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后入
十年前,楚静翕感染风寒,药吃了一月余,仍是病重难医,不治而亡。
楚氏夫妇悲痛欲绝,楚夫人更是数次晕厥,险些哭瞎双眼。
停灵之时,孟维桢随娘亲住在楚宅,常常瞧见楚静翕的魂魄在室内游荡。
孟维桢天生一双Yin阳眼,从小便倾慕于小舅,此时竟可见其魂魄,自是十分欣喜。
可彼时楚静翕魂魄初现,并无从前的神智,只是浑浑噩噩地飘来飘去。
孟维桢追着楚静翕呼唤,他却仿若未闻,孟维桢这才明白舅舅是真的死了,再也活不来了。
待得勾魂使者来到,将楚静翕的魂魄用铁链锁住之时,孟维桢倒是也不甚怕,急忙冲了过去。
“不许绑走我小舅!”
那两个勾魂使者见了孟维桢,不知为何,竟抖如筛糠,躬身行礼后就消失不见。
孟维桢年幼无知,殊不知他这一闹,已害得楚静翕不能往生轮回。
楚静翕就如此被留在了府宅中,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之后的两年,孟维桢时常陪娘亲来小住,也渐渐明白是自己害了小舅,不敢再去唤他,只是偷偷地瞧。
后来楚老爷子升迁,举家搬离此处,孟维桢便在夜深人静时潜入府中,以遣相思。
到得今年,孟维桢行了冠礼,花银子买通城中的风水大师,如愿迁入楚府。
这些往事孟维桢绝不会说于楚静翕听,只盼着早些让他怀上孩儿,依楚静翕的性子,定不忍舍他而去。
孟维桢啃咬着楚静翕的唇瓣,将灼热阳Jing灌入他温软的花xue中,低声嘶吼,“唔,舅舅!”
楚静翕身子酥软,小bi里的媚rou蠕动颤栗,yIn浪一波波地翻滚而至。
“唔唔,啊,啊嗯,维桢!”
ru白色的Jing水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将出来,流至后庭菊xue,惹得那处淡粉色的皱褶不住瑟缩。
楚静翕剧烈喘息,直叫得喉咙沙哑,“啊啊,维桢,好热,啊嗯。”
孟维桢埋首在楚静翕颈间,心口一阵绞痛,舅舅,你终是我一个人的了。
“舒服吗舅舅?听见了吗?你的心跳好快。”
楚静翕渐渐回过神来,颤声道,“维桢休再骗我,我们这样做,莫不是在行房事吗?”
眼瞧着楚静翕泪盈于睫,羞愤难忍,孟维桢忙道,“不是的舅舅,这不是行房事。”
楚静翕推不开孟维桢,只觉那硬物还插在体内,酸酸涨涨,好不难受。
“那我小xue里是何物?快拿出去。”
孟维桢嬉笑道,“舅舅赖皮,还没回我的话,我如此对舅舅,舅舅舒服吗?方才舅舅的叫声真好听,我喜欢之极。”
楚静翕急得落下泪来,“你才赖皮,快将那物件拿出去,我,我要”
孟维桢想这销魂洞想了许多年,怎肯才泄过就退出去,又接着逗弄楚静翕。
“不行,我这物件金贵得很,况且舅舅的小xue里温热舒服,我在里面呆一夜都可。”
?
楚静翕又气又急,哽咽着讨饶,“莫闹了维桢,我要净手,忍不住了。”
孟维桢见楚静翕焦灼不安,本想着将孽根抽出,但蓦然间邪念大起,沉声道,“今日舅舅若想净手,只能是被我cao出来的。”
趁着楚静翕懵懂之际,孟维桢迅速抽出阳根,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跪趴于榻上。
紧接着,孟维桢扣住楚静翕白皙挺翘的tunrou,将再次勃起的rou棒狠狠刺入。
后入式的姿势使大rou棒插得更深,楚静翕抓紧衾褥,惊叫出声,“啊嗯,维桢,你?!”
孟维桢目光灼灼,将楚静翕双手缚在背后,挺动腰身,大力cao干起来。
“嘶,舅舅,如此可是愈发爽快了?”
楚静翕chao红的面颊紧贴衾褥,温润的bixue里快意蔓延,yIn水淋漓,被cao得不住浪叫。
“啊啊,维桢,啊嗯,唔唔,不,哈啊。”
楚静翕的tunrou很快被撞得发红,粉色玉jing挺立勃发,蜜xue水光滟滟,如幽兰盛开一般。
青筋勃起的rou棍每次都cao进bixue深处,带出更多的香醇花蜜,火热的甬道紧紧裹住粗长柱身,吮吸不放。
楚静翕得了快活,被cao得神魂颠倒,涎ye顺着嘴角向下流。
“啊啊,维桢,不,我受不住了,不要,小xue里不行了,啊啊啊。”]
孟维桢喘息粗重,额上汗水不住滴落,星眸中深情脉脉,“舅舅,嘶,小xue里爽不爽快?嗯?说啊舅舅。”
楚静翕再无法成言,眉头紧蹙,蓦然间身子抽搐不止,尖叫着喷出大量YinJingyIn水。
“啊啊啊!”
孟维桢被绞得舒爽之极,低头望去,只见一片淡黄色的尿水洇shi了衾褥。
楚静翕果真被cao尿了。