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漂亮的红色洋裙。
设计的华丽而Jing致,显然价值不菲,如果赠予一个女孩子或许很能讨她欢心。
但偏偏这条裙子被穿在了隋源的身上。
衣服似乎是定制的,穿在隋源身上极其合身,Jing瘦的腰线被勾勒出来,领口处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上面还有刚刚留下的吻痕,裙摆层层叠叠,极其繁复,仿佛一朵盛开的花。
底下却是空荡荡的,saoxue里还插着震动着的跳蛋,身前的rou棒被Cao干得高高翘起,却无法宣泄,马眼处插着一根银棍,棍子前端吊着一串铃铛,伴随着saoxue里震动的跳蛋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隋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涨红,双眼被情欲和愤怒折磨得通红,他别过脸,试图不去看自己。
施谦从身后抚上他的脸,掐着他的下巴扭过他的脸,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还挺适合你的。”
隋源嘴里被塞了口塞,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一激动,还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好像一条狗,显得极为狼狈。
他试图挣扎,可也不过是无用功,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何况就是松了绑,他也打不过施谦。
隋源眼中的屈辱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施谦。
他扯着隋源脖子上的项链,说是项链,其实更像是一条狗链,隋源稍一用力,隋源便被迫仰起头来,项链收紧,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施谦一脚踢在隋源的腿上,让他跪了下来,双膝着地,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倒也不疼,只是姿势实在过于羞耻。
施谦掀开裙子后背,穿着西装裤,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内侧,将他双腿岔开挤了进去,贲张的rou棍从裤子拉链跃出,抵着shi漉漉xue口,将火热粗大的gui头一点点插入saoxue。
隋源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小腹也随之绷紧,往前一挺,试图逃离施谦的Cao干。
施谦冷笑一声,也不管跳蛋还在里面,往上一顶,整根rou棒瞬间没入隋源的saoxue之中,隋源眉头紧皱,痛苦的呜咽一声,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仅靠着脖子上的项链被施谦拽着才没向前扑去。施谦的rou棒实在过于粗大,这种姿势又进入得极深,好像一根炙热的铁棍直直从下面捅了进来,在他脆弱的肠壁里搅动,令他痛苦不堪。
施谦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不仅Cao干得极深,就连隋源的saoxue似乎也更紧了,肥腻柔软的xuerou紧紧吸附着他的rou棍,容不下一丝缝隙,被顶入深处的跳蛋摩擦着他的gui头,刺激感十足。
他稍稍将rou棍退出一些,yIn荡的xuerou立刻追了出来,xue口也缠咬得更紧。
他倒吸了口冷气,贴在隋源的耳边,声音性感而色情,“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说着,他再次将rou棍cao入saoxue之中。
隋源闷哼一声,闭上眼,眼角有泪花渗出,几乎怀疑施谦要把它的肠壁cao穿cao烂,然而在这样的恐惧之中,一股灭顶的快感油然而生。
跳蛋无路可退的被顶入saoxue深处,顶着sao心碾磨震动,这种强烈而直接的快感令隋源眼前发黑,身体跟着止不住的颤抖,堵在马艳处的铃铛也晃动得更为清脆,仿佛一曲yIn靡的乐章。
他脸上的神情也有了些变化,带着点sao气,不再是完全的痛苦,眼角更是被情欲染红,仿佛已经从中得到了乐趣。
看着镜子里的隋源,施谦有些亢奋,他扯下隋源口中的口塞,隋源刚想合上发酸的下颌,施谦边掐着他的下巴,低下头和他热烈的接起吻来。
施谦的吻是极其激烈和粗暴的,甚至带着点性交的意味。
长舌在口腔中直进直出,将每一个角落扫过,隋源只能被迫张开嘴,接受着施谦的扫荡。
这时,埋在saoxue里的rou棍忽然动了起来,施谦将rou棒缓缓抽出,又冷不丁的狠狠cao入深处,隋源的嘴巴被他堵住,发不出声音,只有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流出,便又被激烈的Cao干声盖过。
凶狠的Cao干让隋源有些慌了神,他惊恐的睁开眼,却是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裙,蕾丝的领口敞开,红艳的ru头若隐若现,上面还留咬痕,胸口更是布满被玩弄的指痕,看起来尤为色情。
更令他崩溃的是,他脸上的神情,仿佛一个yIn荡的ji女。
施谦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从他口中退了出去,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可比ji女sao多了,老sao货。”
施谦的声音性感又色情,好似一击重击,猛地打在隋源的心头,他身体明显一僵,后xue不自觉的缩紧,施谦闷哼一声,cao干着他动作一滞,随后,他咬着隋源的肩膀,更为凶猛地Cao干起来。
震动的跳蛋被cao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也将隋源带入了灭顶的快感之中,他仿佛一条上了岸的鱼,扭动着身躯拼命的挣扎起来,施谦不容拒绝的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将rou棒狠狠捣入更深处。
隋源瞪大眼,张着嘴,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尖叫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