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褚杨和徐昂两人之间的的关系又回到了不咸不淡,不理不睬的尴尬阶段,褚杨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可他也不敢问,憋在心里又不得劲,只能给他哥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要放弃了,他哥才接,慵懒的声音问他“哈啰,褚小杨,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他有时候挺佩服他哥的,任何时间对任何人都能十分放肆的开玩笑,这点他自愧不如,即使和他哥一起长大他也一点都没学到。
“不想”他不客气的说着,手指在桌上来回戳。
“可真没良心,自从回来之后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啊,还有那个小美人儿。”他哥突然之间像想起什么的问了他一句“你和那小美人儿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啊?”
他哥不提徐昂还好,一提徐昂他就没忍住,就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和他哥全盘托出,别说进展了,关系还不如从前呢。
“照你这么说,那他就是两种可能”他哥帮他分析“一,本身性格就那么高冷,不屑于和我们这群凡人同流合污,二就是后天原因,或许是受到过什么伤害,导致心理有Yin影,现在看来应该是后者,没准儿让你俩关系变得不好的原因在于我。”
“你怎么知道?你问他了?”
“褚小杨,你是不是傻?用你那倔强的小脑瓜好好想想他也不会是前者啊,你有看到过高冷的主儿看见人就想逃的吗?还不等着你上前去巴结他啊?你脑子真的被北风吹坏了,就这么几天智商下降的这么厉害,我都你敢去看你了。”
“”
他哥喝了口酒继续损他“瞧你那没出息的劲儿,人家不理你,你就上赶着追呗,和你爸较劲的能耐呢?之前学校那个无所不能的小霸王呢?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儿?大胆的去吧,皮卡丘!”
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告诉他哥少喝点酒,年纪轻轻就成了酒鬼。
他哥也不在意“今儿高兴,高兴就得喝酒,这是成年人的权利,你小孩子就一边呆着去吧。”
他刚想说什么,他哥那边就传来了陌生的男性声音,只有一声,但他还是听见了“你干嘛呢?”他问了一句。
“洗好了就到那边去站好,把内裤也脱了”然后又对他说“怎么着,你还想管我啊?我干点我该干的事,你也去干你该干的事,别整天伤春悲秋的,都不像你了,有事儿再联系我。”
“哎,我还没说完呢”回答他的是一连串忙音。
他想想就觉得生气,又给他哥打了回去,这回接电话的不是他哥本人,但听得出来,是刚刚说话那男的“你谁呀?我告诉你离我哥远一点啊”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是兼职的学生,你稍等一下”然后那人喊了一句“莫哥,电话”他哥问了一句谁呀,那人回答说“你弟弟”然后他哥就提高了嗓门“直接挂了吧,告诉他我忙着呢,如果他下次把那小美人的电话要来了,再给我打电话。”
兼职学生倒也听话,跟他说“莫哥说直接挂了,那我挂了啊。”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听话的人,你给我哥当模特,不怕被他折磨疯吗?他哥是学美术的,人体素描的时候会找模特,要求特别严,在学校里是魔鬼级人物,他有点可怜那个兼职学生了。
三月中下旬迎来了第一次月考,褚杨无心考试,满脑子都是徐昂,但也得坐在考场上。数理化在他看来题很简单,几乎都是做过的同类型题,答起来很顺手,他甚至还有时间在考场上给自己估个分,十拿九稳的那种。
但是语文和英语就很惨,大多数题都不会,语文憋了好长时间才把作文写到800字数线,英语作文写得是啥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抄的前面的阅读理解,首段和尾端用他仅会的那几个单词拼出来的。
成绩出来之后和他预想的差不多,除了数理化,其他都惨不忍睹,他也没太伤心,毕竟习惯了。他班第一名不出意外的是徐昂,第二名是苍蝇,他也是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才知道苍蝇的本名叫王营佳,怎么说呢,他觉得还是苍蝇更搭。
成绩单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刘贺拿给他的,他看了半天就差把那张纸塞进眼睛里了,也没找到“徐阳”他盯着成绩单上的第一名有点儿懵,随口问了一句“谁是徐昂?”
刘贺和冯孝宇同时抬头看他,刘贺连筷子也不玩了,两个人盯得他不自在,不耐烦的问了句“怎么啦?”
刘贺忍不住开始笑“杨哥你和我开玩笑呢,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徐昂除了幽等生,还能是谁,不就是你同桌吗,你别告诉我听多了幽等生,你连他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啊,杨哥。”
是挺过分的,一直以来都只有我一个人主动,像个傻子似的,原来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和我交朋友啊,真搞笑。他笑了,Yin沉的笑“原来是徐昂,不是日耳,而是日卯。”
刘贺还在笑,听他这么说,问了一句“啥玩意儿?杨哥,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想回班,想找那个人问问清楚。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