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有个镜子,隋源以前干别人的时候最喜欢让他们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自己一边看着镜子,一边狠狠的艹干他们。
他没想到,还是在这张床上,他却成了那个跪在下面的人。
施谦依旧是一身整齐的衣服,衣领也扣到了最高,下身是一条西装长裤,也未褪去,只将裤子拉链拉下,露出那骇人的粗大Yinjing。
而隋源,却一丝不挂,以撅着屁股的yIn荡姿势躺在床上。
施谦抓着隋源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镜中的隋源眼神极为不甘和愤恨,他喘着粗气,虚张声势地吼道:“你敢!”
施谦不以为然的冷冷一笑,握上自己那几乎有六厘米粗的gui头抵住隋源的xue口,隋源顿时浑身绷紧,麦色的肌rou贲张鼓起,将流畅的肌rou线条勾勒了出来,衬上他身上的薄汗看起来尤为性感。
施谦抬起头,看着镜中被摆弄成跪趴姿势高高翘起健硕双tun的隋源,居高临下的笑声讥讽:“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话音落下,他粗暴的将粗壮的rou棒Cao进了隋源的后xue,隋源痛得眼前一黑,扬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脸色顿时煞白。
施谦也被那紧致到了极点的小xue挤压得绷紧了牙关,他眉头微皱,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一件Jing美而脆弱的工艺品,带着无机质的美感。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第一次被进入的小xue撑到了极致,一丝皱褶都没有了,xue口极为平坦。里面的xuerou则在抗拒的挤压推耸着rou棒,xue口的括约肌也夹得极紧。施谦那冷白的脸上也泛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眸色更是沉了下来,显出一点疯狂的神色,他喉结一颤,声调也有了些变化,有点哑,带着鼻腔的共鸣,意外显得十分性感。
“放松点,不然我Cao死你。”
隋源头皮发麻,他缓回过神,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每次的呼吸都会牵动那敏感而娇弱的后xue,饶是如此,他仍憋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施谦你他妈的给我等着,我找人轮jian不死你!”
施谦听了他的豪言壮语,冷冷嗤笑一声,将深埋进小xue中的rou棒快速抽出,便又不停歇的快速艹干进去,他干得又急又快,rou棒每次都捣得极深,似乎想好好把这小xue艹通艹开一样。
隋源被艹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眉头紧皱的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yin声。
但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渐渐从后xue传来。
隋源那惨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一点血色,痛苦的神情之中似乎也染上了欢愉,就连他的喘息也变得甜腻,缠咬着rou棒的xuerou也开始有了点迎合的意思,rou棒抽出时,隐约能在那粗壮的rou棒上看到一点yIn靡的水渍。
施谦艹干小xue的动作渐缓,小xue里已经没了那种极致的紧迫,毫无快感的催着人射,里面渐渐流出了些透明的粘腻yInye,xuerou也开始放松下来,rou棒抽出小xue的时候,xuerou也迫不及待地跟着追了出来,似乎想将rou棒挽留。
“隋源,你可真sao。”
施谦伸出手指摸上rou棒上的那点yInye,涂抹在了隋源的双唇上的。
隋源恼羞成怒的张嘴想要去咬,施谦冷不丁用力将rou棒捣入小xue深处,隋源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
这声尖叫没了痛苦,反而更像是愉快的声音,有些娇媚。
隋源脸涨红,他再次紧紧咬上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施谦略有些失望,嘴角却是勾起了残忍而盎然的笑意,“你叫起来倒还挺好听。”
说着,他缓缓将rou棒抽出,却不肯再狠狠艹干隋源,而是玩起了水磨功夫,轻轻缓缓、九浅一深地捣入小xue。
一股比快感更令隋源难以抗拒的酸胀的空虚感袭来,小xue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一样,痒意如银丝一般混入他的血ye冲入他的脑海,他只求有个什么东西狠狠Cao进去止痒,然而施谦的rou棒只偶尔施舍一样的轻飘飘的Cao干进去,犹如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就连那原本因疼痛而蜷缩的rou棒也再次颤颤巍巍的探出了头,马眼流出腥膻的粘腻yInye,滴落在床单上。
隋源抗拒的咬紧下唇,指甲在手心抠出了血迹,然而他的身体却止不住发抖,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角顺着脸颊滑落,他双颊更是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就连气息也变得黏糊起来。
身后的小xue更是不受控制的饥渴的缠咬住了rou棒,xue口更是极为不舍的在rou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咬紧,就连双tun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看起来极为yIn荡。
这yIn荡的画面取悦了施谦,他看着镜中的隋源,哑声道:“想要吗?”
施谦长得极为好看,带着一股清冷疏离的气质,五官也是淡淡的,却勾人心魄,仿佛未完成的墨画,引人好奇。
他的眼睛是不太标准的风眼,垂眼时眼皮斜飞向上,眼尾稍长,犹如在眼角拖出一条未尽的墨线,加上纤长的睫毛,给人即将振翅而飞的脆弱感。
然而他一睁开眼,一股冷冽的气势袭来,让人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