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终于完成了。虫皇大人应该等的不耐烦了吧。”
看着墙上的挂钟,额头冒汗的塞多姆尔松了口气,将工具放在一旁的白色瓷盘中,接着熟练地摘下了手套。
看着手术台上依然处在昏迷状态的俘虏皇子,塞多姆尔颇为不舍地舔了舔舌头,再次按动了手术台下的按钮。厚重的金属镣铐立刻收了回去,特制的手术台也在嗡嗡作响的机械声中重新拼在一起,回归了普通的样子。
塞多姆尔从一旁拽出一条白色的床单,轻轻盖在鲁尔特的身上,然后将边缘掖好,又取出一瓶喷雾对着床单喷了几下,然后推着手术台走出了实验室。
以自己的完美主义倾向,本来并没有打算像裹尸体一样把俘虏皇子献给威格莱特的,然而,由于自己误判了时间,导致手术使用的消毒药剂味道没有散去,只好临时将吸收喷雾喷在包裹躯体的床单上。如果直接喷在鲁尔特身上,自己Jing心调制的脂料的香味也会减淡,那就得不偿失了。
“唉,都怪鲁尔特皇子的rou体太过迷人,害得在下犯了从来不会犯的错误呢”
塞多姆尔微笑着摇了摇头,左手推着手术台向前行进,右手捏了捏鲁尔特的脸颊。自己被强壮的俘虏皇子引得本性爆发,以近乎凌虐的方式给对方扩张了肠道后,居然忍不住又来了一发。
虽然自己无比舒爽,但耽误了相当长的时间,只能将对鲁尔特颌骨的永久改造手术变成了临时改造手术——自己原来的计划,是彻底改造俘虏皇子的颌关节,让对方无力咬合,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如此一来,就算有人给鲁尔特投喂固态食物,悲惨的俘虏皇子也无法咀嚼,只能哀求虫皇大人赐予浓稠的Jingye来饱腹。然而时间不够,自己就只能先在对方的颌关节上卡了一些小东西,勉强达到理想中的效果。
不过,自己并不着急。除了这一处外,其他的部分堪称完美,尤其是那两块圆鼓鼓的胸肌。
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在威格莱特大人玩腻之前,自己就忍忍好了
塞多姆尔露出了残忍且偏执的笑容,直直地看着白色床单包裹下的健壮躯体。
“威格莱特大人,抱歉让您久等了。”
毫无必要地整理了下仪容,塞多姆尔揣着职业微笑抬起手,敲响了面前的屋门。
身形健硕的虫皇斜躺在一张大得吓人的床上,满脸地急不可耐。威格莱特的左手还握在可怕的巨屌jing干上,宽大的手背上满是浓浊的Jingye,甚至还有不少喷到了膝盖处。
“你动作太慢了,塞多姆尔。老子实在等不及,都撸了一管了。”
虫皇的语气毫无波澜,抓起身下床单擦了擦左手,抬起右手朝着门口的制服男勾了勾。看到白色床单盖着的躯体,威格莱特皱起眉头看向塞多姆尔,然后一把扯下了床单。
“嗯不错嘛这个味道,是你弄上去的?”
雌虫发情时的特殊香味立刻钻进了威格莱特的鼻孔,让这名皇族的雄性虫族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在调制药剂的“腌制”下,俘虏皇子蜜色的肌rou变得健壮且光滑,威格莱特满意地用大手弹了弹鲁尔特硬直的屌棒,又捏了一把绵软但弹性十足的大腿。
“这就是你费半天劲调理好的rou奴隶?和那些‘肌rou狗’也没什么不同啊”
塞多姆尔闻言,有些不忿地抬起头,然后看到了威格莱特眼中的戏谑,翻了个白眼。对方明知故问,这个rou奴隶的身价可不一般,自己在其身上花费的Jing力之大,也从没有哪条“肌rou狗”享受过这种待遇。
“您玩玩看就知道了。一般肌rou狗的话,您一屌下去直接半死,您爽够了对方也死透了,又不是没体验过。”
“哦,似乎确实是这样呢”
威格莱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邪异的紫红色竖瞳扫视着俘虏皇子的全身,有力的大手扯着对方的手臂,将昏迷的鲁尔特直接从手术台上拽到了床上。
“嗯在你出去之前,本王想问一句。这是什么玩意?装饰用么?本王可不记得让你弄这个东西来着。”
眼尖的虫皇早就发现了俘虏皇子胸前的不对劲,一度以为那是个小ru环。然而,当威格莱特把鲁尔特摆在怀里,手指捏了捏对方的ru头时,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一对细小的银色金属环没错,但并不是挂在ru头上,而是箍住了鲁尔特硬挺的ru头,和勒在根部的屌环莫名有些相似。
威格莱特用食指用力弹了几下,发出了金属与指甲碰撞的“嗒嗒”声,但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这个嘛,就需要您自己揣摩了。”
塞多姆尔耸耸肩,看着面前Jing虫上脑的雄兽明明急不可耐却又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用卖关子作为对方给自己下“逐客令”的报复,推着手术台退了出去。,
威格莱特端详怀中“沉睡”的俘虏皇子,舔了舔舌头,露出了yIn靡且残忍的笑容。
此刻的虫皇全身赤裸,一身鼓胀的古铜色肌rou上爬满了粗大的青筋,有节奏地涌动着。其rou眼可见般的恐怖力量,已经不是“强壮”一词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