鲜明,整个肉腔都忍不住收缩,紧紧含住滚烫的性器发抖喷水。
“嗬呜呜……!”
艾德里安捏着乐洮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漂亮的小邻居竟被他肏的翻白眼了,唇瓣张开,恬不知耻地吐出抖颤的艳红舌尖,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一副爽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骚媚样子。
乐洮都露出了讨吻姿态,艾德里安哪里忍得住,他顺势低头,含吃住柔软甜香的唇舌,一边舔吮一边低声喟叹:“小乐好香……又软又甜……”
舌尖相触的瞬间,好似灵魂都开始兴奋战栗。
低头弯腰实在费力,艾德里安干脆将乐洮抱起来,敞开的湿软肉逼对准了他的胯下,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和嘴巴,揉弄嫩呼呼的奶子,再含一含吸一吸红艳艳的奶头,看看能不能嘬吃出奶水来。
乐洮不排斥艾德里安的亲吻,但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的姿势实在插的太深了,雌穴深处被龟头捣弄的一塌糊涂,肉棍操个十来下,雌穴就受不了,哆嗦着一遍遍高潮喷水,穴腔内外都被凿的充血发肿。
他哭着扭头,回避男人的深吻,抖着舌尖哀求:“太深了、要死了……唔哈、肚子要破了呜……换、换个姿势……子宫……不呜、别再顶了呜呜——!!”
哭喘呜咽传到艾德里安耳朵里,一律被判为骚叫,尾音颤颤的,肯定是被肏的爽的不行了,咬住他性器的肉洞淫窟又开始抽搐痉挛着榨精,艾德里安垂眸看了一眼泥泞的交合处,眼神却被上下晃悠颤动的嫩红奶尖上的一抹浅淡乳白吸引了。
瞳孔不自觉放大。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地含住乳尖吃了一口。
淡淡的乳香瞬间俘获味蕾。
乐洮慢半拍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从奶肉乳腺溢出来,他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第一反应是怀疑艾德里安动了手脚,想控诉谩骂这个庸医,张口却是崩溃至极的哀泣。
宫口扛不住持续不断的撞操奸淫,被龟头肏开了,媚穴瞬间疯了似的抽搐,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液。
下体紧紧相连。
肥嫩的逼肉充血泛红,挺翘的肉蒂被粗硬的耻毛剐蹭,软嫩的肉唇也被磨肏得红肿,可怜巴巴地敞开,露出艳红糜丽的穴口来,一边吞进手腕粗细的肉屌,一边噗呲噗呲喷着淫水。
身体因高潮本能地痉挛颤抖,乐洮被肏的说不出话,贯穿了身体的肉棍还在小幅度抽插奸淫柔嫩淫壶,宫腔被填的满满当当,完全变成龟头的模样,抽搐颤抖都像是在主动含住龟头吸吮按揉,卡在宫口处的冠状沟棱来回刮肏那处嫩肉,本就被逼到极限的淫穴再度崩溃。
快感尖锐,感官失控。
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腹腔再一次汇聚热涌,乐洮翻着眼,落着泪,含糊地哀泣喃喃着‘要死掉了’,逼肉抖索着射出温热的尿水,连带着胸前的奶尖都射出一股股甘甜乳汁。
乐洮爽的头皮发麻,浑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