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桂花
见楚静翕应承下来,孟维桢也就不再逗他,一人一鬼相拥而眠,直至清晨。
孟维桢手托下颌,痴痴望着沉睡不醒的楚静翕,低声道,“舅舅,这些年来,我不曾有一时一刻忘记过你。我常在夜深时潜入府中看你,你却浑然不觉,你是如此纯真善良,我却哄骗了你。我实在坏得很,有朝一日你知晓一切,可气我恼我,却不可弃我而去。”
孟维桢缓缓凑近,在楚静翕冰凉的唇上印下一个灼热的吻,“舅舅,我有法子拴住你,叫你永生永世都离不开我。”
孟维桢言罢,起身盥洗了,朝东厢书房而去。
吴学究已是古稀之年,却依旧Jing神矍铄,对孟维桢寄予厚望。
时至午时,老仆送吴学究离去,孟维桢随即往楚静翕所在的书房赶去。
行至书房门前,回廊处蓦然浮现出一个黑色魅影,向孟维桢跪倒行礼。
“拜见主上。”
孟维桢目光一沉,冷冷道,“混账,我几时叫你来的?我舅舅还在房内,快滚!”
那黑色魅影恭敬道,“主上放心,楚公子不在房内,属下是来送药的。”
孟维桢将门推开,见楚静翕果然不在,这才稍稍安心。
“进来。”
黑色魅影随着孟维桢进入书房,缓缓现出一个面容清俊的人形。
“主上,这便是阳玉丹。”
孟维桢接过羊脂玉瓶,牢牢攥在掌心,淡淡言道,“行了,有事自会传你,无事不用来了。”
“是,属下遵命。”
黑色魅影躬身行礼,蓦然消散不见,孟维桢望着手中玉瓶,笑语低喃,“舅舅,有了此丹,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
夜深了,楚静翕果然如约而至,孟维桢伏在书案上,正昏昏欲睡。
“舅舅!”
楚静翕依旧是白衣飘袂,望着孟维桢柔柔笑道,“维桢今日又挨吴学究骂了吗?”
孟维桢牵住楚静翕的手,一起在圆桌前坐下,“今日不曾挨骂,吴学究还夸我有长进了,来,舅舅,我叫下人去买了西北巷子的桂花糕,快来尝尝。”
楚静翕双眸一亮,喜道,“维桢怎知我喜爱这桂花糕?”
孟维桢托腮笑道,“舅舅的事情,我全都记得,快吃啊舅舅。”
楚静翕拿起块桂花糕,秀秀气气地小口吃着,孟维桢凑过去,硬是从他嘴里夺了半块过去,顺势吮了吮那双柔软的唇瓣。
“维桢做什么?盒子里不是还有许多吗?为何抢我嘴里的?”
孟维桢舔舔唇角,嬉笑道,“舅舅嘴里的更甜呀,盒子里的不甜,舅舅一吃,便更甜了几分。”
楚静翕被逗笑了,伸手在孟维桢额头上轻轻一弹,“真是油嘴滑舌。”
孟维桢又向前凑了凑,“舅舅再弹我几下吧,舒爽得很。”
楚静翕忍俊不禁,双手捏起孟维桢的面颊,“如此可还舒爽否?”
孟维桢伸出右手,轻扣住楚静翕的后脑,缠绵吻了上去。
“唔,舅舅,今日还未曾吃嘴,唔嗯。”
楚静翕半推半就,被亲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无力,口中桂花香气清幽,甘甜回味无穷。
一吻之后,楚静翕已被孟维桢揽在怀中,耳朵红红的,话也说不出了。
孟维桢心chao澎湃,轻轻抚弄楚静翕的耳垂,哑声道,“舅舅真可爱。”
楚静翕红着脸,嗫嚅道,“今日,还需咬维桢的阳根吗?”
“今日换我来咬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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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翕慌忙摇头,“不不不,我又没有心痛病,不用来咬我的。”
孟维桢又耍起了泼皮无赖,大力摇晃楚静翕的手臂,“舅舅好舅舅,你昨夜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做学问,你便凡事都依我,如今却要食言而肥了吗?”
楚静翕辩不过孟维桢,被他牵着手,推倒在软榻之上。
“维桢,我,我那处难看得很,你”
“舅舅身上哪会有难看的地方?莫要诓骗于我。”
孟维桢解开楚静翕腰间玉带,缓缓褪下白色裤衫,见嫩粉色玉jing软踏踏地躺着,下体处竟无一丝毛发。
楚静翕捂住眼睛,羞得不住颤栗,“不,维桢,不可。”
孟维桢瞧得痴了,拨开玉jing,下面的小小bixue才显露出来,不禁心神激荡。
“舅舅,你的Yin处嫩嫩白白的,好看之极。”
楚静翕颤声道,“还是我来咬维桢的阳根,可好?”
“不,我偏要吃舅舅的小花xue,定是醇香可口,沁人心脾。”
孟维桢神情迷醉,终是俯下头去,含住两片水润rou唇,大力舔弄吮吸起来。
“啊嗯,维桢,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