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往段既行怀里去,“阿行阿行”
段既行把他紧紧搂着,江沅的后脖子都让他掐红了,他一下一下顺着他因为悲恸哭泣而起伏的脊背,“你看错了沅沅,忘记吧,忘记好不好?”
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耳畔,言语都是热烫的,“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江沅根本是在和自己较劲,他不想哭的,他怪自己眼眶容量太小,装不下这些团团乱转的水,“你不要、不要做坏事。”
段既行舔他脸上滚落的泪,shi热的,有些淡淡的咸味,舔到他被泪染成一簇簇的眼睫。圈在江沅后腰的手臂收紧,“好,答应沅沅。”他抵着男孩的额头,温柔啜吻他红嫩的唇,“不做坏事。沅沅看着我,我再也不做坏事了好不好?”
江沅鼻尖红红,哭得牙关打颤,“你是最好的,不要做坏事。”两只眼睛又肿起来,他抬起手胡乱揩了一通,被泛滥的唾ye呛得咳嗽起来,“他们是坏蛋,你不是,你不要和他们一样。”
他那么轻易地原谅他,只像个被坏学生气哭的小老师一样,一遍遍告诉他,你是最好的,不要和坏蛋一样。
第一次下人间的天使都没这么单纯。
可段既行硬了,硬得全身都疼。
到底是什么让他硬的,他不知道,可能是这张红嫩的嘴,可能是这个水红的鼻子,可能是这双肿得可笑的眼睛,反正是江沅让他硬的。
他怎么不是坏蛋?他真想告诉江沅,我就是坏蛋,我坏死了。
你一笑,我的心脏都融化,你一哭,我的性器就爆炸。
和你待着,我能硬一整天。
情欲是无声无息的,是纷纷扰扰的,是劈头盖脸的。
江沅还在可怜巴巴地抹眼泪,肩膀抽抖,“我帮你去道歉好不好?你不要去,我去,你不是故意的”
他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他只是觉得空气好像热了一点,后知后觉抬起头时,段既行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唔——”
他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就被按倒在床上了,眼泪还噙着眼底,段既行的舌头在他嘴里蛮横地翻搅,手下粗鲁地撕他的衣服。
段既行浑身像着了火,不止,还被人泼了桶油,空气都做了燃料,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要被火星子灼伤。他把江沅扳过去,嘴唇在他颈后急切的摩挲着,大掌摸到他圆滚滚的tun上,狠狠抓揉起来,“沅沅,沅沅,让我亲一亲。”
江沅的ru头还没被爱抚过就已经恬不知耻的硬了,这两颗东西常被吸吮因此对快感异常敏感,段既行的手伸到他前边来,捏着搓了搓,nai尖就迫不及待冒出了头。
段既行从他脖颈顺着脊柱吻下来,咬得他tun尖shi漉漉的全是牙印。才掰开他的tun不管不顾地往里舔,他后头的那tun眼娇得不可思议,水当当的,嫩得几乎能感受到段既行舌苔上颗粒清晰的摩擦。他被舔得战栗不止,火热灵活的rou舌吃得他下面发出些哒哒的粘腻水声,冬天衣服臃肿,江沅太久没被舔过,冷不丁被这么一通狠吸,只觉得下面又热又麻,小嫩xue很快就被吃肿了。
昂扬亢奋的Yinjing来回在他tun缝里顶磨着,蹭得一片滑腻。江沅头昏脑涨,混乱地呻yin起来,他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已往的每一次在这停下了。突然段既行一只手伸到他嘴边来,贴在他耳朵在说话,“会很痛咬着我。”
江沅只觉得被一根粗火棍挤进了身体里,生生捅穿了他,他扬起头来,甚至舍不得咬段既行的手,只自己皱着脸哭叫了一声,就竭力放松,依顺地接纳了他。
段既行几乎被那紧窒的快感冲昏了头,他被江沅水嫩嫩地嘬着,快活得浑然忘我,他知道自己现在每往里动一下,江沅都会比受刑还痛苦。
可江沅看起来那么快活,两颊烧红,春意勃发,鼻子眼睛都透着股“sao”情。
段既行真不敢用这种字亵渎他。
这是个水做的男孩子,在牛nai,糖果,和蜜罐里泡着长大,单纯剔透,高兴的时候脑袋上都要开出一朵小红花。
房里响起清晰的抽插声,粗重快速充满力量感。渐入佳境后,每一次深插都让江沅战栗不止,凶猛地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四散的余波,快感像电流蹿向四肢百骸。江沅舒快得头脑一片空白,甬道被Cao得又麻又涨,次次都恰如其分地Cao中他sao心。
江沅每叫一声都像快活得立马就要被插死了,四肢酥软,哭腔里充满了欲仙欲死的快乐。他被Cao得化成一滩水了,汗津津,通身泛粉,小屁眼被撞得凹进去,深红的xuerou又跟着Yinjing翻出来,痴痴地缠着那粗硬的阳物舍不得松。累重的Yin囊贴着xue口狠狠顶磨,江沅都要翻白眼了,泛白的水沫沿着tun缝流下来。
段既行不停吻在他脸上,捞起他两条腿挂在臂弯里,挺着腰大刀阔斧地颠着往里夯。又坐到椅子上,把江沅搂着抱到腿上,江沅的手臂搭在他肩上,被自上而下干得啪啪响。
江沅瘫倒在床上,一次次被打开,又一次次被填满,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东西。他两腿直抖,翘起的Yinjing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