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宫里在举办庆功宴,许多朝廷大臣携了家眷出席,各皇子也要出席,即使是像他这种来了也没什么用的皇子。
七皇子宋楚润坐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但还是觉得如坐针毡,陌生人似有若无的打量和窃窃私语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怕听到别人议论他,如何的一无是处,如何地不受宠,连亲生母亲都不待见他。
好不容易熬到退席,宋楚润却在行至宴会厅外一角时,意外被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住了,要他陪喝酒。
在随身太监小林子的协助下,才挣脱了那醉汉的桎梏,却也被逼着喝下了小半杯的烈酒。
酒气似从喉咙往上冲,蔓延至整脸,视线都有些模糊,恍然瞥见路过的三两人群在对他指指点点。
宋楚润晃了晃沉重发胀的头,脚步略微踉跄,但还是勉力昂首挺背地转身,寻了条僻静小道快步疾走,直到满目都是冷寂萧索的园林景致,不见人影,他才长长地呼了口气,用力眨掉差点决堤的眼泪。看来,酒能使人变得脆弱。
眼前郁郁葱葱的绿植,是他一直以来所喜爱的,至少不像人那样,擅用眼神和言语伤人。
吩咐身后紧跟而来的小林子去取醒酒汤,待小林子走远,宋楚润才放松了挺直的脊背,徐徐迈步走向园中的凉亭。除了怕被谈论,他还怕接收到别人同情的目光。
那人是喝醉认错了人吗?还是知他无宠无依,刻意戏弄欺辱?追问缘由怕是会自取其辱。
宋楚润在亭中的一方石桌旁缓缓坐下,将自己渐被酒气浸染的通红脸颊贴在冷硬沁凉的桌面,初次饮酒带来的头晕目眩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开始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将他拥在了怀里。恍惚间,他竟贪恋起这份亲密和温暖。
秦越尾随七皇子出了宴会厅,远远跟了一路,见他独自趴着许久不动,似是睡着了,于是现身,脚步无声地走近。
低头打量这位闭目沉睡的皇子,秦越的目光逡巡着他纤弱细瘦的身形,与那晚所见一一对应。白净似玉的Jing致下巴,汗shi泛红的稚气面庞,乌黑的眉毛,浓密的眼睫,桃rou般shi嫩的唇。天青色的外袍,衬的他细长的脖颈仿佛透出了玉石的光泽。
似蛰伏的猛兽,看准了猎物的踪迹,便利落Jing准地发动攻击。秦越的一双大掌稳稳地掐扶着宋楚润的腋窝一把提起,单薄的背贴靠着自己。他先在石凳上坐下,再让绵软的人儿叠坐在自己大腿之间。
宋楚润被动地倚着秦越硬挺的武将朝服,小脸抵着的是温热坚实的宽阔胸膛,腰上还横了一只粗壮的臂膀,从远处看,似个半大孩童被成人搂抱在怀里亲昵逗弄。
秦越一只手固定住小皇子窄细的腰,麦色的脸庞从背后密实贴住他嫩桃般的脸,薄唇辗转轻蹭他雪白的耳朵,另一只手在他纤长的腿上来回轻抚。
宋楚润茫然地睁开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随后被颈间游移的唇舌惊动,似是清醒了几分。上身微微挣动,低头去掰腰间的手,却收效甚微,那人的手似钢筋铁骨般难以撼动。他徒劳地在身后的男人腿上扭动着。
宋楚润想回头看清此人,下颌却被掐握住。更让他惊慌的是,男人已经拆解了他的腰带,大掌越过层层衣物探入腰间。软滑肌肤被男人掌心的粗茧重重摩擦,引起阵阵酥麻。耳后被温热粗重的气息喷吐,痒意难忍。
他慌乱羞恼地喝道:“你是谁?可知道我的身份?大胆!放肆!快放开!”
秦越好整以暇地继续吃着小皇子的嫩豆腐,一会儿捏捏腿,一会儿揉揉腰,把小皇子气的脸越来越红。他凑到小皇子耳边,灼热的唇舌若即若离,回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今日来助兴的小倌吗?刚才还见你在陪人喝酒,现在是时候陪陪我了。”
低沉浑厚的嗓音带动着气流往他耳窝里钻,宋楚润继续挣扎,腰tun却陷入了男人的双腿间,脚挨不着儿地,无处施力。
更屈辱的是,他感觉到tun下有什么物事在膨胀变硬,而他的双腿被男人的大腿格挡着张开,腿间的私密褶皱被撑开,与那凸出的硬物严丝合缝地贴着。
听清男人的回答后,宋楚润愕然申辩:“我不是小倌,我嗯”
他正想解释,男人矫健的腰腹却开始了挺动,咬唇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媚叫,却哼出了苦闷的鼻息。
自记事以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xuerou被男人隔着衣物的热铁熨帖着、顶磨着,酸软麻痒在小腹处流窜,从后腰和脊背传遍全身,似乎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耳廓被男人的shi热口腔包裹,宋楚润被逗弄的瑟缩了身子,蹙紧了眉头,汗shi了额头。
为什么他觉得浑身发痒呢?很想抱住什么揉一揉,蹭一蹭。
细白的手指无力地耷拉在男人的手肘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拢。
含住宋楚润圆润的耳垂轻咬,秦越低低的道:“不是小倌?那么,是混进宫里的、图谋不轨的刺客吗?”
张口欲分辩,却被身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